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我超出正常诘问范围的羞辱,还有当众表演性交的姿势就
已经达到我的目的了,我觉得这样已经够羞耻,没想到她大概是觉得再不想办法
博个面,自己不但有可能入狱被关,更会丧失一举成名的机会,所以才玩这么
大。
「为什么性交是胡闹,说话不是胡闹?」
我问道。
「刑法没有禁止性交,只禁止使用不正手段和6岁以下对象的性交,就像
我们吃饭睡觉说话一样是日常生活的一部份,如果证人认为这样有助于釐清桉情
,当众性交有何不可?」
我问审判长。
「当众性交有妨害风化的疑虑!」
陪席法官振振有词地反驳。
「我想,今天来这个法庭的诸位,都是为了追求真相和关心社会正义才出现
在这裡,会有人因为证人的举止而达到刑法所谓『足以满足性慾』的妨害风化定
义,这才奇怪吧。」
在这瞬间,我变成吴美愉同一国的了,我极力说服审判长接受吴美愉的要求。
「既可以证明我的当事人是否无辜,又可以釐清吴小姐伪证或诬告罪的疑虑
,只要双方没有意见,有何不可呢?」
我压抑着心中的兴奋,拼命说服审判长。
「我也觉得这样有助于发现真实,保障人权。」
今天一直没有开口的年轻受命法官终于说话了,事实上,整个合议庭下来只
有审判长一人开口说话的情形所在多有,一方面法院组织法中有规定以资深或年
长者担任审判长,所以基于尊重,通常其他两位法官不会开口表示意见。
现在想想,这位受命法官有点眼熟,我念大学时好像和她在中正大学的法律
在职硕士专班见过面,她的指导教授是陈湘宜老师!原来是我的学姐,所以才不
受限于传统的思考模式,敢让被告和原告在法庭上真枪实弹表演性交的动作。
于是双方三人带着足以杀死对方的眼神,缓缓脱下裤子,然后符岳史躺在地
上,吴美愉跨蹲在他身上。
然而,符岳史的阴茎却没有反应,还是软趴趴的一坨,反倒是背后的尹赣生
已经跃跃欲试,握着肉棒对着吴美愉噘高的屁股搓揉着,藉以维持肉棒的硬度。
上啊!我在心中帮符岳史加着油,眼神也殷切地望向他,希望他在众目睽睽
之下肏翻这个乱咬人的母猪,不过符岳史愧疚地看看我,轻轻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入所太久,有点障碍…」
八成是在看守所内遭到受刑人的虐待,导致性功能发生障碍,阴茎软趴趴的
毫无动静。
「有人可以代替吗?」
我也不知道受命法官这一句是在问谁,毕竟吴美愉是对方的证人,我方没有
必要配合她,但现场关係最密切的,不就只剩下我吗?总不会叫法警或通译上场
吧?更不可能轮到旁听的閒杂人等。
「不介意的话我来代替他的位置吧。」
我看着学姐贼贼的表情,生无可恋地在众人面前脱下裤子,躺在地上露出早
就翘得老高的阴茎,想起刚刚还大言不惭说在场没有人会因为追求正义的法庭活
动而引起性慾,简直是自己打脸自己。
这也没办法,毕竟吴美愉真的长得颇为清秀,加上下体突兀地在法庭中裸露
,阴毛也长得很性感,我竟无法压抑自己的冲动,轻易地就胯下失守。
我躺在法庭冰凉的地板,闻着四周法庭特有的味道,那是地下室般的灰尘和
木头混合的味道,竟然丝毫不觉得侷促不安,特别是由下往上望着吴美愉可爱的
阴部,阴毛稀稀疏疏的,小阴唇则隐没在大阴唇间,就是人家所谓的馒头鲍,更
是毫无不舒服的感觉,大概是以前大学生活锻炼出来的吧,当众脱裤什么的我们
早就习以为常了。
只不过当众性交这还是次啊。
吴美愉恨恨地瞪着我,是我把她扬名立万的机会几乎抹煞了,还让她有很大
的可能成立犯罪,现在只求不被抓进监狱,而必须被迫和我性交,换作是谁谁都
会感到屈辱愤恨。
她虽然一直恶毒地瞪着我,却在身体蹲下时别过脸去,大概是逃避羞耻的感
觉,又或是不想让我看到她性交时的表情;然后慢慢蹲下,同时驾轻就熟地握住
我的肉棒,一寸寸缓缓用阴道将我的肉棒吞没。
生平第二次感受这温暖潮湿的感觉,我是个重感情的人,赶紧望向旁听席的
小婕,她是个赐给我这美妙经验的女性,在一片表情惊讶的记者当中,小婕
是唯一带着笑容的旁听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