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的手解开了亵裤的带子,向下捋下去。直到褪到脚踝。此时管司业彻底被束缚住了,手僵硬地环抱着顾先生的脖子,腰不自觉地挺起来,身子像是一块软板,被捏成两截。而股间的勃发则生机勃勃地显示着它的存在感,可怜兮兮地吐露着辛酸泪、苦楚事。上一轮的哭泣结束后,它被滚烫的手心握住了,就像一棵小禾苗,被人略用力地扶持着,使它不至于倒下。可是这棵禾苗根本不需要外力支持,它就可以稳稳地伫立在那里。
食指指腹大面积地擦过泪孔,又竖起来用指尖向里探寻、挖掘,仿佛里面有什么宝藏似的。可里面确实有宝贝呢。
这是一簇永远流动的泉水,刚才一次喷发之后,又不甘寂寞地涌出琼浆玉ye。只是吝啬的泉眼不给太多,需要人哄才愿意松口。
于是我们顾先生秉持着舍己为人,甘为人梯的Jing神,即使自己身下也硬硬地戳着,还是先摆正了姿势,不至于把火热戳到管司业地屁股蛋儿那里。
顾先生的手上下翻飞起来,皮rou在他手中分离。每一次上下,就跟做了跳楼机似的。管司业心想。不等他继续走神,疯狂的快乐就把他淹没了。无暇顾他。
吝啬的泉眼不断渗出透明的水了。禾苗勃发之姿更甚。它直接跳过了漫长的成长期,揠苗助长下,它迅速成熟。变得滚烫,变得更加坚硬,变得弹跳,变得饥渴。它紧紧得吸住给它欢愉的手,乖顺地顺着手的动作上下翻腾,像是小泰迪蹭着主人的腿一样,明眼人都知道它渴求什么。
顾先生的手加快了速度,他温和的谦谦笑意更多了。他微眯的眼睛像是狐狸似的,笑意那么大,带着戏谑、嘲弄、轻蔑。
看见了顾先生那眼神,管司业罪恶感更重,可他却更加快乐。顾先生的手被他的手握住了,“快,快点……再快点……我想……”管司业已经丢弃了自己的颜面,自暴自弃地低声抽泣着,哀求着,请求着他的神给予他一切。
可那只手却停下了,他的神放开了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嘴里吐出冷酷的话语,“自己也可以。”
“不,不……”管司业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他哭腔更重。眼泪已经决堤,“给我罢,给我罢,呜呜呜……”
“不乖的孩子,你得学会自己成长,不是吗?身体力行,方能解决万难。”温和的面容下,露出一些残忍和情欲,顾先生身下狰狞形状,衣衫已经遮盖不住了。顾先生握着自己的柱体,放在了管司业的xue口,在丝绸、布料的摩擦下,温度穿了过来,坚硬的触感让管司业抖了抖。可随即他又不怕死地往顾先生的柱体上凑了凑,更加坐进去点,像丧失理智的小兽一样,不知深浅挑衅着面前的人。
顾先生的眼眸更加灿若繁星,里面的欲火清晰可见。他拧了拧管司业的tun部软rou,粗暴地揉搓成不同的形状。顾先生卸下了温和的伪装,他露出了自己的粗暴。他两只shi漉漉的手掐住管司业的腰,把他的东西往管司业身体的更深处按了按。刺得管司业往上面躲了躲,然后又被不容置疑地往下按,由于重力,进入得更加深了。
但管司业好像更沉迷于这种轻微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