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弧收回思绪。看着哭泣的管司业,很是不屑。可他心底又泛起一丝酸楚和心疼,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如此。于是他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轻柔:“用不着哭,我的儿。我们这里的小倌,每个人都要经历这些。哭他做甚?哭了便不疼了吗?”
管司业闻此,哭得更大声了。嗷呜呜呜,居然还会疼吗?“那,那我不要,呜呜呜……干爹,你疼疼我罢……呜呜呜,要干爹你亲自来,不要那个东西。”一边抽噎着,管司业一边撒着娇,心里祈求着这禽兽待自己轻一点。
管司业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哗啦响。他估摸着,人的那东西,总归不能比这跟玉势厉害吧。之前坐在顾先生身上那会子,感觉不是那般大,最起码没眼前这跟玉势的尺寸骇人。说不定服软还能赢得同情呢,说不定用手指就可以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小事儿算什么?韩信还受胯下之辱呢。
小管儿此时十分自信,他觉得事情会按照自己所想的那样发展。不是都说男人喜欢会撒娇的嘛,那就撒呗,他就不信,这顾老板就那么铁石心肠?
抱歉哦,顾老板就这么冷酷无情。有实力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呢。
看着管司业忸怩的求饶,顾先生嗤笑了一番。“我的宝儿,下次告饶可要真切些。客人们都是人Jing,个个心里跟明镜似的。你这假把式可以收收了。不要玉势,可以,念在你是初次,我便手把手教你。”
顾先生又像变戏法似的,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搜罗出一个小盒子,掀开盖子,是清淡的栀子的甜香味。应该是改良过的吧,没真正的栀子花那么馥郁甚至刺鼻。只是浅浅地撩动着鼻子,像是一只只小手,萦绕在鼻子周围,勾动抚摸。
管司业还来不及欢欣,便感觉玉石一般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那只小小的、纤细的手。顾先生的大手,覆盖住管司业的手,显得他的手那么小,那么可爱,甚至用掌心就可以握住了。
略带凉意的手却让管司业莫名地放轻松了点。他由着顾先生握着他的手,蘸取了那膏子,是稠稠的凝固的感觉。挖起来有些费劲,可手上的温度一接触它,就迫不及待地化开了。顾先生迅速地托着管司业蘸了润滑膏的手指,伸入他的密xue处。
这里第一次有人从外面入侵,显得十分不适应。平日里它紧闭着小嘴,可现在被外界掰开了自己秘密的嘴,小xue甚是紧张。管司业在两指分开xue口时感到了轻微的痛楚。他呻yin了几声,可怜巴巴地瞅着顾先生,妄图阻止他把着自己的手指继续入侵。
可顾先生略看一眼,便撇开了目光。他继续着入侵。管司业的一根手指就这么伸入了自己的体内。这真是一种奇妙的初体验。明显的异物感,但又有一丝新奇的感觉。滑滑的脂膏抹在内壁,被热乎乎的内壁融化了,渐渐成了水一样。这种冰凉与温热的接触,感觉倒是不赖。
放进了一根手指,顾先生给了管司业一点点适应的时间。管司业正感觉有些飘飘然,可谁知这休息间隙如此短暂。马上,第二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