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傅晏安的口交技术,给他含俩小时谢随歌都不一定能射,谢随歌亲了他一下后,让男生背过身。
傅晏安乖乖照做,他嘴巴还酸着,说话有点含含糊糊的:“你说过不Cao我的。”
“放心吧,不Cao。”谢随歌让他并拢腿,插入男生汗津津的大腿中间,双手掐住他的腰,试着挺动了一下,“再并紧一点儿。”
傅晏安明白他要做什么了,不就是腿交嘛,又不是没做过,总比他嘴裂了好。
男生乐得清闲,收紧腿,撅着屁股,随便谢随歌怎么弄,反正他不用再废力气了。
谢随歌对于这种事明显比乔依洋熟练很多,一边Cao他的腿心一边给他打飞机,揉得傅晏安忍不住小声哼哼起来,鸡巴很快流水了,青筋鼓胀,一抽一抽的,想要射Jing。
铁艺床没家里的实木床稳定,被他们两个撞得咯吱咯吱响,傅晏安蜷缩着身子,喘气道:“我...我不行了,想射......”
但身后的人显然没乔依洋那么好说话,谢随歌纤长的手指灵活地玩弄着他的Yinjing和囊袋,笑着说:“安安这么快,是早泄。”
“你......啊......也快点,都快半个小时了,我爸快下来了...啊......”傅晏安被谢随歌撞得向前爬,手抵住铁艺床的栏杆,俊朗的脸上满是被情欲征服的苦闷和快意。
但男人好像根本没有要射的意思,还是不急不缓地cao着他,只不过每一次都特别重,撞得傅晏安的头都差点磕墙上:“安安喜欢我,还是喜欢爸爸?”
“我他妈......”傅晏安要急死了,怕自己爸爸下楼听见动静,“你鸡巴是不是有毛病啊?怎么还不射?”
“不喜欢吗?”谢随歌重重撞了他几下,继续说sao话,“又大又持久,可以把安安cao得水都流一床。爸爸见安安晾床单,闻见一股子sao味儿,问怎么回事,安安就回答小鸡鸡没出息,尿床了,然后让爸爸带着安安去医院看鸡鸡。”
傅晏安臊得脖子都红了,扭过头骂男人:“你总提我爸干嘛,你是不是变态?!”
谢随歌笑,抬起帮男生打飞机的手让他看,指缝里全是傅晏安亮晶晶黏糊糊的鸡巴水:“安安才变态,意yIn自己爸爸,sao水都流了我满手。”
傅晏安被他倒打一耙,气得说不出话,干脆用枕头蒙住头,趴在床上装死。
谢随歌cao了他腿心一会儿,又把他掰过来,要cao嘴。
傅晏安头发也被汗打shi了,满脸chao红,张开嘴让男人把鸡巴塞进去,谢随歌自己撸jing身,他用舌头舔gui头。
又折腾了好久,男人才总算射出来,一半射他嘴里,一半射他脸上,傅晏安睫毛上都沾了白色的Jingye,被恶心得不行,但还是不争气地被男人一摸就泄。
谢随歌让他先闭着眼,用shi巾给他擦干净,再让他睁开。
傅晏安感觉自己好脏,去浴室冲澡的时候用洗面nai搓脸,搓得脸皮都红了,没忍住掉了几滴金豆豆。
出来后谢随歌正站在窗户旁,看着外面的暮色海景抽烟。
男人长得漂亮,抽烟也好看,那张明星似的脸隐了一小半在朦胧的烟雾里,跟电视剧里拍戏似的,有种忧郁感。
但男人几把能有什么忧郁的,有他爸的钱养,还cao了自己。
果然谢随歌听见他出来,一回头就笑:“天不热了,出去抓鱼。”
傅晏安漱了几遍口都感觉自己嘴里还有Jingye那种腥臊味儿,把擦头发的毛巾摔到谢随歌换好的床单上,气道:“我也要抽烟!”
这个世界太脏了!他要叛逆!他要学坏!
谢随歌眯着眼打量愤愤不平的男生,又慢条斯理地抽了一口才把烟在阳台的花盆里摁灭。
傅晏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在谢随歌朝他走近的时候,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
谁知道谢随歌只是松松地绕过他,走到门旁解开锁。
傅晏安一头雾水。
随即,谢随歌深吸一口气,打开门,跟告状似的朝三楼高声喊:“傅朔,你儿子要抽烟!”
“我Cao!谢随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