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这么下三滥的臭屁眼子,还真以为你一身腱子肉就能勾引老子干你的狗逼?”出乎钟钧的意料,自己这种一向都无往不胜的公用性奴的模样根本没有激发出白一然的施虐欲,所换来的是真正的极为轻蔑的羞辱——虽然其他兄弟们也时常会用各种各样的词句来辱骂钟钧,但他知道那里面更多的是调情。
白一然则与钟钧正好相反,在转校以前,他可是圈子里远近闻名的狠主,光是学校之中就有包括保安队退伍军人队长、成熟严厉的教导主任、球队中英姿勃发的健美教练这三条固定的人形犬,至于那些同龄的、总是跪在他面前只为哀求来一丁点儿圣水的淫货们更是数不胜数。
钟钧已经被兄弟们配种了整整十九次,松垮的屁眼子非常轻松地就把白一然半个手掌吃了进去,可是终究遇上了难关,大拇指就算被收入掌心,那增加的厚度也成为拳交的阻碍。此刻,钟钧已经说不出话来,毕竟手掌的宽度让他的括约肌被打开成一条直线,这种异样的形状可不是其他人的鸡巴能够实现的。
“废物!”白一然怒吼一句,看着钟钧的目光更是毫不掩盖的轻蔑。
别看白一然平时也就嘴巴上不饶人,可要真动起手来也毫不含糊,一脚踹翻了钟钧,把当时已经有一米八身高的大男人直接踢倒,整个人撞翻了旁边的器件。随后,不等钟钧有什么反应,白一然又是几记铁拳落下,猝不及防的钟钧只能忍耐着剧痛、蜷缩在地板上发出阵阵干呕。
还不熟悉,白一然根本不想和钟钧说太多的话,至少在当下,这个大男人在他的眼中真的只是一个欠虐欠操的物件而已。足球队的使用和调教太过于粗糙了,明明长了一个看起来可以称得上“名器”的大逼,而且似乎已经无数次被其他男人联手双龙过了,却仍然没有哪怕一次最基本的拳交调教。
“砰!”“咚!”
“你……你别乱来啊……我警告你……”没有试过,但钟钧在重口味的黄片里看过无数次了,黑色的手套把白一然的小手臂全部包裹住,白色的浓稠润滑液能轻而易举地拉出无数条细丝。在此时,天不怕地不怕的钟钧满脑子只剩下两个字——拳交。
“你!操你MB!没兴趣干就滚!老子的屁眼再烂也比你这种装逼货要好上百倍!”钟钧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挑衅了,吐出嘴巴里的臭袜子,干脆地怒骂了回去。
“不干什么,只是给你上一课,免得你掂量不清自己的身份。”说完,白一然把背包放在地上,从里面拿出一条黑色的漆皮手套戴好,同时打开了一大罐润滑剂。
就是教练说的‘惊喜’?”一天,教练神秘兮兮地让白一然自己前往体育部的储物室,门一打开,垫子上就跪趴着一个强壮的肌肉男,这显然就是钟钧。白一然当时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能见识到这头猛货的烂逼——男人的屁眼子自然地张大、一缕白灼的精液挂在穴口,大屁股上还甩着三个安全套、显然是有爷们嫌弃这淫货的屁眼子太脏了。而在钟钧分开的大腿内侧,还被人歪歪斜斜地写着三个“正”字,第四个字也只差了最后一笔就能填满。
“哈……操……你他妈……”很明显,这对至交好友的第一次见面十分不痛快,钟钧知道自己这一回算是栽了,因为白一然刚才的拳打脚踢力量极大,几乎在转瞬之间就剥夺了他的行动力,可是位置又选得十分巧妙,既能带来强烈的疼痛又不会造成任何严重的损伤,“你到底想干什么?!看不起老子又不是老子求你操!啊啊啊!干嘛?!”
没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钟钧好不容易换过了一些劲,却又直接被白一然用自己的腰带捆住双手,两条腿则另找了绳子绑在龙门架的两边,他整个人只能这样无力地被悬吊起来,身体完全打开,也亏得他的柔韧性非常优秀,双腿几乎像舞蹈演员一样分开成了一条直线,糜烂的雄穴完全展现在白一然面前。
只不过,好不容易得到了满足的钟钧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的快感,他的后穴已经濒临撕裂的
“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有资格迎接老子这根东西的赏赐?”根本不理会中军的挣扎和求饶,白一然反而走到了他的身边,那一根不知道被多少骚逼的肠液浸泡过的黝黑巨龙近在咫尺,看得钟钧屌硬逼痒、口干舌燥,但白一然并不打算让这个一肚子精液的臭屁眼婊子触摸自己的阴茎,这高贵的雄根岂是他能觊觎的。
“唔唔唔!”钟钧听见身后有人来了,但是嘴巴完全被臭袜子堵住的他只能扭着性感浪荡的大屁股发情,想要勾引背后的男人——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你……啊啊!又打老子!你这暴力狂!”钟钧当然是不满的,别看他被足球队的弟兄们玩弄了这么久,什么“爸爸儿子”“主人贱奴”之类的称呼随口就来,可那只是床上的调情,而不是真正的BDSM调教。
虽然知道钟钧不是自己的奴隶,但作为主人的白一然绝不会允许这种贱货太过于得寸进尺——这男人的性格早就显露出来了——免得他忘记了自己作为公用便器的角色。几巴掌拍在钟钧的大胸肌上,这一次不像刚才那样暴力,却更加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