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县城
的报纸,成为茶余饭后人们的谈资。
司机的老婆最后受不了流言蜚语,去沿海一带打工去了。据广东回来的老乡
讲,她好像在东莞下海当小姐了。至于柳秘书,最终没有和他媳妇儿离婚,不过
他们这段婚姻名存实亡。
柳秘书的媳妇儿最后成了厂长的小蜜,厂长如果去柳秘书家肏他老婆,柳秘
书还得出去避着。柳秘书渐渐又多了一个外号,「柳王八」。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我妈为这个家庭也付出蛮多,假如我妈当时把柳秘书骚
扰他的事情告诉我爸,那么我爸的做法估计和那个司机差不多,到时候我们这个
家庭就会毁于一旦……
好了,思绪又飘远了,我们继续回忆。当三婶意识到我有恋母情结时,她并
不惊讶,只不过她很好奇,因为我骚扰她的动作极其熟练,并不像一个没经历过
女人的愣头青,反而倒像一个阅尽花丛的老手,那么究竟是那个女人教会我这一
切?
莫非邹姐这久旷的身子,面对日益成熟帅气的儿子,也会忍不住监守自盗?
也是,要是我没有章XX(我爸)这个固定的老情人,我也会忍不住在外面
勾搭上一个小伙的。
想到此处,三婶决定稳住我,然后套套我的话。打定主意后,她反而没有继
续反抗,而是娇笑了一声,伸到我的胯下,隔着内裤摸到了我的鸡巴。「别急,
本以为你念了书,也是个知情识趣的,谁知你也像那粗鲁汉子,上来就动手动脚
的。」
三婶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揉搓着我的卵蛋,当她感受着我下体的温度以后,
不由感叹了一句,「老子英雄儿好汉,这小杂种倒是继承了他老子的本钱。虽然
软到时候没有他老子那么雄伟,不过勃起后,估计和他老子也是差不离。这龙生
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可恨我家那口子也是个阉货,儿子已经都十岁
多了,鸡鸡撒尿的时候才两节手指长。到时候即使娶了老婆,老婆也会红杏出墙
的。到时候两家走动多了,我未来儿媳妇儿要是勾搭上章XX的这个会读书的小
儿子,那就闹大笑话了!合着我一家的女人,要被他章家的男人祸害给遍!」
女人就是这样,往往会考虑到长远而不切实际的事情,当三婶在哪儿胡思乱
想的时候,她不禁又羞又恼,手掌微一用力,我就忍不住喊疼。
「婶儿,我和你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没必要下手这么狠吧?我一没有偷你
家玉米棒子,二没有拆你们家房子,三没有祸害你们家闺女,你有必要这样非阉
了我才甘心吗?」被三婶这么揉弄了几下,我的鸡巴又起了反应,渐渐膨胀了起
来。
三婶白了我一眼,阉了你才好,免得你以后祸害我儿媳妇儿。三婶心里虽然
这样想,不过实际上还是有些紧张,她松开手。「那个,你把内裤往下拉一点,
我帮你瞧瞧,看是不是真的掐到了,如果问题严重了,我们就上医院!」
「婶儿,这年头,还讲究个男女有别,非礼勿视,合着我这也是成年人了,
你就这样看着我脱裤衩,有点不雅吧?」我还在那里逗弄着三婶。
「不雅个屁,那你刚才摸老娘屄的时候,真的不说男女有别啊!你妈屄的,
脱不脱,不脱我现在就走啊!」三婶气得是暴跳如雷。
「我脱,我脱,我脱还不成吗?」我站立在床上,然后猛地一下把裤衩抡到
膝盖上,这时候,三婶的脸部恰好对着我的胯下那话儿。
望着我那根翘起来的深红色鸡巴和那微露的粉红色龟头,三婶莫名地突然多
了一种渴望,她虽然也见过几个男人胯下这玩意,不过我爸、三叔、大伯他们的
鸡巴都是黝黑色的,鸡巴附近的毛发还杂乱。结婚十几年来,她还从来没有这么
仔细看过一个年轻小伙的鸡巴,它是这么的干净、漂亮,她甚至想再凑近一点,
将这根鸡巴含入口中,好好尝一尝它的滋味。
正在三婶打量我下体的时候,我望着三婶的微微仰着的红晕脸庞,下体突然
来了一股尿意,我也没有控制住,龟头里喷出一股尿液,直接浇灌到了三婶的脸
庞上,其中三婶的脸庞上、脖子上、衣领上、地上都是我的尿液,其中部分尿液
还顺着三婶张口的樱唇流入她的檀口中……
「章XX(我爸),你这个王八蛋,看你生了个什么样的好儿子!」三婶被
我的突然袭击给弄晕了,等她反应过来,她气急败坏地骂了出来。
我意识到不妙,第一时间内把毯子盖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