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这是他年轻当兵时就留下的习惯,但我看
的出他很放松,我与妻子在一旁的亲昵并没有让她感到不自在。
我躺在浴缸里,一身积聚的疲惫一扫而空。如果不是一年多前妻子出轨被父
亲抓了个现行之后,可能现在家庭里的地位依旧还是她高高在上而把我踩在脚下。
婚姻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抉择,我曾经对于这段婚姻无比后悔。
说来还真是感谢父亲,结婚前他就反对我和当时还是个没名气的演员杨欣欣
在一起,说这女人就是一花瓶,结婚后她推掉了本就不多的演戏邀约,却又不做
家务,每天就知道逛商场买买买,如果说这还能因为她养尊处优惯了尚情有可原
的话,她性格略显怪癖,那张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还特别恶毒,她为了保持身材
不愿生孩子,有时候甚至不让我碰她和她做爱。
她是个挺强势的女人,利用我脸皮薄胆子小的性格弱点稳固地维持着我们以
她为主的婚姻关系,有时我真的后悔为什么当初自己要贪图她的美色而娶她为妻,
不过在更强势的父亲面前,她居然温顺的像一只小雌猫,如今我们的婚姻关系终
于形成了在家由我父亲牢牢掌控她,而我自己在外却逍遥自在的生活,我对她的
感情也越来越淡,甚至不如我对她那副好皮囊单纯的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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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完澡擦干身子,走出浴室的门,「欣欣,帮我拿下吹风机好吗?」我朝客
厅大声呼道。
「给你。」把吹风机递给我的是父亲,「她在接受体罚。」
我朝着客厅阳台的方向看去,不算宽敞的单人沙发上靠着一具年轻少妇的半
高挑肉体,正是我的妻子杨欣欣。她的上半身双手背在身后,紧身的打底衫被向
上掀起,露出她那坚挺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两颗粉嫩的乳头被两只彩色的塑料
夹子夹住,下半身几乎是全裸的,两条勾魂的大长腿向两侧展开到了极致,腿弯
的地方被黑色的胶带固定住,呈现一个M字型打开,黑色的丝袜在裆部被撕开一
个巨大的口子,灰色的百褶裙静静地躺在单人沙发旁不远的地毯上。
妻子一双迷人的眼睛被黑色眼罩蒙住,嘴里还塞着一只口球,走近一看,细
微地可以发现香涎从嘴角慢慢的流淌出来。粉颈上一个黑色皮质的项圈连接着一
条细长的金属环扣链条,我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我结婚前养的金毛犬「大壮」曾经
带过的项圈和狗链,后来在妻子的威逼利诱下我只能将「大壮」送人,如今这只
真实被金毛犬戴过的狗用项圈在闲置了三年多后居然找到了用武之地,如同量身
定做般的戴在了妻子脖子上。
父亲在坐在一旁的三人沙发上,依然把全部心思放在TV—8的农村题
材电视剧上,仿佛他刚完成的这捆绑少妇的绝色作品与他毫无干系一样。
我也无心再吹头发了,我站到单人沙发前,妻子却毫无察觉,即使他察觉到
了我的靠近,也没有办法说出任何话来。
我低头望向妻子暴露在空气中那闪耀而光洁的阴部,似乎有一颗水绿色的宝
石浑然天成的镶嵌在阴户下方的肛门里,居然是一个肛塞,我心里埋怨起父亲来,
这可够狠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媳妇。
单人沙发前的木质矮凳上,端放着一只假阳具,父亲却没有将它插入妻子的
阴道,难道是将行使此项权利的机会留给还是法定丈夫的我吗?
我转头望向父亲,他根本没有理睬我的意思,继续看着电视。
都说北京是个花花世界,是个大染缸,我那乡下来京的农村老父亲,短短不
到一年的时间内居然学会了那么多折磨女人的招数,还都是用在自己的儿媳妇身
上,要知道他刚来北京时不过还是个时不时穿着解放鞋,操着一口浓重口音普通
话的农村老鳏夫而已。
妻子此时显然已经是动情了,她的呼吸比之前更急促一些,蜜穴被自己分泌
的液体浸湿,显然她此时无比渴望和欢迎任何棒状物体进入她的体内。
原来如此,都说知子莫如父,父亲还真是用心良苦,知道出差归来的我时隔
三个月必定要在自己妻子的身上狂风暴雨的发泄一番,提前就预热把儿媳妇的身
体欲望给完全调动起来了。原本昨天晚上在深圳找了个美女疯到凌晨2点的我,
此时看到妻子如此姿势和美景,我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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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置在阳台的洗衣机定时音乐响了,可能按平时都是妻子来收拾,然后把洗
好的衣服晾晒在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