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吗?」她问。
「我的背很酸痛,你帮我揉揉。」她低声地说,就把身上的被单掀开,她的上半身几乎裸露,只有那两根带子的乳罩。
他们抖动着,喘息着,嘴唇相接的咂啧声象杂乱无章的音乐在这静寂的房间中轰鸣。一个身子扑到了另一个身体上,在叭叭唧唧的啮咬声中,被子在身体的蜷动中掀翻掉到了地上,他们互相扯脱着对方的衣服,少华的那双手慌乱无序地在她的乳房、身上摸索着,在她的毛发、脸庞上探询着,刘平尽其所好扭摆身子,在把个美妙的身子呈现在他的面前。刘平身上仅有的衣物让他扯脱剥落了,这时的她被捆绑的精神、肉体,都可以无尽地释放,可以像一只蚌,毫无戒备地敞开身体。同时,她也还其他的所好,把他的裤子也剥脱,她见到了一根雄伟的、挺拔的阳具,那坚硬的一根让她有些昏眩。把握到了手里,显得沉旬旬般地饱实。男人的阳具像是古老的征兆,从出现在她的眼前开始,就濡湿了她的鲜花怒放的欲望。
「好受。」她的声音微弱就如蚊。
她扭过脖子,眼睛醉了一样地望着他:「再往下。」他一路往下就遇到了布带子了,上面还有铁的扣子。
他困难地说:「就这样好了。」
「你摸摸我的头还烫吗?」她说,少华把手触摸到她的额间,他感到他的手在颤抖,一股温馨的女人气味令他晕眩。
少华下意识地望了一眼遮敝着的花布窗帘,外面的嘈杂繁乱都让它挡在窗外,屋子里也变得极为暧昧。少华顺从地倚在床沿上,半啦个屁股挨着床,他把手放到了自己膝盖上,又移到了大腿上。最后,他攒住了垂落下去的床罩。
「我使劲,还是轻些?」少华问,她是有回答的,但声音几乎呼不清楚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刘平自己把个身子趴倒,身上的被单滑落下去了,于是她窈窕的身子一览无余呈现在他的跟前,仿佛每一处都在向他散发出不可抗拒的诱惑。少华用紧张得发抖的手把她娇弱无力的身子放倒、扳过去,两手用力地揉搓着她的肩膀。手按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上,从脖颈那里开始按摩了起来,他的手法娴熟部位拿捏得极为准确,一会是姆指使劲地按压一会又攒成拳头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击,
他笨拙地解脱了它,少华甚至能看到她胸前那充满弹性的乳房挣脱了束缚微微地颤动。她的脸闪闪发光,眼睛眯着,湿润的嘴唇张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少华感到浑身发冷,他的嘴唇僵硬,喉咙好像被人扼住了似。
水。」她说。
「不行,得再来。」她把身子摆成一个大字,少华的手刚触放到了她的胸脯时,整个人就被她的长腿长胳膊给紧紧地缠住了。
她说:「解了。」
刘平自己扳开了一双欣长的大腿,她把她大腿中间那一处呈献给了他,那个地方芳草靡靡绵延蜷伏,一条润湿了的鸿沟两瓣肉唇微微启翕。少华却突然停止了动作,他显不知所措,光是挺动着那东西在那两花瓣旁驻留不前,一个高大的身体蹲下又挨不着,弯腰又够不到,嘴里急喘着气却满头大汗。刘平干脆握住那东西牵引着,把它撂放到自己已湿漉漉的已微微启开了的肉唇上。她感到了那健硕的身躯覆盖了下来,她小心地感受着一根粗硕宠大的阳具,像条活泼的小鱼,伸进了她身体的最里面,阳具一下下推进,她觉得有些挤迫,而阴道底里的空虚使她把双腿扩展得更开,如被犁铧翻开之泥,冒出肥沃的养分,犁沟内的水涓涓渗出,不一会儿便淹没了那根阳具的颈部,再往前节节吞噬,眼前一片粉红。
少华从外面端着杯子进来时,涩涩地瞅住她光裸的整个肩膀,还有在被子里扭动着的腰肢。
突然间,他的身体膨胀起来,刘平也似乎听到一声清脆的弹跳,「咚」,如箭离弦之声,如卵石击中湖心,如音符当中强音,如天崩地裂,如小小心脏扑腾扑腾。那一阵饱胀欲裂般的感觉,那阵突而其来的暴长深抵,当她发出一声哀鸣之后,浪潮声消失了,浪花平息了。他们的湿透了的身体像中弹一样僵硬着。这阵如同生死搏斗持续不足十分钟,后来,他们筋疲力尽地分开了。对于这幺快就溃不成军,这使少华在一度铺天盖地快感的浪潮中减
少华说:「都走了。」
他说:「不烫。」
「他们都走了?」她问。
一阵撕痛使刘平大声地尖叫起来,同时,她的双掌拭图推开压覆下来的男人庞大躯体。刘平的力量过于微弱,以致少华并没明白出她的用意,他的脑子里只是挺进的念头,那根男人的东西一触到温湿嫩软的那地方,那已是饱胀开来了的两瓣肉唇在颤动着,就像一朵仙界才有的奇葩,诱引着他奋不顾身地纵投进去。那根阳具已如离弦了的箭一般,那有回头的道理,而且那阵酥麻爽快的感觉使他身不由己。他一味地挤逼,恣意地抽送,刘平哀嚎的叫声让他意识到男人的雄风,爽快无比得意忘形的他,那顾得上被零乱头发盖住的刘平脸上,淌下了两道长长的泪水。
「好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