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的眉头皱在一起,他只知扮作娘子夫君的家家酒,不知恶霸小媳妇要如何扮。
玉婵话本看得多,对恶霸的行径也是了解一些的。她伸出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小娘子,姿色不错。
手指挠了挠他的下巴rou。
阿九被挠得有些痒,脑袋动了动。
不乐意?玉婵照着他反应自顾自编下去,管你乐不乐意
她推了他一把,他整个人便向后倒去,玉婵起身,拍了拍他大腿:上去趴着。
阿九只当还在继续家家酒的游戏,抬了腿就上榻趴着,衣摆凌乱,裤腰带在手上束缚着,裤子便松了,行动之间裤腰往下滑落,腰tun的rou若隐若现。
玉婵视线便忍不住向那处瞟,他乖乖趴着,黑发黑衣,tun上的rou便格外显眼。
她不自禁咽了咽口水,想到接下来报复便有些激动,搓了搓手,抬腿就坐到他腿上,扒拉他的裤子。
如此一来阿九就只能在她身下被她为所欲为了,她偷笑起来,垂眼看待会儿要下黑手的屁股。
嗯,白白嫩嫩,还十分挺翘,玉婵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软韧弹滑。
怎么好像比她的屁股还翘?她蹙着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黯然接受这一现实。
她更要从他身上找补回来自己又少了一些的自尊心了。
嗯阿九的脑袋埋在软枕之间,有闷闷的声音传出。
玉婵挑了下眉,勾了勾唇,又摸了一把,身下的人竟然颤了一下,扭着腰就要逃,她连忙按住:不行,你可不能逃
他只好继续乖乖趴着。
她终于拿出准备已久的鞭子,在手心拍了拍。
阿九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一动不动。
玉婵拿着散鞭轻轻刷他的皮rou,他显而易见地抖了抖,像是格外怕痒的似的。
散鞭的鞭身分散地扫落在他的皮rou上,每一分接触都让阿九有些受不了,他少有地感受到羞耻,可被她这么对待,又有些舒服,忍不住想抬高腰tun要她再摸摸。
他喉咙里便忍不住发出一阵低沉的呼噜声
玉婵怕他逃,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腿侧,又深吸口气,抬手就往他的tunrou上招呼。
她用的力道并不大,也未在他的皮rou上留下痕迹。便又加重了力道,鞭子在空中发出唰的一声。
她装模作样道:哼,现在可没人来救你了。
阿九耳朵动了动,终于意识到她在做什么,她竟拿着鞭子打他。
他悲从心起,轻轻挣扎了一下,可一想到她还在自己身上坐着,怕她摔倒,便又停了动作。
玉婵见他动了一下,慌忙又打了一下,心道他若是反抗,自己可不能再占到便宜了。
她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也有些慌,可几回之后才意识到他过于乖顺了,实在反常,便伏下身子去瞧他的脸,却只能看到他泛红的耳尖。
她心有异样,唤他一声:阿九?
阿九没吭声,也是,他一向懒怠说话的。
她便推他的脸,他脑袋像钉在枕间似的,怎么也扒拉不开,玉婵又气又慌,强自镇定道:你再不将脸露出来,以后都不要见我了。
阿九顿住,许久后才勉强侧过脸对着她。
玉婵一对上他的双眼便骇了一跳,他平日清凌凌的眼现下竟泛了红,泪水在他眼角散开,连双颊和鼻头都被染了霞色,十足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样子。
她顿时心虚地瞥开眼,生怕自己心软了,又想到上回他根本不顾自个儿意愿的行事,生硬地开口:就算你装可怜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眼角余光忍不住又觑他一眼。
阿九听了她的话,闭紧了嘴,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听着悲戚酸楚。
平日里可不见你这么软和玉婵小声嘀咕,她心有疑惑,暗道以往他可没如此坚贞的样子,故意道,那我继续了啊
反正她现在是恶霸。
她捏紧了鞭子,佯装抬手要打,就见他的泪珠子噗簌簌地往下落,洇shi了他脑袋下的软枕。
他哭得无声无息,颊边的发散乱,看起来像是被她凌虐惨了的模样。
玉婵莫名其妙,她的手也不重呀
她只好起身,作势要给他松绑,手将将伸出又收回,这下算不算是报复成功了?
可她心里也不顺坦,不想就这样放过他,起身给他翻了面,他也乖顺,边流泪边曲着腿翻身,也没叫她使力。
这回倒是乖了
可也太迟了,早干嘛去了,玉婵在心里嫌弃他,又唾弃自己心太软。
他双手束在平躺着的身体前,玉婵瞥了一眼,又瞪大双眼,他两腿间堪堪被裤子挡着的地方有着眼熟的凸起
玉婵恨得拿鞭子打了一下他腿根:你怎么又硬了!
眼睁睁地看到自己被她打的形状,他终是忍不住嗷呜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