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态狂魔的玩弄下竟这至高潮,这的确是事实摆在眼前。
而在性高潮下粘性强韧的唾液更大量的分泌,从口腔中如胶水般垂落下来,流得胸脯和小腹间也如泽国般湿濡,更加深了她的倒错感。
“也是时候要认命了,莫心怡小姐,你感受到的高潮和感觉的确是事实,而下体的这些淫蜜也可做证……”
路嘉的手指沾满了心怡的分泌,透明的淫蜜在手指间拉成一条条丝状;他更把这些淫蜜涂在心怡的鼻孔周围。
“啊啊……”
“嘻嘻,气味怎样?只要说出一向屈服的话,我便可以令你刚才更畅快多十倍;若不说,那下一个人会怎样虐待你我便不知道了。”
“这魔鬼的诱惑说得正合时,在性高潮后被挫败和背德感所支配的心怡正是最弱的时刻,看来她的堤坊已要失守了。”
一旁的大祭司冷静地分析着,而马可和约翰也点了点头,赞同着他的分析。
只是,真的这样你便完了吗?……大祭司在心中却如此想着。
“说吧,只要一句“我服从了”,便再令你置身极乐的天堂!”
但看情形似乎真的大局已定了,心怡在迷惘和恍惚中,像着了魔般开口道:“我……”
路嘉趁机把她的拑口棒拆下,预备让她说出屈服的宣言。
拑口具虽已拆下,但一时间口部仍忘记合上,口涎仍在不绝地淌下。
心怡不自觉地望向下方,自己那被口涎湿透的胸前。
突然她只觉眼前银光一闪,一时间她还不知道那是甚幺。“!!……”
但很快,她已记起来了。
“爹地,你知道今天是甚幺日子吗?”
“……又不是甚幺节日……有甚幺特别?”
“你果然忘记了呢……算了,没有事了。”
“爹地!我房中的书桌上放着的项錬是……”
“HappyBirthday,心怡!”
“那是……给我的?你不是忘记了吗?”
“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我就算工作再忙,也不会忘记这世上我唯一至亲至爱的人的生日哦!”
“爹地!……”
“那条项链虽然不是甚幺贵重的东西……”
“不,爹地,心怡好喜欢哦!……世上没有比这更贵重的东西了!”
“那便好了,爸爸的工作实在大忙,令平时太少时间陪伴你俩姊弟了,我很遗憾,你一个人如此孤单我也很心痛,所以无论如何今晚我也要抽空陪你呢!”
“没有那回事,心怡在学校有很多好朋友和好同学……老师们都好疼我……
而且只要戴着这条项链,我便感到爹地好像任何时候都在和我在一起似的,我可不会孤单哦……”
对,那条项链我现在仍然在戴着!
我在干甚幺?爹地不是一直在和我一起,一直在看着我吗?
爹地一直在陪我一起战斗着!难道便这样在这群狂魔面前认输?那样就算爹地原谅我,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心怡的眼神渐渐回复了光采。
“说话吧,你不是有话想说吗?”路嘉正在面前淫笑地摧促着。
心怡深吸了一口气,声线不大却很坚决地说:“对,我要说的是你,去死吧,禽兽牧师!”
在场的人全都一脸愕然,谁也没想过看起来已到崩溃边缘的心怡竟然还没有失去斗志。
“你说甚幺!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刚刚才浪得死去活来像淫妇荡娃似的,现在怎可以仍有脸在说着这种话!”
“的确,虽然我的官能神经上对你的挑逗产生了自然的反应,我的身体也将会被禽兽沾污……”
心怡直望着路嘉,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但唯独是我的心、我的灵魂,却是禽兽们一生一世也不会沾污得到的!”
路嘉的脸色立时难看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