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套房,极为低奢,却也极致的考究,内里的每一个角落,好似都被特意布置过,或者说,每一处的品味,都是按照卢烜的品味,既能让他觉得舒适,又不显得有半分刻意。
卢烜因着哭泣,唇瓣都是颤抖的,他眼前一片模糊,他发了疯一般地想要更多地看到这个正在对他求婚的男人,所以他伸出一只手去擦眼泪。
他被感动到了,他的一颗心好似也突然被这个男人填满了。
“嫁给我好吗?我的爱人。”沈天泽又说了一句。
卢烜闭着眼睛,胡乱地伸手去扒自己的上衣,“奶子、奶子好涨……”
这个吻,好甜好甜,甜到了卢烜的心坎里。
卢烜迷迷蒙蒙地看着这内里的布置,嘴角带着笑意,不过彼时的他,头脑已经有些晕陈了,毕竟今日的晚餐,他喝了些酒。
“老婆……”沈天泽的声音依旧是动听,在卢烜听来,好似天籁,他甚至隐隐想多听他唤他几句老婆。
“唔……”
扁了扁嘴,卢烜还是回应道:“老公。”
好难,真的好难。
“嫁给我,卢烜,我爱你,我会一辈子爱你,今后让我照顾你好不好?”沈天泽那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响彻在卢烜的耳边。
将卢烜轻轻地放置在这张大床后,沈天泽便柔声道:“我给你提前准备了醒酒的汤水,我……”
那个界限,真的好难定夺,毕竟,爱情的终点便是亲情,只是爱情会在何时化为亲情,而亲情又该如何界定爱情的已然升华?
沈天泽再也忍不住,伸手捧住了卢烜的脸,然后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瓣。
两个奶球很大很挺,最顶上点缀着樱桃般的奶头,红红的极其诱人,沈天泽看在眼里,难耐地又咽了咽口水,一双大手跟着摸上了那双娇嫩雪白的奶子。
沈天泽闻言笑了,他笑得好开心,他像个天真的孩童,他笑得那样真、那样发自肺腑。
所以卢烜看不清现实,也看不清自己的心,他对沈天泽更多的还是愧疚,还是歉意,毕竟他诓骗了他的感情,他讹诈了他的真心。
沈天泽愣了愣,“涨?哪里涨?”
“卢烜……”
很快,沈天泽便脱去了卢烜的上衣,并解开他的胸衣,那双丰满又诱人的乳肉登时就暴露了出来。
呵护了养子十年,那份浓得化不开的亲情,让他无法割舍,甚至那份亲情已经搅乱了他的思绪,他无法区分何为亲情,何为爱情。
卢烜很快被沈天泽安置在套房的卧室里,浪漫的大床上用玫瑰花瓣摆了一箭穿心的图案,看似俗套却又不俗套,或者说,在此刻的卢烜眼里,看到的只有沈天泽对他的用心。
沈天泽不由咽了咽口水,毕竟卢烜此刻红着一张小脸的样子过于可人,要知道,这几日来,自己跟这家伙都没温存过了,实在是想念得紧。
他知道,若是养子,一定做不出这样的事。
不多时,沈天泽就将那枚戒指戴到了卢烜的左手无名指上,堪堪将其套牢,他就站起身,热情地将卢烜揽入了怀中。
沈天泽选择尊重卢烜,但他的欲望却并不作伪,更何况他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有那方面的欲望无可厚非,尤其是对自己的爱人。
“唔……好涨……”
二人越吻越是动情,不多时,沈天泽干脆将卢烜打横抱了起来,离开了这家餐馆,径直朝着他预定的酒店而去。
更多的泪水簌簌而落,卢烜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声音还能这么好听,这么让人听不够。
浪漫的晚餐,让人惬意,卢烜一瞬间的以为自己已经成了这世间最最幸福的人,而当沈天泽单膝跪地一脸诚挚地向他求婚时,他的双眼不知怎么没来由地就变得湿润。
卢烜的眼睛依旧是闭着的,红润的嘴唇吐气如兰,“你动作轻些,别弄痛了我。”
沈天泽的眼睛里泛着探寻的光,小心翼翼地给卢烜
沈天泽见状连忙坐到了床边,同时开口道:“那我给你揉揉怎么样?”
沈天泽总是这样,在小细节上展露自己的柔情,他甚至不会去邀功,亦不会去求夸奖,他只求无愧于心。
“我愿意,我愿意啊!!”卢烜哑着嗓子开口回应,他以为他只是在顺着养子的心意做事,却哪里知晓,打从他落泪起,他的感情就已经再次得到了升华。
卢烜呜咽着点点头。
至少在对卢烜的这份爱上,他纯粹得不像话。
自以为的爱人,以及自以为的并不爱的人,孰是孰非,只有时间知道。
但他知道,这只是在这个氛围中,自然而然生发出的感情,当尘埃落定,他最爱的,还是自己的养子。
沈天泽连忙道:“放心吧老婆。”他的手指开始有技巧地给卢烜搓奶揉胸,动作不疾不徐,力道不轻不重,弄得卢烜觉得涨痛感缓解了很多,闭上眼睛享受起来,喉咙里还发出哼哼,“揉重一点,往下,唔……别碰到奶头,那里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