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汉已经完全明白了刘三这一晚的“严刑拷打”的实际内容了,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拍了拍罗雪吊在空中的大腿,笑着说道:“不错啊,刘队长,你可,真会玩儿啊!”
项汉没有理睬刘三,回头绕到桌子后面,一屁股歪到在椅子上,有些疲惫的闭起眼睛,轻轻的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今天晚上的消息对他的打击确实不小,眼见着辛苦多日的功劳,转瞬间就要记到别人的头上,他实在是不甘心,可又毫无办法。
“是,站座。你们听见没有,还不快动手!”刘文峻转过身,换了一副面孔对这屋里的打手们喝道。
“笨蛋!”项汉白了他一眼,气呼呼的说到,“看看这两个女人,都被你折腾成什幺样了,现在用妇刑,到不了明天中午就得断气,你难道叫我交给南京两个死人!先让她们缓缓,后天一早,继续审讯!”
“后天!”刘三和刘文峻有些奇怪的对望了一眼,毕竟后天是最后的一天。
“啪!”听到刘三如此的胡说八道,项汉再也忍不住了,狠狠一个耳光,打的刘三原地转了半圈儿,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的教诲?到现在还他妈的胡说八道,操、操,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操,这次要是误了我的事,我他妈的非亲手毙了你不可!”
项汉重重的出了一口气,缓缓抬起眼皮,向刘文峻说到:“叫人把她们放下来,带回牢房去,严加看管……”他顿了以下,以后的话似乎是说给屋里所有人听的,“在下次审讯以前,不许任何人再碰她们,谁要是色胆包天……哼!”
对于刘三而言,挨骂是常事,但也很少见到项汉发这幺大的脾气,他捂着滚烫的腮帮子,结结巴巴的讨饶:“是……站座,是……是属下该死……”
“啊……这个……”虽然项汉还在笑,但刘三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形势不对,咽了一口吐沫,壮着胆子笑道:“这两个女共党还真是顽固,所以……属下想还是先从精神上瓦解她们,再严加拷问,这……这也是站座的教诲……”
一直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刘文峻,看了看还赤身裸体的吊绑在刑桌上的罗雨、罗雪姐妹,轻轻的绕到项汉身后,低声问到:“站座,这两个女共党,你看是……”
“是是……”一直如泥塑般呆立在刑讯室里的打手们,此时如同获得特赦般的出了一口气,连忙围到刑桌前,七手八脚的将罗雨和罗雨从刑桌上解了下来,从地上拣起她们的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穿在她们的身上,又将她们的旗袍也草草套好,将饱受酷刑淫虐、已经无法站立的两姐妹拖出了刑讯室。
的抖动着。
两个女人本已刑伤密布的上身又增加了许许多多而齿印、拧伤和掐痕,尤其是两对饱满的乳房,鼓涨涨的摊在胸脯上,伤痕格外的密集,乳头硬挺挺的肿胀勃起着,乳晕也被拧掐的肿起老高。在她们的脸蛋、嘴角、脖颈、双乳、肩膀、小腹、腋下、阴阜,到处都可以看到一摊摊闪着乳白色光芒的黏稠精液,将乌黑的阴毛都浸成了黏乎乎的一团。
罗雨斜倚在床上,浑身上下只剩下雪白的镶有蕾丝花边的长筒丝袜和乳白色的尖头全高跟皮鞋,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性感的光芒,一只手摩挲着丝袜包裹下的丰满大腿,另一只手搭在高耸的乳房的上,春葱似的手指灵巧的玩弄着勃起的乳头,一阵阵快感的电流冲击这她的脑海,“他说过这样的女人最诱人,他喜欢这样……”罗雨微笑着眯起双眼,召唤着床边的丈夫。
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项汉心中的气也出了一大半,点着刘三说到:“你呀,除了操女人,你还知道什幺,这两个女共党,那个的滋味你没尝过,还他妈的这幺没出息,我告诉你,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就是后天,把所有的招数都用出来,一定把这两个顽固的女人彻底打垮!”项汉说这,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
“是、是,属下谨尊站座教诲,一定不敢再犯,不过……”刘三知道今天这一关算是又过去了,眼珠一转,试探着问到,“既然时间如此紧迫,站座为何不连夜刑讯,还要把她们带回去,这……”
屋里只剩下项汉、刘文峻和刘三三人,刘文峻将刘三拉到一边,悄悄的将晚上在郭汝超公馆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刘三,刘三这才知道了项汉发火的原因,连忙小心翼翼的蹭到项汉的桌前,陪着笑脸说到:“没想到……唉,总之这次都是属下的错,辜负了站座的栽培,属下该死,请站座责罚!”
温暖的灯光,柔软的床,地上散落着淡黄色的丝制高开衩旗袍,白色的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整个卧室里充满了诱人的春情。
他来了,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健壮的身躯,古铜色的肌肤,下体的男性器官如同巨蟒般的高高耸立,但他没有着急,只
项汉又歪过身看了看罗雨和罗雪的下身,那里更是被折磨的惨不忍睹,两个女人的阴唇都难堪的肿胀外翻,露出大敞着阴道口,阴蒂直挺挺的勃起着,窄小的屁眼儿被撑的足有两指宽窄,血肉模糊,从两个孔洞中还在不停的淌出一股股的精液和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