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泰国男人最后都点了头。
我就这样被绑着坐了一下午,琳姐和其中的一个泰国人离开了屋子,只有另
外一个泰国人在守着我。
到了傍晚,我听到门外有车辆停下的声音,早时跟着琳姐离开的那个泰国人
回来,守着我的那个泰国人把我嘴巴也贴上胶纸,然后两人把我抬到车上。
我看到琳姐早已在汽车上面,车上好像还有不少食粮和食水,还有一名司机。
待那两个泰国人上车后,车子便开动了。
车子在高低不平的路上行驶,我被绑着了四肢,不能移动身体,被汽车颠簸
的十分难受。
琳姐和那两个泰国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从傍晚走到清晨,汽车才停下来加
油,补充一些乾粮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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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泰国人把我嘴上的胶纸撕开了,喂了我一点水和食物。
休息了几个小时,汽车又再行驶。
这时我心下早己明白,琳姐不是要带我到机场,而是要把我『偷渡』回去香
港。
汽车就这样走了几天,每一天只有几个小时的体息,到了第三天的晚上,汽
车到了一个码头。
我又被那两个泰国人抬着上了一艘船,我心头苦笑,本来想到泰国来走私毒
品的,谁知毒品没走私成,我倒成了被走私的货物了。
全程琳姐一句话也没有说,心神恍惚,有时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但的
时候却露出了哀伤无奈的神色,很明显是在想她和大力以往的事情。
在船上我一直在想,最好这船被中国的海巡队捉了,那我便能够逃出生天。
看琳姐的样子,在没有得到那个手机前,她是不会杀我的,她很在乎大力,
更在乎他到底在外面有没有女人。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头一叹,有所欲即有所蔽,她为了这个大力,不惜与敌
同眠,现在又要冒走私被捉的危险,只是为了要弄清楚到底他有没有死,有没有
在外面有女人。
她似乎没想到,若我骗了她,那大力就是已经死了,要是我没有骗她,大力
就是早已带着另外一个女人走了。
不管我有没有骗她,她都已是永远失去了大力了。
在船上的颠簸不比汽车的少,期间琳姐给我喝的水和吃的食物,也仅只是能
够维持我生存。
就这样又饥又渴的在船上过了数日,船泊了岸,我被人抬下来。
拖着疲累的身躯向附近一看,感觉有点熟悉,再看清楚一点,这儿果然是在
西贡码头附近。
我心头一喜,终于回到了香港,只是夜深人静,附近没有人,也没有车。
琳姐左右望了一下,对我道:「你把手机埋在哪儿?带我去。」
我左右一看,苦笑道:「地点倒是在西贡附近,不过难道我们就这样走路去
吗?」
琳姐打了一个电话,我们就在原地等了两个多小时,有一辆车驶来,车上的
人下了车,把锁匙给了琳姐,跟林姐说了几句话,便自己走了。
琳姐指挥那两个泰国人把我抬上了车,向我道:「现在快说,在哪儿?」
我把傅浩别墅的地址告诉了她,那两个泰国人的其中一个用导航开车,不过
他明显不认得路,几次走错了。
车子到达后,琳姐十分着急的说道:「快告诉我,你把手机埋在哪儿?」
刚才在车上我便一直在盘算,当日我跟阿武打的电话,根据他的回答,我相
信他已知道我有危险。
我问他傅浩埋尸的地方,希望他会有准备。
要是阿武想不到在这儿守候的话,我还有另一个想法,我想到当时放傅浩手
枪的地方。
琳姐已吩咐那两名泰国人把我从车里抬了出来,又催促道:「快说,你把手
机埋在什么地方?」
我看着琳姐,身子动了动,琳姐哼的一声,让那两个泰国人把我把我脚上的
捆绑鬆了,但我的手还是反绑在身后。
琳姐自己用枪指着我,说道:「走到你埋傅浩的地方便站着,不要想玩花样。」
被绑了数天的双腿甚为麻木,我一边缓慢的行走,让双腿慢慢舒展一下,一
边对琳姐道:「已经过了这么久的事了,而且现在是晚上,月黑风高的,我很难
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