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随歌好像真的想Cao死他一样,他爸爸离开了两天,谢随歌就在别墅里足足Cao了他两天。
除了吃饭睡觉,谢随歌的鸡巴几乎就没从他的屁股里拔出来。
傅宴安由先开始的挣扎叫骂,到爽得呻yin,再到哭着求男人轻慢些,射快点。Cao到最后,傅宴安一看见谢随歌那张漂亮妍丽的脸就腰肢酸软,大腿根哆嗦,到饭点也吃不进去饭,摸小肚子胀胀的,全是谢随歌射进去的Jing。
第三天下午,傅朔终于回来了。
傅宴安当时正在浴室里给男人口交,听见外面开门的声响,激动得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傅宴安喜形于色,心想这下可不用怕男人了。他迫不及待地吐出嘴里的鸡巴,从浴缸里站起来就要往外面跑,被谢随歌伸手拽了回来。
男人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声响,修长微凉的手臂从他后背缠上来,声音柔柔地问:“安安要去哪儿,这么着急找爸爸吗?”
傅宴安这几天彻底被他欺负怕了,忙不迭地点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爸回来了,我得先出去……不然我们会被发现的……”
谢随歌懒洋洋地趴在他肩头,纤长漂亮的手掐住他的下巴,食指和中指探进口腔按他的舌头:“这么害怕啊?”
“嗯嗯……”傅宴安被他手指抽插,不停吞咽口水,点头。
“那害怕我,还是更害怕爸爸?”
“……”
傅宴安觉得谢随歌这几天真的好奇怪,虽然男人以前也在床上说过意yIn他爸的sao话,傅宴安都把那些当作男人的恶趣味,但这两天实在太过频繁了。
谢随歌经常有意无意地逼问他,相信自己相信在乎爸爸,自己做得爽还是爸爸做得爽,爱自己多一点还是爱爸爸多。
简直就像刻意和傅朔较劲一样。
天地良心,傅宴安可从来不敢想自己会跟爸爸发生什么。
他怕他爸爸知道了一巴掌扇破他的脑袋瓜。
现在爸爸就在一墙之隔的客厅,他又被谢随歌这么柔声细语地威胁着,傅宴安怕自己说了什么过激的话惹得男人发疯,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局面,小声嗫嚅道:“害怕爸爸……”
果然,谢随歌听到后满意地把手指从他嘴里抽了出来,掰过来他的脸,在唇上重重亲了一口,夸道:“安安真聪明。”
“行了,出去吧。”
傅宴安立马从浴缸里连滚带爬地翻出去,一刻都不带犹豫地冲出浴室,套上衣服去找傅朔了:“爸爸!”
谢随歌浑身光裸地趴在浴缸边,听门外男生欢快的叫声,用手撩着水冲掉地板上男生刚才踩出的水印,忽然笑了一下。
他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跟傅朔吵架可笑,试探傅宴安也可笑。
他只不过是个临时加入这个家分财产的外姓人,有什么立场这么做呢?
人家的儿子,爱怎么决定就怎么决定,他管个屁,多此一举。
谢随歌仰躺进浴缸,看着窗外湛蓝的天,有些茫然地想,可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周向远那傻逼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妈走时还能哭成那个狗样,傅宴安,应该只会哭得更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