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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君尧的表情明显如释重负,“我带你去。”
“怎么了?”他喘息着轻笑,“这就受不住了?可是夜还长呢。”
“够……够了……”她有点招架不住了,忍不住出声求饶,y蒂在不断被摩擦刺激之下已开始堆积尿意,可能也是因为刚才喝多了酒,若是没忍住此刻尿了出来,该是多么尴尬的事情。
叮咚,您的c了么订单已送达。
因为实在是……太激烈了!
怎么唯一一个又是最后一个?
“小saohu0,这么没用,还嘲笑我?”她听见他低笑,言语间已大步流星地跨入了房门,将她甩进柔软的床榻里,急迫地附身上来压得她严严实实。
“别——”谭珍娴又惊又恐却也忍不住瘫软在他火热的怀抱里sheny1n,弄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却因变化的t位又感受到了另一种别样的快感,刚刚突然空虚xia0x因为重新吃入硕棍满足地ch0u搐收
他起身,将谭珍娴一把抱起,却是让她背朝着他,如同孩童把尿一般的姿势,双臂将她的腿弯牢牢锁住往两边拉开,任由她yhu大敞朝外,而胯下尚未疲软的硕棍又重新cha入了她t内,一边顶弄着一边往外走去。
“好紧……”她听见他难耐地咕哝了一句,但她已顾不得那么多,快感在下腹持续堆积,她身t紧绷了起来,不行了……要ga0cha0了……
她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泥,任由他拉开了她的下肢沉身在她腿间,他用手扶住y如烙铁的roubangsisi抵住她sh腻的x口处,已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却定住未动,俯下身来抵住她的额,眼神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坚持轻声问道,“告诉我,我是谁?”
他强悍地摆t,入得又重又猛,谭珍娴被c得不断向上耸身,shangru剧烈地晃。
谭珍娴想捕捉他话中的深意,却被他胯下持续的、深而重的捣杵将思绪击碎成了浆糊,她的手无意识地攀附住他肌r0u虬结的臂膀,仿佛想在这场惊涛骇浪般的露骨欢愉中获得一丝支撑的力量。
卓君尧的手指被润得腻滑一片,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下那两片柔neng的x唇像章鱼嘴儿一样在一开一合,仿佛想要将什么东西x1shun进去,于是他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她饥渴sh滑的yda0开始持续ch0uchaa。
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他毫不迟疑地、凶狠地贯穿了她。
她倒x1了一口冷气,瞠大了双眼,心脏不受控制地砰咚狂跳起来,这无与lb的契合感……她从未有过,哪怕是跟卓承宇感情最好的时候,她也没觉得xa竟可以直击魂灵,就像血脉中某种封印被冲了开来,令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她天生就应该为他所属,从两人结合的那一刻起,一切都获得了圆满。
卓参谋长:收藏已经够nve了,你还是不知好歹吗?自娱自乐写文的感觉怎么样?
“你到底……有没有过nv人?”谭珍娴还没忘记这茬,没道理啊,如果是处男,第一次会泄得很快。
“唔……太重了……太重了……啊啊——”她难耐地呜咽着,大口大口喘息,这男人shang简直变了个人。
扎心了
声jia0y着,只感觉脑袋充血,被他抗在肩上动弹不得,无奈承受他的手指在她腿间胡乱作祟。
“没有。”谭珍娴红着脸否认,她看得出他误会了,也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自尊心都很强,她不想在这件事上同他心存芥蒂,只好羞赧地开口解释,“我想去小解。”
“没有,”他俯下身来深吻住她,“你是我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
卓参谋长,如果这次小娴娴还回答你“卓承宇”三个字,你会不会心肌梗si?
难道他技术真这么差?他很少不自信,却没想到在头一次的床事中产生了浓浓的挫败感。
两腿间啪啪的拍打声激烈到能惊走窗外枝头上休憩的鸟儿,床也被摇得咯吱晃,谭珍娴笃定他是仗着园子里没人才如此肆无忌惮,门窗都大开着,无形中增加了一种羞耻的快感。
“怎么了?我弄得你不舒服了?”他放缓了速度,表情有一丝小心翼翼。
突然,她两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掌开始哆嗦,他的肩头瞬间sh濡一片。
他便又调换了个姿势,从侧面捞开她一条腿又沉身进来,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这下俩人契合得更深了,谭珍娴只觉得她的y1nhe都要被磨肿起来。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用手捧住他坚毅的下巴缠绵地轻吻住他x感的薄唇,柔软地回应,“你是卓君尧啊。”
卓君尧明显没尽兴,却也发觉了她隐忍的表情,难道她不舒服吗?可是两人身下的契合如此完美,而他明明能感受到她那话儿火热近似饥渴的x1shun和汩汩不断仍在分泌的粘稠水ye,怎么就突然够了呢?
没羞没臊的隐居生活正式开始。
一个在正文和番外之间反复横跳的混乱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