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高速痉挛着,两条穿着连裤丝袜和白色全高根皮鞋的纤长玉腿,不停的胡乱踢动着,尿水也已经不受控制的从下身喷溅了出来……
打手丝毫不为女人的惨状所动,最大限度的给女人制造痛苦正是他们的工作,他们在乎的只是口供。施刑的打手并没有一下子把火筷子插到底,而是缓慢的、一点点在女人的肛道了推进,让刑具灼热的部分充分与每一寸肛道黏膜接触,发出恐怖的“吱吱”声,一点点把黏膜烧焦。这样,不仅可以最大限度的给受刑的女犯造成痛苦,而且在受刑后,烧焦的肛道黏膜会坏死脱落,露出肛道中的嫩肉,同时再给女犯多喂辣椒和糙粮,此时对于女犯来说,排便就会变成一种根本无法忍受的酷刑,而不排便又是不可能的,到时候女犯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就只有招供以乞求快速的治疗。
而眼下这种痛苦的烧烙,女人却已经忍受了足有半分多中,终于,她反弓的裸体猛的一挺,穿着丝袜的和高跟鞋的脚背也挺的笔直,随后猛的软了下来,整个人无力的吊在在刑架上,头也重重的垂在胸前,失去了知觉。只听“蹋”的一声,她左脚上的一只白色全高根皮鞋,也从脚上挺落下来,跌在了地上。
看到女人已经完全昏死了过去,施刑的打手才出了一口气,缓缓的把已经变为暗红色的火筷子从女人的屁眼儿里拔了出来,一股难闻的焦臭味儿迅速的弥漫在整个刑讯室里,黑红色的血,从女人被烧焦的屁眼里流出,一直流淌到女人的大腿上,浸透了破烂的丝袜,又顺着丝袜的纤维,慢慢的流动到女人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脚上。
打手把火筷子重新的扔回火炉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招呼到另外一个打手:“把她泼醒!”
“哗……”一整盆冰冷的水从头到脚的浇在女人的裸体上,但她并没有向往常一样立刻醒转过来,仍旧低垂着头,限于深深的昏迷中。于是打手又泼了一盆凉水,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头才略微动了动,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她的嘴里传了出来。
刑桌上的年轻女孩儿目睹了这一惨绝人寰的酷刑的全过程,当女人终于在酷刑下昏死过去之后,女孩儿的脸上,也显现出一种凄凉而痛苦的神色,两行清泪,从她漂亮的大眼睛中流了出来。
看到女孩儿哭了,揪着她长发的打手自然不能放过这个逼她屈服的机会:“我的小美人,害怕了,告诉你,这”火筷子通屁眼“还不是最厉害的刑法,这里的刑法,一样比一样厉害,你尝过的还不到十分之一哪,你这样的小美人,又是个大学生,何苦哪。别在顽固不化了,还是招供吧……”一边说着,他竟用手挑起刚才射在女孩儿脸上和乳房上的精液,摸进了女孩儿的嘴里!
目睹了中年女人所遭受的毒刑,女孩儿本已悲愤不已,现在又受到打手如下流的侮辱,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使她突然一口咬住了打手伸进自己嘴里的手指。
“哎呦……妈的!”对于女孩儿突如其来的反击,打手毫无准备,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拼命的想把手指从女孩儿的嘴里拔了出来,但女孩儿就象咬住了猎物的猎豹一样,死死的不肯松嘴,疼的打手拼命的向同伙求援:“老陆,快、快帮帮我!”
正在强奸女孩儿的老陆,看到同伙的丑态,幸灾乐祸的说到:“还说我拔不出来了,看看,到底是谁拔不出来了?”
被女孩儿咬住手指的打手,此时脸都已经疼的变了形,声嘶力竭的喊到:“少废话,快***动手!”
“好,让大爷我来帮帮你!”老陆狞笑着说完,左手伸进了女孩儿的阴唇,摸索着找到女孩儿娇嫩的阴蒂,用力的掐了下去!
“啊……”女孩儿突然感到一阵刀割般的奇痛从下身传来,忍不住张开嘴,大声的惨叫起来。
被咬住的打手连忙趁机把手指抽了出来,一边倒抽着凉气,一边检视手上的伤痕,只见手指上两道深深的血痕,险些把手指都咬断。恼羞成怒的他恨恨的从火炉中抽出一把赤红的三角形烙铁,走到刑桌边上,一把揪住女孩儿的长发:“看老子怎幺收拾你,老陆,你让开,我要好好烙烙这小婊子的奶子!”
老陆并没有让开,只是把蹂躏女孩儿乳房的手拿了下来,一边继续强奸女孩儿一边说道:“没事,你烙你的,我操我的,咋们两不耽误!”
“好,臭婊子,好好享受吧!”拿着烙铁的打手一咬牙,把烧的通红的刑具狠狠的按向少女的乳房。
少女的脸上呈现出无比惊恐的表情,自进了刑讯室后,她已经忍受了轮奸虐待和好几种的酷刑,但还没有受过烙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炽热的烙铁烙烫在自己白皙娇嫩、吹弹可破的乳房上会是一种什幺样的痛苦。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美丽的大眼睛直楞楞的看着通红的烙铁压在了自己左边的乳房上。
“吱……”随着一阵恐怖的响声,一股白烟从女孩儿柔软的乳房上升起,被烤熟的脂肪在灼热的烙铁下“兹拉兹拉”地响着,刺鼻的焦臭气味冲天而起,女孩儿被揪住的头猛地挺了起来,穿着黑色半高跟鞋的双脚用力的踢打着刑桌的桌腿,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嘶哑的嗓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