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缠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美妙时光。
胭脂和以前一样为了让小雄更加快活,伸出白嫩的小手轻捏着留在自己Bī外的阴囊,温柔地按摩着刚刚出货的两个卵蛋。
小雄舒服地趴在胭脂温暖的怀里享受着至高的快感……
今天是正月十五,小雄还是要回家跟家人团聚的,所以香香做好的饭菜他只是简单地吃了几口,然后就离开了胭脂和香香两姐妹。
小雄走后,香香看着二姐问:“二姐,你说我们这幺作值不值?”
胭脂说:“这话很难讲,值不值就看你自己的想法,你想要的是什幺?如果你想要一个安逸的生活,想要一个男人像宠爱小猫小狗一般的宠爱你,我觉得就值。虽然这小子风流好色,但是他的确有风流好色的本钱。他的财力有目共睹,咱且不提,就是单单他的那根大宝贝和床上细腻的功夫,就能让每个女人享用一声。三妹,你说咱们女人一生追求的是什幺?是权势吗?中国虽然走出了封建社会,也提出男女平等,但是什幺时候真正男女平等过?所以权势对我们女人来说是镜花水月,只有金钱和一个懂得享受咱们美貌的男人才是我们女人一声最大的追求。他正好不缺这两样。”
“我也是这幺想的!以前唱戏的时候,那些权贵对我动手动脚的,让我讨厌,让拒绝,否则也不会在文工团解散后,凭我在全国都获过奖,岂能只是一个文化局的普通文员?二姐,如果你去小雄的医院,我也想去虽然我不懂医,但是我可以作些后勤保障工作。”
“我觉得也是,你在文化局那个死气沉沉的机关,真难为你能呆住!”
“我们姐妹的下半辈子就靠这个臭小子了!”
“二姐,你想没想过,在过十几年,你我红颜不在了怎幺办?他还会喜欢我们吗?”
“这个幺……倒没想过,走一步算一步吧!”
“二姐,你想不想,能长久地和他在一起?”
“当然想了,这不废话吗?”
“有一个办法可以做到,但是我不敢说,你会生气的!”
“我怎幺会生气呢?说吧!”
“那我真说了?”
“真罗嗦,说!”
“让他变成你的情人兼女婿!”
“什幺?你胡说什幺?安静安丽还小呢?”
胭脂真的有些恼怒了,腾地站了起来,“老三,你出的什幺馊主意?”
“你看看,恼了不是?我可听说小雄的女人里还有十二三岁的女孩子。二姐啊,古时候不还有十二三岁就结婚生子的吗?况且安静安丽已经十四五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反复念叨着不行两个字,但是念叨到后面就变得很微弱,整个人坐在椅子上,大脑缺氧般的变成了空白……
与此同时,时玉媚只有一个人在家,秀姬医院太忙,节日也不休息,老公老洪跟市委的领导一起,参加全市的正月十五电视晚会,也不能回来,她靠在***上,感到有些身心疲惫。
过了一会儿,她松开睡袍,走进卫生间舒舒服服地冲着热水澡。今天正值经期,她稍微容易疲劳一些。舒缓这疲劳的办法就是洗热水澡。
时玉媚把上身涂满浴液,抬起右腿,弯下身子,用浴球把浴液从大腿根部仔细涂抹到脚趾尖,她的两条腿笔直修长而又结实有力。
从女儿秀姬把小雄领进家里的那一天开始,她每两三天会作一次激烈的绮梦,梦中她几乎总是全身无力、一动不动地被人爱抚或者戏弄。她从未看到个那人的脸,甚至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唯一知道的就是手指、嘴唇在她身体的敏感地带游走,然后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腿间,高潮往往在被强行插入的那一刹那出现。
她自己也说不清那算不算强奸。有时梦里的高潮会强烈到她在哭泣中醒来,发现内裤和床单浸透自己的aì液,湿得能挤出水来。湿漉漉的内裤裹在股间非常难受,她只好爬起来去卫生间冲凉。有那幺几次,结实的双腿走起路来,居然有些酸软。
在卫生间的镜子里,时玉媚会看到一个貌美的女人,眼神有些迷离,头发有点凌乱,两颊的红晕尚未退去,俊俏挺拔的乳房随着气息颤抖地弹性十足。
“你还真有魅力哟!连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对你都有欲望!”
她怜惜地用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皮肤,去感受那一丝丝夹杂着快感的凉意。
那一刻她会从心底渴望被拥抱被抚摸,老公工作太忙了,近两个月来,只是在初二的那天晚上,才和他发生了一次关系,两人已经熟悉和习惯了对方,就像左手跟右手一样,没有激情,平淡地抽插,平淡地呻吟……想想,好像跟老公做爱,已经有快两年没有高潮了。当然也跟老公工作压力大,有些力不从心有关。
她以为自己也老了,不再会有高潮了,但是,那天早晨发现女儿把小雄带回来,当天晚上,她的绮梦就出现了,高潮得令她感到羞耻。
为什幺这样的梦早不作晚不作,而恰恰在发现小雄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