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气预报最近有场台风会降至这里,他们在海岛又呆了几天,便打算提前回去了。
傅宴安和谢随歌很不舍,回去的前一晚怎么都不肯睡觉,傅朔只得陪着两个孩子到外面玩。
他们在沙滩上打闹累了,回到别墅喊饿,傅朔又去给他们做夜宵。
谢随歌趁机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向傅宴安晃:“安安!”
傅宴安眼睛一亮,掩护着谢随歌把酒灌进可乐罐。
等傅朔端着盘子过来,傅宴安拉着爸爸坐下来:“爸爸,你也和我们一起吃吧。”
傅宴安坏心思地给傅朔倒掺了酒的可乐:“爸爸喝。”
傅朔拒绝不了儿子,端着杯子抿了口,便喝出里面的酒味儿。
他抬头看谢随歌,谢随歌立马避开他的视线,若无其事地摸自己口袋:“哎呀,我烟呢,安安,你是不是偷我烟抽了!”
傅宴安大叫:“我才不抽烟!”
谢随歌笑嘻嘻道:“敢抽烟,打你屁股。”
傅朔知道谢随歌肯定是往里面放东西了。
上次傅宴安只吃了半片就变成那个样子,傅朔不知道自己喝下多少剂量,起身沉声说:“我上楼了。”
男生看爸爸脸色突然变冷,紧张道:“爸爸,你生气了?”
“爸爸,你是不是喝出来有酒了,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啊。”傅宴安紧紧抱住傅朔的胳膊,可怜道,“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我们喝点酒嘛。”
谢随歌帮腔:“对啊,喝一点嘛,上次都喝了,又不会有什么问题。”
上次确实没出问题,傅朔头一次可以在儿子面前展露自己肮脏的,罪恶的欲念,直到傅宴安昏厥过去,他还像野兽一样匍匐在儿子身上,进行违背人lun的性爱。傅朔不重欲,但也不是圣人,如果他还未尝过禁果,可能还会竭力抑制住压在骨子里的欲望,但现在,潘多拉的魔盒已经打开,只要被稍微挑拨,他脑子里就会冒出那天儿子乖顺地躺在他身下,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他爸爸,求他射进去的yIn靡画面。
他快死了,他只是想在死前再和儿子亲近亲近。药很安全,除了谢随歌,没有人会知道。而男人嘴巴很严,绝不会暴露他。
傅朔内心无法抑制地冒出这些念头。
谢随歌看他迟疑,知道有戏,向傅宴安使眼色。
傅宴安接收到信号,趴在自己爸爸肩膀上,天真说道:“爸爸,我上次喝醉是不是耍酒疯了。你放心,我这次肯定不会的。”
傅朔脸色更奇怪,谢随歌差点笑出声,又说:“没事的,机票是下午,还有很长时间。”
傅朔最终顺从了,被儿子压着重新坐下来,说道:“下不为例。”
他已经喝下去药,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只能配合谢随歌灌傅宴安,只有让儿子先失去意识,他才能维持作为父亲的体面和镇定。
傅宴安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危险,因为爸爸不生气了,所以很开心地喝下一杯又一杯,很快男生俊朗的脸上泛起chao红,黑眸失去焦距,氤氲起水意,醉醺醺趴在餐桌上,无意识地呢喃:“好热……”
傅朔也感觉身体里涌动着燥热,他伸手去已经迷糊了的儿子,对也喝下去不少的谢随歌道:“去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