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是我痛苦生命中的一部分。
这是我在被Jingye呛到嗓子里的时候想明白的。
“咽下去。”粗糙的手指代替了他的Yinjing插在我的嘴里,压着我的舌头。那感觉真的很恶心,但我不得不顺从。“真不愧是个sao婊子。”他这样说着又把手指向我的喉咙深处捅了几下,转身找别的乐子去了。
姑且算是熬过去了吧。
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祈祷不会再有什么别的新花样,然后继续忍受着Yin道里被冰凉、糙砺的酒瓶折磨的痛苦。或许因为麻木了太久,我突然又觉得这一时刻的折磨格外难熬。我忍不住想起来昨天她温热的甬道、性感的ru房和可爱的脚趾,以及她吃早饭时忍不住皱起的眉。
她怎么能那样可爱?我怎么能这样喜欢她?我们认识不过第二天,但我总觉得我们已经相爱过很多年了。这一刻,那些难以诉说出口的爱意在我的胸腔汇聚在一起、排山倒海般地涌向我沉寂在北冰洋的心。而我又是如此痛苦,为我不能完全的属于她。
她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是我痛苦和绝望中的一部分。
有人走到了我身边,把我Yin道里的酒瓶子拿了出去,说做的不错。
草他妈的,傻逼玩意儿。
那个傻逼好像又在往里面塞什么东西,感觉像是冰块。很凉、很痛,然而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着这股疼劲过去了重新变得麻木。
赤裸着的我躺在小小的双人沙发上,双腿大张,Yin道里不断有融化了的冰水流出来,浸shi了一片水印。
师姐坐到了我旁边开始抽烟。
“还真是好大一个局。”她说着俯下身把借着渡烟的样子悄悄和我说,“一会儿你师兄要来,你帮个忙。”
“嗯。”我回应得很是敷衍。
话没错,今天的局来的人还真不少,“高端人士”更是不少。愣完神我强撑着坐起来,看能帮上师姐点什么。
看样子师兄来了有一会儿了,正和一群人围着桌子一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想想无非也就是吹大牛、玩女人呗?还能有什么。
看准那群人里那个刚往我Yin道里塞冰块的男人,我扯了地上不知道谁带来的一块纱巾搭在身上,冲着那个人走过去。
“哎哟,人家下面好凉呀,先生你要不要帮我看一下是怎么回事啊?”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胸脯在他的西服上轻蹭着。
师兄坐在他旁边不远的位置,看到我这个样子嫌弃地转过头,顺便看了一眼表。
师兄他换表了。
“有些人啊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谁比谁高贵谁比谁要脸啊?”我讽刺道,缓缓拉下身前的人都裤子拉链。
余光瞥到师姐走了过来和我一样坐在了别人的腿上。而师兄的脸色愈发难看,最后把衣服一脱、胳膊上东西一摘,一股脑地扔在桌子上,拿起注射器往肘窝里扎。
我想小心地看一眼桌子上的东西,却被人踹到了地上、扯住头发,不管不顾地开始被迫深喉。
草他妈的,傻逼玩意儿。但我好像知道师兄师姐他们要干什么了。
师兄不习惯戴表的,更不喜欢戴这种电子表。倒是之前有个缺心眼的警察找过我们用这个收集证据,也不想想我们这种婊子哪来的机会穿衣服、戴表还存证据。
“好奇么?那也给你来一点儿。”
我笑着说好,热情又主动地继续完成这场性事。
事实证明,吸毒的人性欲往往不强。那种快乐真的是无法用性欲、满足感来比较的。我笑着坐在那个人的身上,以婊子的身份融入了他们的圈子。我表现得更加放荡,肆无忌惮地展示自己的身体,悄悄地把那块表掩盖在我带来的那块纱巾下面。
下班了,我带着那块脏兮兮的纱巾去找师姐。她说,做的不错。
想起来很久没看到她笑了。
“师姐,”我喊她,“其实那年你们毕业大戏我有去帮忙的。”
“我知道啊,过几天请你吃学校门口的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