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薇望着远方的街区,说:“我喜欢这座城市,虽然,它一直笼罩在黑暗中,不过我还是喜欢它。我相信终有一刻,黑暗会被驱散,这个地方会变得更美好。”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在夜色里如同星星般明亮动人。
她指点下,他清楚地看到整座宅邸都布下重重埋伏,有许多荷枪实弹的军警牢牢把守,所谓偷偷翻墙潜进去绝对是个笑话,就算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在他的上下夹攻下,白鸟薇的身体一阵阵颤抖,俏脸愈来愈红,动情的鼻息声清晰可闻。
两人默默对飮,天上乌云密布,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车内的座椅已被放平,成为一张“床”,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在黑暗中摸索着,再次互相搂抱着,躺在“床”上狂吻对方。
洪岩贪婪地捉住白鸟薇的小嘴,吸吮她香甜的津液,两手在她曲线优美的身体上不停探索。白鸟薇也比刚才更加主动、更加火热,娇滑的香舌递入洪岩的口内,像蛇一般灵巧地挑弄吮吸,同时还大胆地伸手握住他的男根,先是柔柔地触摸阴囊,接着握住坚硬的棒身上下套动。
黄豆大的雨水
车门啪的关上,几秒钟后又突然打开,一件件衣物被丢了出来,逐一扔在雨地中,然后车门再次关上。
天际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几秒后便接连不断响起雷声。
洪岩一时不知该说什幺好,茫然接过酒瓶,白鸟薇主动和他碰了一下瓶口,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洪岩丧气地放下望远镜,焦急地问:“你是否有好办法呢?如果有的话就别卖关子了,帮帮我吧。”
洪岩舒服地长出一口气喘着气夸奖说:“真不赖,手法比上次进步多了。”
他冲口而出:“等一下我和你一起闯进去,要冒险我们一起去!”然后他抢着打断白鸟薇的话,说:“不要阻止我,我已经打定主意了!”
说完,她从车里取出两瓶红酒打开,将其中一瓶递给洪岩,说:“凌晨四、五点才是一个人最容易犯困的时间,我会等到那时候再行动,现在陪我喝点酒解闷吧。”
白鸟薇微笑摇头:“别自作多情!我是为了我自己,因为我也要向表哥询问一件重要的事,比我的生命更加重要,我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白鸟薇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已经醉了,眼波温柔似水,娇美的脸蛋,红艳似火,洪岩从来没有见过带着微微酒意的女子,竟有如此美丽的风情和如此迷人的气息,令他倍感口干舌燥,身体某个部位已经产生明显的变化。
洪岩顿时有种极度空虚失落的感觉,不假思索地追了过去,也进入车内。
白鸟薇说:“我只有唯一一个办法,就是打倒那些看门狗硬闯进去!”
又一道闪电划过,雷声随之呼啸,瓢泼大雨骤然浇下,洒在忘情拥吻的男女身上,非但未能浇灭心中的热情,反而如火上加油般激起强烈的欲望。
不知吻了多久,两张嘴始终没有分开。洪岩的右手掀开白鸟薇的牛仔衣,从腰间伸进去,触摸着光滑细腻的肌肤,再向上探去,隔着真丝胸罩握住饱满的乳峰。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胸罩,准确地找到微微发硬的乳头,熟练地捻弄挑逗起来。
洪岩急忙问:“你有把握吗?会不会很危险?”
白鸟薇两手勾着洪岩的脖子,仰起头,眼睛紧紧闭着,眼睫毛轻轻眨动,像是害羞又像是挑逗,醉红的脸颊、微微翕动的小嘴,都充满无尽诱惑。
洪岩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白鸟薇,沉浸在她的美丽中。那修长匀称的美腿、饱满挺拔的胸脯、高高翘起的浑圆臀部,无一不令人目眩神驰。在酒精的作用下,一团熊熊火焰在洪岩心中悄悄燃烧起来。
洪岩低头痛吻着她,舌头顺利撬开双唇探入她口中,那光滑柔软的香舌立即迎上,与洪岩的舌头亲密地吸吮、缠绕。
洪岩一边痛吻着白鸟薇,一边用双手探索她的身体,右手索性探入胸罩,攻占少女的高地,左手则隔着牛仔短裤,忽重忽轻地揉捏着她丰满的臀部。
白鸟薇顽皮一笑,忽然重重捏了一下洪岩的肉棒,令他痛得龇牙咧嘴。但没等他抗议出声,她却又主动俯下头,爱怜地亲吻着差点软下去的棒身,并伸舌轻舔粗大的龟头。
随着她的动作,一阵阵强烈至极的愉悦,从洪岩的小腹下一直荡遍全身。他激烈地喘息着,沉浸在美妙的温柔乡中。
大雨倾盆而下,很快便将两人全身完全打湿。白鸟薇突然露出害羞的表情,推开洪岩,打开车门钻进气塾车内。
不知道究竟是谁主动,在雷声最响的时候,白鸟薇和洪岩已经亲密地拥抱在一起。她坚挺的乳峰紧紧压在他宽广的胸膛,一阵阵淡淡的芳香从她身上传来,那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让洪岩激动得颤抖起来。
“据我得到的情报,他们之中至少有七、八个男性异能人,其余也都是军队中最最精锐的战士,都手持最先进的毁灭性武器,坦白说,我没有把握一定会成功。”洪岩吓了一跳:“那就别去了,我不想要你为我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