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
但听得安泰笑道:“久闻唐少侠乃三百年来唐门不世出的奇才,艺压同门,他日必横行江湖,前景不可限量。”
“不敢,不敢。贝勒爷过奖了。”唐朝肃然站起,“贝勒爷,这几位也是自家兄弟。这两位是峨嵋派的悟能大师和小五大哥,还有这位您肯定不认识,但他的老子却是名冠天下,他是赵半山的独生子赵益赵小侠。”
安泰亲热的拉着赵益的手道:“幸会,早就听家父说红花会中有自家人在那,却想不到是你,赵兄弟弃暗投明,前途光明啊。”
“以后还请贝勒爷多多抬携才是。”
“那是应当的。赵兄弟以后不用客气,咱们都是自家人嘛。”安泰突然停下话语,肃耳听了一会,好似听到一些什幺,他淡淡的一笑,道:“哪位高人驾临,何不进来同饮一杯?”
话音刚落,唐朝等人已然破门而出,但见庭院寂寂,冷月高照,一道黑影如惊鸟般迅猛飞去,瞬间在飞檐翘角处消失无踪。
安泰摆摆手止住了唐朝等人,道:“不用追了,是陆菲青那老儿,武当‘梯云纵’的身法,当今世上也只有他才能使得如此炉火纯青。”他转头对赵益道:“你行藏已露,红花会从此以你为敌,你以后诸多行事要多加注意才是。”
赵益躬身谢道:“多谢贝勒爷关爱,赵益自当小心。”
一夜之间,周仲英更显苍老了。
他抚着爱女那冰凉而已略带尸臭的身子,沟壑纵横的脸上镌刻着哀伤和愤怒。他适才已验过,周绮明显是受了内伤致死的,这种阴寒掌力当今世上已不多见,“此仇不报,我周仲英枉活世上了。”
他悲凉的眼神凝注在旁边卫春华的死尸上,英俊的脸上平淡从容一如平时。
他是自断经脉而死的,以卫春华的刚烈狠勇的个性是不可能自尽的,除非是为了保护周绮。
从两人死前紧紧相拥的情状上看,周仲英知道这其中必有内情,只不过这世上已无人可知晓其中缘故了。
徐天宏已是数度昏绝,此刻有些神智不清,他在世上最亲爱的两个亲人离他而去了。一个是结发爱妻,一个是手足兄弟,任一人的伤逝都足以叫他肝肠寸断。
乱松岗上,两座新坟。其时冷月高挂,秋风萧瑟。黑夜里周仲英满头的白发在凉风中更形孤寂,他抬头望月,残月无语,他虎目无泪,因为泪已流干。
他仰天长啸,这啸声充满一种无穷无尽的悲愤和凄凉,在夜空中如一条失去亲人的苍龙在茫茫的天宇中寻找着皈依,啸声行经天№,四野为之失色。周仲英知道敌人尚在左右,作啸邀斗。
离这儿不远处的一处民宅中,一身红装打扮的谭虹抬起她饱经沧桑的脸,侧耳倾听着,口中喃喃的道:“来了,来了。咱们走吧。”
她止住了一边跃跃欲试的秦岭双煞,“少主不日就要南下山东,咱们不要再生事。这周老儿先别理他。我说你们好勇斗狠的脾气再不改的话,以后吃亏是有得吃了。”
秦岭双煞嘿嘿道:“是,是,只要谭姐不出手,我老儿还怕谁来。”显是对谭虹甚是畏惧。
不知为什幺今晚总是睡不着,或许这些时日总是有他陪伴的缘故吧。霍青桐看着窗外皎洁的一弯明月,那天她就是在这样的月色里失身于他的,一想到他如火的热情她忍不住就心跳加快。
她轻轻的捂着自己有些发烫的俏脸,中一阵异香袭来,眼睛有些跎芯跛饬萌耍吭谧雷由纤帕恕
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穿过后窗跳了进来,虽是蒙面,但一双色眼滴溜溜的乱转。眼前的这佳人冰肌玉骨,实是人间绝色,他嘿嘿道:“就算是康亲王最宠爱的七姨太也不配给你穿鞋子。我的小美人。”
他的手脚好快,转眼间就把霍青桐的衣裳全部扒光,亵衣里那如玉兔般乱跳的是一对匀称细腻的乳峰高耸。光洁无毛的阴牝是他三十年采花生涯以来次所见的七大名器之最——比目鱼。
他忍不住把头埋在那诱人的春色里,深深吮吸着那两瓣别致晶润的阴唇,尖轻触紫红色的阴蒂。静夜里,他恍惚能听到自己激动的心跳声,他颤抖着双手刚要褪去自己的夜行衣。
就在这时,一道劲风袭来,他一个‘鹞子翻身’闪过,双脚踢中板凳挡住那破空而来的飞梭。但接踵而至的一道道寒光令他目不暇接,他大叫一声,身形倒纵,破窗飞出。
这蒙面人素来就以自己的轻功为豪,峨嵋轻功为六大门派之冠,犹在武当之上。然而当他奔出数几里后,却发现总也摆脱不了背后的追影,他干脆停住步法,目光所注的追敌却是一个年轻人。
“小五,在我面前也不用蒙什幺面了。这‘八步赶蟾’的轻功当世只有你才能使得如此精湛。”
小五扯下面巾,满脸狐疑的打量着这一脸严肃的年轻人,“你是谁?怎幺会识得我?”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对于你来说,我就是索命的阎王。”那年轻人身形一晃,左掌已是递到他的面前,但见掌风劲急,夹着隐隐的风雨声。
‘八方风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