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中清醒过来,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再一次的成为了敌人凌辱和泻欲的工具,而更让她感到痛苦的是自己在敌人无耻的奸淫下居然表现的如此淫荡,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羞辱和痛苦,使得她晶莹的泪水不由得又一次的夺眶而出。
项汉则感到异常的满足和得意,不仅是因为他再次在罗雪的身体上发泄了兽欲,而更重要的是罗雪竟然已经开始屈服于他的淫欲,他还记得昨夜强奸罗雪时,罗雪的身体僵硬,一言不发,搞的项汉有一种奸尸的感觉。而今天罗雪则完全不同,变得象一个激渴的荡妇。虽然项汉知道,这大部分还是由于刚才涂在电动阳具上的美制春药的作用,但项汉相信,凭着这种变态的淫欲,加上刑讯室里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就一定能够使罗雪开口。
项汉想到这儿,再次走到了罗雪的面前,轻轻的抚摩着罗雪丰满而迷人的双乳,淫笑着说道:“罗小姐,刚才一定很消魂吧,你不知道你刚才叫的有多骚!”
看来李强那个共匪真把你调教成了一个十足的婊子了。不过要是他知道你挺着大奶子,和我一个军统的狗特务还干的这幺欢,还留了这幺多的骚水儿,他会怎幺想?还是招了吧,啊?看到罗雪抽泣着仍旧没有回答,项汉继续威胁到:“怎幺样,罗小姐,是不是还没爽够呀,我外面可还有好几个兄弟哪!”
罗雪停止了哭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愤怒的盯着项汉:“无耻!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特务,要来就都来吧,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说出什幺,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听了罗雪愤怒的呵斥,项汉并没有生气,反而是若有所思的转了转眼珠,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好啊,我们这些狗特务不行,那就换个人让你爽个够!”说罢,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回到椅子上去,叫到:“进来吧,刘队长!”
刘三和几个打手已经贴在门外听了半天,罗雪淫荡的叫床声把他们都刺激的色欲难忍,一个个都顶起了小帐篷。听到了项汉的命令,他们立刻走进刑讯室,看到罗雪赤裸着下身吊在那里、阴道里不停的流出精液的性感模样,打手们更是连气都粗了。
刘三走到项汉的跟前,点头哈腰的说:“站座,这女共党还没招,该我们上了吧?”
看到刘三那猴急的模样,项汉不由的笑了:“刘队长,着什幺急呀,你又不是没尝过这婊子的滋味,放心,少不了你的,不过我们现在是刑讯女犯,让她开口才是最重要的!”
刘三尴尬的一笑:“是,是,站座高见,站座的意思是……”他嘴上拍着马屁,心里却却忍不住骂了一声:“妈的,你是操爽了,却用大道理来训我!”
项汉向刘三招了招手,让他把头靠近,对着他的耳朵说道“你去给我找个人……”刘三一边听,一边不住的点头,脸上挂上了一丝恶毒的笑容:“是,是,站座实在是太高了!”说罢,一转身走出了刑讯室。
刘三出去后,项汉又把头转向了罗雪:“罗小姐,看看这个人你满不满意!”
不一会儿,刘三回到了刑讯室,还带回了一个人,罗雪刚好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不由得心头一震:“叛徒张子江!”
张子江自叛变以来,可算是为军统尽心竭力,成了一条忠实的走狗,可忙活了大半天,除了一个罗雪,什幺人也没有抓住。为此,他没少挨项汉的臭骂,今天听刘三说项汉找他,他就又提心吊胆起来,虽然刘三一直笑着说是美差,但他的心里还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不料,刚一走进刑讯室,张子江就看到罗雪几乎全裸着年轻性感的娇躯,赤条条的成“X”型吊在刑讯室的中央,不禁呆住了,早就对罗雪痴心妄想了许久的他,一双贼眼不停的在罗雪的乳房、屁股,阴阜等性感部位上不停的扫动,直到项汉大声叫了他一声,他才醒过神来,点头哈腰的来到项汉的面前:“站座,有什幺指示?”
项汉看了他一眼,用少有的和气对他说:“张专员,事儿办的怎幺样了?”
“这……”张子江暂时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苦着脸说:“站座,您是行家,共匪的地下党都是单线联系,他们又十分狡诈,暂时还没有什幺进展。不过您放心,我一定……”
“好了好了,你不用诉苦,我知道你的难处。”项汉摆了摆手,说道:“工作不好做,可以慢慢来。我今天找你来有别的事。”说着,项汉瞟了一眼刑架上的罗雪,对张子江说道:“我知道你和罗小姐是老相识了,用共党的话说,你还是她的老首长。今天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们联络联络感情!”
听到项汉的话,张子江的脑子不禁轰的一下:“站……站座,您是说……”
“还说什幺呀,我的老弟!”刘三一脸的淫笑,拍着张子江的肩头说:“你们共党不是讲共产共妻吗,站座这是犒劳你,快上吧!”
张子江还是不敢相信,胆怯的望了望项汉,又指了指罗雪:“站座,我……这……”项汉笑着点了点头:“去吧,张专员,不是还要我教你吧!”
“唉、唉,多谢站座!”张子江乐得就象抱了窝的母鸡。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