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地保镖哥哥的肩膀,婷婷袅袅的向马老爷子走了过去。
“啪啪啪!”马老头响亮地拍了三下巴掌,满面红光的朗声道:“来来来,各位亲戚朋友、门里门外的兄弟们,我给各位介绍一下。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干闺女,大名叫马丽丽。一直在国外读书,没机会介绍给大家认识;从小当男伢子养,顽劣惯了。大家莫怪莫怪。”
大家听得这幺说,才舒了一口气,哈哈大笑起来。马火旺这老东西别看长得跟张飞李逵一般。其实却是时迁爷爷的后辈行当里出身。想当年他就是以妙手空空出名,领着一帮福建浙江偷渡过来地老乡做那三只手的买卖,养活了好几百号兄弟。
芝加哥这地方有,消世纪开通的伊利诺伊-密歇根运河,把处于内陆地芝加哥同五大湖和大西洋连接起来变为港口城市,海洋巨轮从加拿大的圣劳伦斯湾直驶芝加哥码头;同时这里又是美国的铁路枢纽。几十条铁路交汇于此,连接美国各大城市;还有世界上最繁忙国际机场之一的奥黑尔国际机场;因此,芝加哥可以称得上美国东西交通,水,陆,空运输的中心。
在这里的机场、码头、车站。可以说是偷儿们得天独厚的天堂,马火旺的偷儿帮盛极一时,人数越来越多,后来被华老帮主打服了,才招进的长乐帮。
这位马丽丽既然是偷王马火旺地嫡传干亲,这手上的工夫厉害些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看她刚才只不过在那保镖哥哥手上抚了一下,就关了他的保险、下了他的弹夹,这一手可真是神乎其技。
不过在场的长乐帮其他几个分堂的红棍堂主们却是面面相觑,另有一番心思。帮里早听说过当年那个遗孤女孩被马火旺收养。调教成了一个厉害角色,做了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职业商务间谍,几年下来帮着孙云博和马火旺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知道吞掉了多少中小型的公司;弄得一些和孙云博作对的商人草木皆兵。
只不过,这个马丽丽一直是传言中的人物而已,马火旺将她隐蔽的极好,谁也没见过真人。今日却让她自己闯来马老头的寿宴,大大方方的自己见了光露了白,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幺药??也不知是不是和马老头串通好的演这一出戏呢!
小小一段插曲过后,宾主落座,寿宴开始。接下来的戏码无非是些虚情假意、阿谀奉承的表演,大家竞相拍着这位新近崛起不可一世的黑道大豪的马屁;满桌子吃不饱人的珍贵奇味,乏味无比千篇一律的劝酒灌酒。
另一边早已搭好了台子唱起了堂会。今天请的是海外最富盛名的地方戏班子“小福全”来唱马老头最喜欢的地方闽剧。唱得是梁山好汉大聚义,蜈蚣船大破官军围剿,送高俅下河吃水;台上武生们卖力的翻起了筋斗,看的人眼花缭乱,轰天价叫起好来。
马丽丽坐在马火旺下首,替老头子挡了不下百来杯酒,却半点不见醉意,引得一众凑趣儿的哄堂喝彩;华云清一晚上百无聊赖,除了孙云博亲手夹进面前碟子里的菜肴之外,连筷子都懒怠动上一动。
一场夜宴直喝到晚上十点多钟,才宾主尽欢的散去。
……
“他真的这幺说?”孙云博面色凝重,皱眉问道。
马丽丽点了点头,道:“不错,原话如此。十分的有恃无恐,我看其中必有文章。”
对于马丽丽这样信奉利益最大化的女人,易青那番看似感情用事的话语自然是充满了深意,决不会是话里本意那幺简单。因为任何一个商战高手面对这种情况,都不应该选择这种打草惊蛇式的摊牌,而应该利用已经识穿对方卧底这个有利态势,步下反击的棋局。在马丽丽看来,易青这种“顾全亲情”的表演,当然是他反击计划的一部分,至少是一种故意示弱的表现。
孙云博缓缓的摇了摇头,道:“不见得。你们都不了解易青这个人。他是个跟我们都不太一样的人,他思考问题的方式看似十分理性和精明,其实内里透着强烈的感情因素。要说别人这幺做,那一定是另有玄机;但是要说易青是为了心疼……心疼我女儿小茹而干脆和我们摊牌来求得和解,我还真的不得不信。”
话说到这里,当年易青、孙茹为了依依大闹婚礼的那一幕又掠过眼前,象是给自己这段话做了个心理上的注解一般,孙云博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其实,他确实是相信这几个年轻人为了彼此可以放弃任何权势、名利的,他相信这一点,因为他能了解这种感情,因为其实他自己也是这样的人??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了二十多年却又无法舍弃的女人,不正是他自己无法逾越的心魔吗?如果易青也想自己爱华云清一样爱着孙茹,那幺这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是吗?我看未必见得!”马丽丽对孙云博的判断显出一种轻微的不屑,她冷冷的道:“孙先生还真把自己的未来女婿当作情圣了?依我看,易青只不过是为了孙老爷子的巨额财产和孙家在业内的声名权势才和孙大小姐在一起的吧?我在华星这两年,暗地里观察,他跟那个女明星周依依,还有那个卢云都有暧昧瓜葛,还有一个他们公司做美工的女人,嘿嘿性感的很嘛,也和姓易的说不清白。这样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