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需多言。我从背后吻了吻亚特兰大柔软的耳垂,然后起身,从正面将她的
娇躯缓缓地放倒。轻轻抚摸着因为有些紧张而颤抖的亚特兰大的发丝,另一手扶
着逗猫棒对准了秘所。已经湿润而温暖的触感一点点蔓延开来,我微微用逗猫棒
的前端抚弄的入口,一边细细地摩擦起来。
似乎,跟大多数舰娘的次都会用这种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当然或许也有
例外……比如跟密苏里次做的时候就是她主动的。而我之所以习惯於用这样
的姿势,或许还是自己从他人那里获取的理念吧。
「女孩子的次,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会非~常~疼,至少在一开
始的时候会是这样;所以就不要像只禽兽一样性交,做个人,用正常的体位,像
个正常人类去做吧。」
那是艾拉给我的「指导」。不得不说,把我带坏的是老师那个糟老头子,但
真正教授我这方面具体技法的,是艾拉,而这些技法最开始实践对象就会是我那
些资历最老的婚舰——一般是列剋星敦。等到技法熟练后,便会在所有人身上推
广。简而言之,这就是我这头种马的养成之路,各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罪孽
深重」啊。
而「罪孽深重」的自己找到那地方自然也不像处男那样稚嫩。而将逗猫棒前
端仅仅是微微深入,略显冲击性的事实就让我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毕竟是再一次掠夺了又一名怀春少女的初夜啊。虽然这样的事情已经做过不
少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这方面的情节,虽然自己并不强求,但是每次获
得一名少女的初次都会让我感到愉悦。不得不说这真是一种非常恶劣的收藏家或
者是征服者的心态,还是说,这是男人的通病呢。
「啊,啊,有什么进来了,感,感觉好热呼喵……」
仅仅是前端,亚特兰大的脑袋便不安地摇动着,猫耳似乎也在微微抖颤,仿
佛在抗议着异物的侵入一般。我便梳理着她柔软的头发,感受着上面似乎是紫色
的香气。等到她微微点了头之后,我便缓缓地将腰部沉了下来。
「很快就不疼了。」
我自己都清楚这句话是谎言,因为我从没见过次炮战中不喊疼的女士,
唯一的希冀就是这句话能稍微缓解下她的紧张。而再这样拖下去,估计亚特兰大
也会更难受。一边感受着如排出异物一般的粘膜的压力,一边微微吸了口气。那
应该便是处女膜,而正准备挺身突破的时候——「没关系的,请您进来吧,一起
将我的次……做到最后吧……?」
将那个时候亚特兰大有些害怕却又坚持的表情映入眼中,我一鼓作气,将逗
猫棒一口气插入了最深处。
「唔嗯……!!」
将整根逗猫棒全部吸了进去的亚特兰大,呼吸剧烈地紊乱起来,那平坦的小
腹颇为大幅度地起伏着,胸口也后仰着承受着这插入的冲击。
「……不要紧吧?」
怎么可能不要紧,我忍不住在心里暗骂愚蠢的自己。然而除了这么做以及轻
轻地抚摸着亚特兰大的脑袋还有那一对猫耳,我便什么都做不到了,只能静静地
等待着刚刚被自己破了身的猫之少女的反应。
「没,没关系的,已经全部进来了吧?那,那我也很高兴哦。」被我抚摸着
脑袋,猫咪一般的女孩子脸上却没有多少陶醉的神色,「请,请不要在意我,您
一定是想动起来吧,在我的里面动起来吧?那就按照您喜欢的样子做吧……能够
成为婚舰已经很高兴了,明明没有那些姐姐们丰满的胸部、也没有那么温柔的性
格、也没有什么现在大家都很喜欢的傲娇什么的属性……」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摸了摸她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的脸蛋,
亚特兰大便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
那副开朗的微笑后面,是不是隐藏着寂寞呢。
「这就是现在我想做的事情啊。好好地珍爱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又
为什么要强迫自己带上面具成为别人呢?」
「您果然……很温柔呢,跟那些已经是婚舰的姐姐和妹妹们说的一样。她们
都说,跟看起来不一样,在缠绵的时候,您一定是最温柔的人……」
亚特兰大用脸蛋蹭了蹭我的手掌,就好似被抚摸得舒服了的猫咪一样。那里
已经有了温热的汗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温柔……么。
「我只是,不想已经在战争中受到足够创伤的你们再因为我的一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