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轻些,已经受不住了……”
外头昭着日头正好,台榭内却依旧昏暗。巨榻上星星寥寥地缀着几颗蛋大的夜明珠,说是照明着用,到更像是为这yIn靡之事添上几分情趣。
夜明珠是极好的,挥洒的光线柔和而冰冷,将陷入红浪里的美人照得颇为白皙,那具Jing瘦的腰腹随着快感的浪chao一并沉浮,白得晃眼,似是笼上了一层月光。
“师尊……”伏于美人之上的男人气喘如牛,在眼前的美景刺激下加快了下身的动作。他将美人的一只大腿扶在肩上,那处隐于腿间的秘境便暴露在了柔光下。已被cao弄得高chao数次的花xue仍在微微痉挛着,翕动着吐出几缕夹杂着浓Jing的yInye。
“师尊,你好美……徒儿帮您把那处舔干净如何?”
尹罗裳的双睫颤动了一下,他确实无力再承受一次高chao,但若要拒绝这个男人的要求,今后指不定还会被如何恶意地玩弄。
韩锦书见师尊并没有拒绝的意思,立刻欣喜地低下头,对着花xue又吮又舔,不一会儿舌尖就尝到了腥臊的热ye。
尹罗裳无法抑制地泄出几丝呻yin,意识神游天外去了。他本该是众口中的一尘不染的孤傲仙君,却不想栽在了自己徒弟手中,沾上了此生唯一的污点。
仔细一想,韩锦书不过也才拜入门下五年,起初只是一介任谁都会看不起的小乞丐,却不想如今竟能在逍遥门混到这个地步,就连众长老也须礼让他三分。想必自己当初身中yIn毒之事,也是他有意所为。
尹罗裳八岁时便得了一散仙指点,言他这辈子最大的劫难莫过于他的身体。Yin阳并生,极难调和,只得一辈子清心寡欲,否则一旦染上红尘,就会深陷其中难堪自拔。
“师尊在想什么?”韩锦书觉察到了尹罗裳的那份心不在焉,一双狐狸眼轻佻地抬起。尹罗裳被他这一看得心里一惊,每次韩锦书这样瞧着自己,接下来必然会发狠地亵玩。
“锦书,放过我。”尹罗裳的花蒂被他狠狠揉搓,就连高杵着的玉根也没被放过。一瞬间疼痛和yIn痒一并袭来,折磨得尹罗裳几欲落泪。
“师尊莫哭。”韩锦书轻轻吻去了尹罗裳垂在睫毛上的泪珠,温柔的模样和自己手上的行径完全不同。“师尊说过了,在榻上时只会想着我。”
这确实是尹罗裳和他的约定,但也只是在被yIn欲折磨得神志不清时的胡话,谁能想到韩锦书能记着那么久。
“锦书!”尹罗裳惊呼着又一次高chao了,身下的花径什么都没含着,只得剧烈地收缩求以解痒,反倒越来越空虚,xue口一张一合地邀请男人来cao干。
“师尊这副身体,怕是离不开我了。”韩锦书吻着他耳垂轻笑,将下身坚挺的阳根送入。
这等荒唐之事一直持续到了入夜。韩锦书从雁宇榭中出来,丝毫不见鏖战数次后的疲倦感,步伐轻快,趁着众弟子差不多散去时走进了食堂。
他两年之前已达到了辟谷,此番不过是为了打些吃食来讨好被自己折腾了一天一夜的师尊。尹罗裳虽不生在蜀中,却也极喜辣,偶尔光临食堂也是为了几碟着了红的小食。
“韩师兄,师尊何时才能出关?”
韩锦书被少年叫住,内心不悦但面色依然平和。“大概还要数个月。”
少年眼中的光暗淡下来,他极其思念自己的师尊,却因为地位不高,无法进入雁宇榭照顾他。韩锦书见少年那副伤心的模样心情稍霁,念足了同门之情地安慰了他几句。
“千岭莫要担心,师尊一切都还安好,只不过他目前不想见到其他人罢了。”
忤城千岭听了心中一紧,恐怕除了韩锦书,这些日子里师尊就没见过其他人了。
“但愿是如此。”忤城千岭明媚地一笑,刺得韩锦书心生厌恶。忤城生得聪明,与他谈起师尊言多必失,只盼望他能一直装成个傻小子。
食堂阿婆手脚麻利,三两下就将小食做好了。韩锦书端起两碗辣豆腐,回以忤城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韩锦书……韩锦书。”忤城反复撕咬着韩锦书的名字,恨不得将这三个字从逍遥门下永远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