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渐暖,过几日就该要立春了吧。
院里山茶花开了,很大朵很粉嫩很美,美得就像昭墨一样,那么的让人看着疼惜,让人不忍心去打搅他,就想让他兀自开在那里,剩下的就只要静静欣赏就好。
花间偶然能看到两三只蜜蜂在那里走走停停的,也不知道是真的在采蜜,还是只是在看风景。
它们是不是快死了?
左云摸了摸怀里人白到纸般的脸颊,脸上尽是汗水。
“阿云……”怀里人轻声唤着。
“我在,我在。”左云搂紧了昭墨,这两日是越发离不开人了。
月初时见着人越发的不好,大夫来时只说最多不过半月了,药便也就只开了写提神补气的吊着,临走还叹着气说‘人那么难受,不如就让早些去了吧’。
左云知道昭墨想看一眼春天,十年前他们便是春天相遇的,那时也如这般茶花开了满园,映着春沾着霜露,美得画一样。
茶花开了,春天也快来了吧。
早上勉强喂下几口汤药,躺下没多时全吐了出来,也不知道这会儿饿不饿,还是早就饿到没感觉只剩下难受了?
一直皱着眉,应该难受紧了吧。
“阿云……我痒……”
“嗯,我给你摸摸。”左云一手搂了昭墨,将他抱到身上,另一手向下伸进亵裤,滑进他的tun缝,身上也全是汗,shi淋淋的。
手指摸到xue口,摩挲着上面的褶皱,一点点推挤,抚平,感受着沟壑当中的细密纹理。
“嗯……”怀里人喉间发出轻微嘤咛。
手指依旧在xue口打转,间或轻按xue口隆起的褶皱,在某一点反复揉弄,按压,抚平又团起。
昭墨的tun抖了一下,一口长气吐在左云脖颈。
低头,吻了吻他粘着汗ye和发丝的额头,手指又往里进了半分,略微有些粗糙的指腹划在肠壁上,如同刚才一样打着圈轻揉按压。
“可舒服些了?”
“嗯……”不知是在回应他,还是只是喉咙间无意识挤出的音节。
手指划过内壁一处凸起,明显感到手下的身子微颤,tun瓣将入侵的手指夹了一下,又因为后继无力继续放任手指的入侵。
内里的糜rou也想夹紧手指,努力地蠕动着吞咽,好叫那摸到快感的指腹停留在那里不要离开。可在那根指头看来这只是徒劳,里头太松了,肠rou只能在手指周围滚动,根本没有办法绞紧手指。
它的主人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控制后xue了,一切都在凭着本能进行着,无论是肠道的翻涌,还是那一点点恰到好处的舒适。
他不能承受更多了,身上的力气在一点一点被抽空,好不容易又艰难开口“这里……痒……”
“稍稍止些痒就好了。”左云将指腹移回那个凸点所在的位置,轻轻勾弄,勾两三下便要停一停,给昭墨足够的时间喘息,又用另一只手顺着昭墨颤抖的背脊,一路从后腰位置顺到尾骨,将人顺得服服帖帖。
“哈……哈……嗯……”昭墨长长吐出两口气,随后呼吸变得短而急促,不时下意识的哼哼出声,双手轻攥了左云胸前衣襟,身子微拱,将那呼出的热气尽数打在他硬实的胸膛上。
“嗯……嗯嗯……”手指压在凸起上,往里按压一点点,轻晃,让人觉着异常舒适,尤其是在力道刚刚好止痒,让xue里感觉微酸又不至于疼痛时。
“嗯……云……”如此便开始有些受不住了,触摸敏感点这种事,无论何时都叫人觉着吃力,小腹都忍不住吸紧。
“累吗?”左云还在给昭墨顺着气,手掌拂过整个后背,让他的身子贴紧自己的身子。
下身还没有太多高涨的感觉,昭墨的欲望还平静安稳的趴伏在两人腹间。嗯,这样最好,太多了就不至舒适了。
早些日子昭墨身子还没有那么坏时,欲望撩拨到难以熄灭,左云曾帮他泄出来过,那时白ye里已经带着血丝,打那以后便不敢让他再泄身,连昭墨自己都打趣,再泄就该尿血了。
手指从敏感的地方移开,静静放在那里,让小xue含着,吮吸着,直到听到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紧绷的身子慢慢舒缓开来,才缓缓抽了手指,轻抚两个tun瓣。
怀里的人不知道是晕了还是睡了,总之还算安稳,有得休息一阵总好过一直清醒着难受。
窗子外的光开始变得昏黄,斜打在室内映出个橙黄色的影子,那影子移动的快,不多时就在窗前的圆桌几上映了一圈,由这头晃到了那头。
光打在盛清粥的小碗上,左云回想起今日的粥,味道实在是清淡了些,面上撒了几粒葱花,很香,但也不能改变它很淡的事实。
那碗盛出来的粥是给昭墨的,病人适宜清淡的饮食,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清淡,昭墨一口也没有吃下,他只好自己吃了。
也许是昭墨本来就已经吃不下东西了。
又是一日粒米未沾,怕是真的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