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逞强啦。」抬手撩开散落在她脸上的长发,「没
关系,我在呢。还记得去年圣诞节吗?」
「嗯……」
舌头纠缠在一起,唇齿相碰,默契地舞动着。
「呣嗯!!!!」齿门闭合,又因意识到异物的存在而张开,这一合一开纵
没有直接咬断我的舌头,也足够留下印痕,释放出血液的味道。臀上的十指深深
嵌入皮肤,不难想象,平时绝不示弱的爱人在身下忍受怎样的痛苦。
四肢紧紧地附在身上,胯部已经完全贴在一起,炮管只留弹舱还在核心区外,
随最外层装甲的收张挤压着一齐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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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亲爱的……我已经进来了,放轻松……」轻抚额头,吻去眼
角的泪花,「看你明明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果然应该慢一点,这样我也会心疼啊
……」
「明明是……是花洒喷出来的水!」
「哦?这水可很有你的味道啊。」
「什么叫『我的味道』嘛……那,那就是……我……太高兴了,能和您合为
一体什么的……」
「真是的,结婚了却一次也没做过,今天突然这么主动……」
「还不是您趁我……那什么的时候一下冲进来了嘛!」
「你说说,这一年我去找你被你赶出来多少次了,就不能互相满足一下很正
常的生理需求吗!」
「就算可以有避孕措施,但要是万一有了孩子……」
「啊,你是还不想吗?」
「不,要是怀上之后就不能出港作战,那还怎么保护您?而且出击时一想到
孩子,就会变得优柔寡断,这可是会让姐妹们送命的!」
「你还是这么爱把压力都留给自己呀。动一下,别总被压着喘不过气。」说
完,我向侧面一滚,从克利夫兰身上下到旁边,炮管带着她一起转了过来。「这
样是不是好多了?」
「这算什么……」
「战争从来就不是一个人的事。作为家庭,你还有我;作为指挥,你还有队
员;作为战士,你还有战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总想不明白呢。」
「嘴里这是?……我的嘴里也有,莫非刚才我,司司司司令官!」本还想再
说几句,没想到血水无意见从嘴角流了出来,让克利夫兰一下慌了神。
「只是流点血的皮外伤,倒是你,现在还疼不疼了?」
「……您真傻,真的,明知道会有危险,还帮我转移注意……」声音颤抖着,
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
「那么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吗?」
克利夫兰闭上眼睛摇头不止,直到我的双手捧住面颊才恢复了平静。紧闭的
眼帘掀开一道缝,所有矛盾与顾虑都在这一瞬目光相撞中化成牵绊。
不知这样抱在一起过了多久,克利夫兰才羞涩地问我:「司令官,现在这样
……算是做完了吗?」
「看起来你的状态好了很多啊,至于有没有结束……你的核心区比你更清楚
呢。」她小幅度扭动着腰身,显然也在无意识中开始享受这个过程了。
「那、那就……」
「来,抱紧我,浴室这么滑,我可不想再摔一次,咱们床上去。」
「诶?就这么,保持这个姿势?」
分开她的双腿,翻身骑跨在她身上,转为半蹲托住上身,同时也被双腿锁住
了腰。
「哈嗯……嘿!」运动中的摩擦让她娇喘连连,炮管也愈发膨胀,简单的起
身都让我气喘吁吁。
「抱紧咯,这么湿漉漉的小心出去着凉。」关掉一直流个不停的水龙头,拿
起一旁的浴巾放在二人中间,在身上游走遍每一寸肌肤,「啊,这里越是想擦干,
水就越多呢。」
「别说了啊司令官!」
「好,好。」就这么把浴巾披在克利夫兰身上,真当向浴室门口走的时候才
意识到,一步一步间的刺激远远超乎想象。冲程顶点伴随着进气与排气,艰难晃
到门口,克利夫兰突然关掉房间内仅存的浴室灯光。
「喂,这样可不好找到床铺啊。」
「走……多……慢找……」尽管已经说不出完整字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