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铁心吼道:“小骚货,说不说?”吼完,不待林洁反应,已经抄起另一根烧红的铁签,戳进了因肿胀而隆起的尿道口,他一边气急败坏地大叫“快说!”
一边将灼热的铁签慢慢地插进了尿道。
“啊呀……呀……”林洁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在铁签捅进将近一半的时候,从尿道口冲出一股黄浊的液体,骚臭的蒸汽弥漫了空间,他竟然把林洁的膀胱捅漏了。
冷铁心抓起林洁的头疯狂地摇晃着叫道:“你说不说?说不说?!快说!”
林洁下身淌着尿液,阴部的肌肉痉挛着,但她坚决地摇摇头。
冷铁心转手从火炉中抽出一根全身烧红的火筷子,疯了似的捅进她的肛门,焦臭的气味使周围的匪兵都后退了几步。林洁大叫着,死命地摇晃下身,又吃力地抬起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冷铁心一点一点地将一尺多长的火筷子几乎全部插进了她的肛门。待他拔出火筷子时,她的肛门已经变成了一个冒着呛人的黑烟的焦黑的窟隆。
郑天雄见林洁仍不屈服,操起一根铁棒插入熊熊炉火,冷铁心看出了他的意图,摇摇头小声说:“这不行,一下她就过去了,我们还要她的口供,给她来个小刀割肉,我就不信她能挺到底!”
说着,拔出一把小刀。那刀十分奇特,刀身只有一指宽,刀刃上有锋利的锯齿,他把小刀插入林洁松旷的阴道,狠狠地一刀割下去,林洁“嗯……”地呻吟了起来,血顺着阴道口流了出来。冷铁心一刀一刀割着,血越流越多,染红了半张台子。
半小时之后,已经没处下刀,林洁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弱,冷铁心灰心地说:“看来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明天我把看家法宝使上,无论如何都要橇开她这张嘴!”
郑天雄拿过一只大碗,阴险地说:“别忙,先给她止止血!”
他把碗里装的东西倒在手里,有红有白的颗粒。天啊,是粗盐和辣椒末的混合物,这群禽兽!
他把混合着辣椒末的盐粒倒入林洁血肉模糊的阴道,一只手戴上手套插了进去,狠狠地揉搓起来,已经昏沉沉的林洁再次哀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