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刚想挣扎就被他一手按住。
季宁被他直白的话刺激得不行,脸腾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你,你自己看…”
他慢慢摸索到边缘,揭开……
薄薄的一张纸,上面有几个名字,还有几处地址,并无详细注释。
“我答应。”
“宝贝乖乖。”
“这些是季太傅的旧友。”
太傅的旧友这些年被压迫得流落四方,韬光养晦,就等宰相下位这一刻。
“好可爱的小屁股,让夫君摸摸。”
男人失笑:“难道你想丢下我?”
他摩挲着小美人的细腰,混里混气地说:“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老婆的。”
“宝宝,给我看看你的小花。”
季宁靠在男人胸前,泪眼迷蒙,轻笑出声。
季宁感觉到牙齿的用力,下意识缩了一下屁股,想逃开虎口。
说实话,季宁至今也不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底细。
季宁把脸埋进男人衣服里,看不清神色:“我刚刚还没说答应你呢。”
他顺着腰线,缓缓向下碰到了饱满的臀肉。
司庭阙:“季家的冢被人设在城郊,我已经打听好了位置。”
“季太傅为官清廉,在位期间为百姓牟利,为帝王效忠,实在不能落得这般下场。”
司庭阙眼神微暗,刚想加深这个吻,就被轻轻推开。
司庭阙闻言立刻把人推到床上,确保床上有厚厚的床褥后,将小美人面朝下翻过去。
季宁连忙摇头:“不,不是,我是说老爷你就这么离开的话,那你的事……”
他说罢就把手掌放上,像搓面团一样五指张开又合拢,白花花的臀肉填满了指缝。
司庭阙越摸越下,隔着一层布料不舒服,直接伸进衣服里。
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暗中网罗证据,碍于威逼,一直无法摆上明面。
他安抚早已无声哭泣的季宁,哄稚儿一般轻拍他的背:“季太傅曾教过当今皇帝,陛下少时便敬他。当年的事他一直抱有怀疑。”
季宁眼角弯弯。
话音未落,季宁就感觉下身一凉。
“我答应嫁给夫君,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我愿意和你共度余生。”
司庭阙喉咙发干:“你听我说,我这次出来,就是受皇帝所托,查宰相养私兵的证据的。”
私兵是冤枉,但其他案件也足够让其千刀万剐了。
男人把季宁亵裤扯下,像个流氓一样盯着眼前白嫩的屁股,嘴里喋喋不休说着下流的话。
司庭阙道。
“老爷真的本领通天,什么都知道啊。”
图案与背后的纹路相同。
“皇帝彻查宰相在位以来的所有案子,其中就有十年前季家灭门案。”
几人都是朝中老臣,与季太傅交好,治世才能与品行皆不俗。
如果他另有要事在身,就这么离开,未免太耽误事。
说是只摸摸,司庭阙又把嘴凑了上去,对着白软的小屁股轻轻咬了一口。
司庭阙缓缓搂住季宁,手划过他的长发,把头靠在自己颈间。
司庭阙紧张:“那你……”
司庭阙心跳如擂,狠狠抱紧怀里的小美人,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温热的肌肤像软玉一样让人爱不释手,腰窝的弧度恰好放下一只大掌。
手里的纸很薄,但如此庄重的外表却让他感觉重若千金。
男人半阖眼,声音微哑,一股燥热直冲下半身。
于私心,他也想让爹娘兄长见一见这个即将与他相伴一生的男人。
他转过头,嘴唇轻碰男人面颊,又一点点挪到唇部。
最重要是还让他找到个老婆。
季宁红红的眼对上司庭阙,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圈。随着他话音落下,泪水涌出。
京城离此处并不算远,他们坐马车过去不需七日。
“宁宁,你是季太傅唯一的后嗣,当年随乳母外出,逃的一祸,此后与乳母相依为命。”
“宝贝想什么时候出发?”
“啊。”
男人低下头,贴着季宁的脸,轻言道:
“现在老婆有了,下一个任务是去见岳父岳母。”
季宁有点不安,“你跟我一起去吗?”
二人温存片刻,季宁提出想回去祭拜家人。
“宝宝,你好白。”
不过季宁断然也不会自己去的,他手无缚鸡之力,且有记忆以来几乎从未外出过,即便他敢,男人也不会放心。
好在司庭阙并没有给他纠结的机会。
宰相一朝失势,他们便跳出检举。
“此后,宁宁就是高门少爷,我的夫人,再也没人可以欺侮你。”
但仅凭一个“皇帝所托”,就能肯定司庭阙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