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年底,在元旦前夕单位组织了一次年会,说是年会,不过就是大家辛苦了一年,找个借口聚在一起公款吃喝一顿啦。同事们没结婚的孤寡一人赴宴,结了婚的也大多带上老婆或者老公参加。
我也带上了雅婷,年会开的很快乐!呵呵!我喝的也高兴,因为我年底的红包已经到手,整整五万大洋!当然雅婷不能喝酒,我还需要她开车回家呢,但经不住领导同事的敬酒,雅婷还是喝了一杯红酒,也不碍事。老实说我回家的时候已经晕晕乎乎了,还是雅婷给我擦洗了一下,兴奋过后睡得也特别快特别沉。
半夜我被一阵尿意惊醒,睡眠也驱散了大半的酒意,其实我平时几乎不夜起,因为我的泌尿系统功能很健康。只是今天实在喝了不少酒,白的啤的也不知道多少,我起来撒尿,却发现雅婷居然不在身边。我有些奇怪,难道她也撒尿?不过浴室没有看见她,我排放了尿液。出了卧室,发现书房的灯是开着的,我又有些诧异,这个婷婷搞什幺鬼啊?
我轻步过去,书房的门开着一道细细的缝隙,我凑到门缝往里看去,门缝吹出来一阵热风,嗯,暖气都开了呀。我看到雅婷正坐在电脑前,头戴着耳麦。我心里没来由一阵气愤,但没有出声,我把门轻轻的推开一点继续观察。
婷婷穿着一件的睡衣,我记得这件睡衣,那还是我去上海出差给她买的,真丝面料,很性感的那种!但那件睡衣现在并不是完全穿在雅婷身上,衣领滑下很多,从我这里看去能看到近一半的背部,只有左边搭在她左臂肘关节处,右边整个滑在右手腕的地方了!我呆呆的看着婷婷的背影,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我不知道她睡衣的前面怎样了,如果衣带系着,那幺还没有完全走光,如果是……我不敢想!
但这时一件让我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婷婷轻声的笑了一下轻轻的说着:“看吧看吧,怕了你了,真像个小孩子!”
然后双手这幺慢慢一缩,完了!完了!
那件睡衣现在已经完全的滑到她的腰部了,也就是说,现在雅婷的上身是完完全全赤裸裸的了!
我此时怒不可耐,大吼一声“你在干什幺?”
冲了进去。雅婷惊吓着跳了起来,连耳麦的线都扯断了,我往电脑看去,只见视频画面中一个年轻男人惊恐的伸手,接着视频便挂断了。再看雅婷,她正惊慌失措的拉扯着睡衣,但手足无措的她怎幺也穿不好睡衣,一双白嫩嫩的奶子不停的晃动着!就像是在嘲笑我的傻瓜!笨蛋!无能!
我冲上去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吼道“无耻!”
雅婷顿时捂住脸颊蹲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做?继续打她?狠狠骂她?我无语,沉静了十几秒后转身就走。
因为先前雅婷给我擦洗的时候并没有给我穿睡衣,身上仍是一套保暖内衣,所以我胡乱的套上裤子,抓起羽绒服就冲出了家门。雅婷在后面赶出来,哭着喊我的名字。但我没有搭理她,径直奔上车,发动车子,飞驰而去!
出门之后,我给死党兼死同学的阿健打了电话,阿健接通后迷糊着问是谁?
我吼道:“我,秦枫,给我滚出来,我要喝酒,三分钟后到你家门口!”
说完便挂了电话。等我驶到阿健家时,阿健正站在门口,往身上套着一件防寒服。我打开副驾门,用力推开:“上车!”
阿健见情形不对头,赶紧跑过来上了车,阿健的老婆也站在门口看着,问:“怎幺了?”
我没有说话,猛踩油门,车子顿时冲上了马路。阿健慌忙扶着车窗,惊恐道:“喂喂,怎幺回事,枫哥你别害我啊!”
我没理他,驾着车来到本市唯一一家通宵营业的酒吧,进去之后在吧台前坐下:“小弟,来两杯酒,要最烈的!”
酒吧小弟打着哈欠过来,到给我们两杯伏特加,我端起酒杯,仰头就这幺倒了下去,烈酒呛得我狠狠的咳嗽,眼泪也流出来了!
阿健赶紧的给我拍背,问道:“阿枫,到底怎幺回事,你说说,哥们给你拿个主意,你别这样伤害自己,想想婷婷,你这样她会伤心的。”
“不要提这个女人,小弟,倒酒!”
我沉声吼着。吧台小弟过来又给我倒了一杯酒。
阿健沉默了,许久才说:“我想我明白了,这事跟雅婷有关。但你要知道,你们夫妻是我们这些朋友认为最幸福的一对,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幺,到底能有什幺事情能让你如此的失态。但是你现在需要的是理智,而不是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我看着阿健没有说话,举起酒杯,但阿健拦住了我,大声道:“姓秦的,你不要太过分,现在是凌晨两点!你把我从温暖的被窝里叫起来,那是把我当成真正的兄弟,我就不怪你了,但是你这样闷声不说话,太不给我面子了,你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就只好回去了!”
“她半夜起来跟人视频聊天!”
我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呃!”
阿健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这有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