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女孩被抓现行一样,丁伯的话让我窘迫得无地自
容。那张我送给丁伯的生日礼物,已经被他知道。然而偏偏,他就像是我已经抓
在手中的食物一样不舍得放下。当我的嘴里说出来的不是狡辩,而是一句你喜欢
吗的时候,我的语气,简直就像是一个十足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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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琳,你是不是疯了,我反复的质问自己。
我的确是疯了,因为只有疯了的人,才会在那种状态下,如此直勾勾的盯着
一个属于自己未婚夫之外的男人。然而这一切,只是疯狂的开始。作为很多人眼
中乖巧听话的我,竟然在丁伯面前,慢慢地,却坚定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襟上的纽
扣。
就像是上一次对着镜子画下自己身体的时候一样,我整个人就如同在梦境中
行走一样。眼前男人火热的眼神,成为了我在夜空中寻找唯一温暖的一盏灯光。
男人的眼神中充满了犹豫,却又抑制不住一种期待,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尤
其是当我将身上的校服揭开,露出一件墨绿色的亵衣的时候,我明白丁伯眼神中
的那种惊讶。他已经明白,自己无意中得来的那一件用来慰藉自己孤独的内心的
那件亵衣是谁的了。而现在,那件亵衣的主人,正在自己眼前,给自己展示着这
一件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的样子。
我想要给丁伯看,看到自己最私密的一面。如果这样的行为,能够带给他一
丝的慰藉的话,我已经不需要再犹豫什么了。我偷偷的看着丁伯脸上那种复杂的
的表情。当时他的内心,应该是想到了很多。当然最有可能的,应该还是那个曾
经给他带来了重大伤害的妻子。
如果他将我看成了他的妻子,也许我并不会太过于失落。只是当时,我更希
望他能够记住我,永远的用一种最为简单的方式。我转过身去,将自己的背对着
了男人。然后,我竟然更加疯狂的伸手在脑后解开了两根紧缚的绳带。一根红色
的,紧紧的束缚着我的头发,一根绿色的,这是我身上那件亵衣的唯一羁绊。
一但失去了这一根羁绊,我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我缓缓的趴在了男人面前
的床上,虽然努力用紧闭的双手保护着自己前胸的样子,但那样的我,就像是男
人面前的一道祭品一样,等着他进行着某种仪式。也许在这种仪式中,我会遭受
到男人无情的蹂躏,然而我知道,那种蹂躏是我希望他去做的。
很快,冰冷而赤裸的背上,就多了一团火热。然而这一切却并没有想象中那
么的强烈。同样解开了前襟扣绊的男人,却只是轻轻的趴在了我的背上,用自己
火热的胸膛跟我的脊背接触着。
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的活动,甚至连那双粗糙的大手也没有任何的过分举
动,就算我悄悄的将自己的双手打开,让自己的两肋失去自我的保护,丁伯也只
是用自己的双手握住了我的双手而已。
我就想是在等待着自己的初次禁果被人摘去一样,内心一直在狂跳,然而面
对我的期待,丁伯还是无动于衷,我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他越来越滚烫的如同
铁一样坚硬的肌肉,以及从我的脖颈处,感受到的一丝从火热到冰冷的湿润。
丁伯在流泪,这个似乎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危险的男人,竟然在我的背上默默
的流泪。我没有再去揣测他此时的内心,因为我知道,这种情绪的宣泄,对他来
说应该是一种许久没有的发泄吧。相比起我的投怀送抱,也许此时的他,内心才
能得到真正的放松。一生的精神支柱坍塌的感觉虽然我不懂,但我却能大致猜到
此时的感受。即使年过六旬任然身上坚硬如铁的男人,此时却如同一个新生的婴
儿一样柔弱。
于是,我没有再去惊扰他,而是同样默不作声的感受着他情绪的变化。直到
那时,我终于明白两个人之间的无声胜有声的默契是什么意思。虽然我们之间没
有任何交流,但我却就像是能感应的他内心一样。他的身体越来越重,但我却越
来越享受他身体给我带来的那种窒息感。直到后来,当我突然感受到,丁伯的双
手已经离开了我的手臂,而是顺着我的肩膀,终于开始像我期待中那样,在我的
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