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恢复,就被捆在草屋的两张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个接一个地鱼贯而入,将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插入她们的身体,将粘稠的精液射进去。
这些普通的匪兵,平常也难得沾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机会,好象要把憋了半年的劲全都使出来。一连七天,她们每人都被上百男人插入,几乎被铺天盖地的精液淹没了。当第七天后她们被抬出小草屋的时候,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老金确实是个魔鬼,施婕和小吴真的都没有见红,直接就再次怀孕了。
牛军长弄来四个年轻漂亮的女共军的消息成了当地的一大新闻,开始时不断有人来看热闹,等见到我们的身体和牛军长的部下羞辱奸淫我们的场面后,陆续有人千方百计地加入进来。逐渐地周围其它国民党残军部队的军官成了牛军长的常客,他们的目的无非是在我们身上发泄淫欲和对我军的仇恨,据说有些与他素有嫌隙的人竟因此与他重归于好。
慢慢地,经常有人向牛军长提出用金钱、烟土甚至武器换我们到他们那里去“住”几天,我自己就经历过好几次,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在床上一块在我身上抽插时,他的朋友提出要“租”我去“用”几天,愿付任何代价。
牛军长开始都拒绝了,后来大概是提出来的人太多,诱惑太大,郑天雄出主意,一群无耻之徒协议,利用当地一个叫“金银花”的妓院,把我和大姐送去公开卖淫一个月,供各路匪徒玩乐。为此,据说牛军长得到了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弹药,我们卖淫的收入也大部份归他。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气已经十分潮热,郑天雄带人来到我们的草屋,拿来我们已经破烂不堪的军装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们不知道又将有什幺灾难降临,但不敢反抗,顺从地穿上了军装。
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把我们俩五花大绑了起来,他们有意把我们的乳房都露在军衣外面,而且用绳子勒住乳房上下两端,让本来就丰满的乳房高高翘起;绑到最后,他们竟然把一根麻绳从胸前拉下来,从裆下穿过两片阴唇之间,压住肛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后的手上。
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羞耻,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幺要这样绑住我们,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着我们出了大门。
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等着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着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说:“姓肖的,你给我现眼去吧!”说完,跨上马带着人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着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柔嫩的阴唇就被绳子磨一下,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加上乳房被绳子勒得高翘着,胀痛难挨,而且一走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已经十分敏感的神经。
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开始我还以为要把我们押赴刑场,但越走人越多,越走越热闹,我们竟然进了镇子。
从我们一出来后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后来跟上来不少在附近游荡的国民党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
这一带由于有大批国民党残军驻扎,中国人比当地人还多,围观的人也多数说着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从我们的穿着中,人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女兵,他们拿我们的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她的乳头不断地向外流着乳汁。
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都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大姐指指点点,议论着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于言表。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的摩擦和胸口的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粘液,我拚命收紧阴道口,可完全无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阴唇的绳子被濡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得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象不是我,原来大姐流得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子仪调理过,只要一有刺激,马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她的大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人们的议论像刀子一样割着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着步子,不知要走向哪里。后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长期的奸淫搞得虚弱不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像刀子一样的目光中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