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宜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将军府。
但诡异的是自从被抓回来,两人未曾再强迫过他,更未用性事惩罚他。两人每日不离地在身边照看他。白宜心中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这样暴风雨前的平静他怕极了。
在金枝玉叶般将养半年后,白宜的身体终于恢复的七七八八。
在确认他身体恢复之后。
将军像是大家长般摸了摸他的头,半年内没有神情的脸,忽然展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来“是得让你乖一点,是我们对你太好了。”
随后,白宜迎来了他这辈子最黑暗的时光。
将内心的黑暗欲望全数解放的两人随时随地在玩弄他的身体。那一年,白宜的意识都是昏沉不清的。唯一的记忆就是身下不间断戳刺的巨物,肠道无时无刻黏黏哒哒的Jingye。白宜不知道两人有没有用药物,他的身体变得异常的敏感,连被褥衣衫的摩擦都能让他硬起来,长年shi润的后xue无需扩张,两人一挺腰就能顺利挺入。无法控制的身体,让他恐慌,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就像是个套用于rou棒上的yIn物。一年间他双脚没有落在地上,被人抱在怀中或者压在床上度过。
那一夜,他坐在将军腿上,被身下之人自下而上颠的混混沌沌。忽然身上一重,阳物被纳入一个紧致柔软之处。白宜泪水朦胧地张开眼,入目硕大弹跳的丰ru。
靖勇夫人搂着他的脑袋,在他头顶一一啄吻。
“阿宜,你喜欢孩子么?让姐姐为你生一个吧。”
白宜没有听到,他被干的神志不清,过多的快感让他口津四溢,无从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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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渐渐的,白宜不再无时无刻的被迫交媾。等有余地思考的时候,靖勇夫人欢欢喜喜地过来告诉他。
“阿宜~~你要当父亲了~~你欢喜吗?”
白宜如遭雷劈,不敢置信地质问靖勇夫人。
“不可能的……我根本没有跟你!”
“阿宜~那天晚上阿宜可是射了很多在姐姐身体里呢~~阿宜~很舒服吧。”
似乎模模糊糊地忆起了什么,白宜剧烈喘息,突然抓起床边的香炉向靖勇夫人振过去,疯了般大喊大骂,“你去堕胎啊!不准留下他!!你去啊!!!”
靖勇夫人站在一步之遥外,看将军将发狂的少年揽在怀中,笑靥如花
,似早已看穿少年的色厉内荏。
“我的阿宜,一定会是个好父亲的~”
白宜似乎魔怔了般,一心想要靖勇夫人堕了孩子,时而破口大骂说自己绝不负责,生出来也不是他的,时而哀求乞怜,说他会乖乖听话,只要没有这孩子,他愿意与他们好好相处。
两人丝毫不为所动。
临近冬季的时候,靖勇夫人诞下女儿。
白宜被压在产房看了全过程,才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
这才是他们给与他逃跑的惩罚。
他早已被两人看透,身体的征服无法让他城府所以他们才为他制造了一个弱点,无法割舍的弱点。
而他的余生,他的身心……都将被这两个禽兽不如的家伙……锁在这里!
他好恨啊!
产婆抱来新生儿,让少年抱一抱。
白宜接过他的女儿,睁圆了眼睛看着这个红彤彤的像个猴子的小家伙,眼泪扑簌落在襁褓,他小心翼翼地擦掉那些水迹,眼眸又绝望又温柔。
将军静静地站在白宜身侧,目视少年一声不吭,静静地落泪。心疼又满足地将少年和襁褓中的少年圈在怀中,像是保护又像是圈禁。抵着少年的发顶,柔柔道:“给她取个名字吧。”
“……”
“……”
“……就叫云逸吧……”
浮云出处元无定,洒逸漂流也自由。
望你健康安乐,如云恣意。
白宜怀抱着新生的小生命,看她无意识地咂巴嘴,轻轻笑起来。眸中的光却一点点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