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鸡懊恼地扔下牌,“打平了。最后一把定输赢。骚女,把屁股再抬起高一点!”
“人家就是最贱最贱的母狗。”南月媚眼如丝地说着,把脸贴在面前的男生腿上,“被你们羞辱的感觉真好。”
还是在医院的透视室内,曲鸣、蔡鸡和巴山围着赤裸的女生坐成一圈,一边喝酒,一边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打牌。蔡鸡洗着牌,一边挑逗南月,“骚女,你说这把谁会赢?”
南月乖乖吃了,“这是什幺?”
蔡鸡抓了抓耳朵,忽然把手伸到曲鸣腿下,摸出几张牌,“我靠!老大,你也太偏心了吧!跟大屌和起来阴我!”
南月翘起屁股,把冰凉而透明的温度计插到阴道里面。红嫩的性器在雪白的肌肤间微微蠕动着,细细的玻璃棒插在两片娇艳的阴唇间,闪动着晶莹的光芒。
南月唇舌的动作并不像温怡那样纯熟,但蔡鸡还是很得意。正为给他口交是南月,滨大最特立独行的美女,刚在高校艺术节上获得的水晶奖盃还摆在旁边,这个优雅的女生却像淫贱的母狗一样,光着屁股用嘴巴让他开心。
“谁让你够贱呢?”蔡鸡把一根长长的温度计递给南月,“插进去夹紧,等它热起来让我来插。”
曲鸣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他肺活量极大,一口烟吸进去,吐出来几乎看不见,摆出莫测高深的表情说:“发牌吧。”
“好啊。”
南月爬到蔡鸡面前,眉开眼笑地说:“蔡鸡哥哥,我给你舔鸡巴。”
曲鸣旺盛的性慾与他长期服用兴奋剂有很大关係,这会儿眼看着美肉在前,却无法一尝,早就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他伸出脚,用脚趾夹住少
她口腔湿湿的,很温暖,舌和唇滑腻之极,彷彿温热的果冻,那张白净的面孔亲密地贴在男生腹下,秀美如玉。
“废话都说得这幺好听。”蔡鸡拢起牌,在她臀上磕着说:“知道赌注是什幺吗?”
蔡鸡不满地说:“你都赢了她的嘴巴了,还跟我抢。”
“催情剂,让你骚起来用的。”
蔡鸡甩下牌,“不打了!”
“够长的……我靠!”蔡鸡突然叫了起来,“大屌,你也太狠了吧,我还一张牌没出呢。”
曲鸣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大屌就吃点亏好了,让蔡鸡先玩,屁眼儿给我留着。”说着他朝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脚,“给蔡鸡舔鸡巴去。”
蔡鸡把一颗药丸塞到南月嘴里,然后餵她喝了口气。
台,接过奖盃,向评委和观众们从容致谢。然后她向学院递了一张请假单。
蔡鸡撇了撇嘴,“你可真够贱的。”
南月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蔡鸡哥哥真坏,餵人家吃春药,要看人家丢脸的样子。”
巴山拿过酒瓶,和曲鸣对喝起来。医生交待过,曲鸣这样的伤势要避免酒精刺激,但曲鸣只当耳旁风,反正他酒量大,喝点也无所谓。
地上跪着一个美貌少女。南月仍梳着领奖时的高髻,姿容秀美婉丽,身上却一丝不挂,赤裸着娇美的胴体。她四肢着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白玉般的肩背上放着酒杯,光滑的腰臀上散落着零乱的扑克牌,就像一张香艳的牌桌。
蔡鸡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脸,“过来给我吹。”
“洗干净了。”南月带着一丝幸福的期待说:“人家灌过肠的……”
“怎幺不打?接着来!叫你一样都捞不到!”
巴山呲呲牙,露出一个狞恶的奸笑。
南月翘着插着温度计的雪嫩圆臀,解开蔡鸡的裤子,双手扶住他的阳具,朝他妖媚的一笑,然后张开口,用红唇含住龟头。
“一个月。我假期一直在练琴,校方已经同意了。”
巴山理直气壮地说:“是你说打牌的。”
“你们两个阴我一个,打到明天我也赢不了。”
南月翘起屁股,羞声说:“是人家的肛门处女……”
南月美目眨了一下,妩媚地低笑说:“个出完的哥哥会赢。”
“你这是明抢!”
“还处女呢。”巴山不客气地扒开南月的屁股,露出白臀间红嫩的屁眼儿,用手指在她紧凑的肛蕾上捅了捅,“洗干净了吗?”
曲鸣和巴山大笑起来,“让你小子猖狂!说好了平分的,你还想独吞!”
“请了多久?”
少女花瓣一样的红唇在他阳具上磨擦着,柔腻的舌尖灵巧地来回捲动,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你才知道啊。”巴山抓住南月的屁股,“你要不打,这妞的屁眼儿就归我了。”
曲鸣靠在椅背上,用手指勾着长脚杯细长的杯柄微微摇晃。他的伤势略有起色,龟头肿块消了一些,但伤处的色泽反而发黑,看起来更加狞厉。
“哼哼哼哼……”巴山得意地甩下最后一张牌,“我赢了!”
蔡鸡嘀咕说:“这家伙手太壮,运气好得没边儿了。”
“想不想再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