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明的声音戛然而止,又是一阵安静,池骋给寰明扔了浴巾过去:"先出来,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
抓住了浴巾,寰明起身很快,带的浴缸里的水往外溅了不少,又拿着淋浴喷头冲了遍身子,才草草擦了身子围上浴巾,很快,没到三分钟。
但是外面池骋更快,已经套上了裤子,裸着上半身坐在外厅阳台上,窗户大开,半夜的凉风拂过纱帘,窗外的霓虹灯和高楼零散灯光,映地不开灯也可视物,桌上是池骋拎过来的低度香槟和冰,池骋拿着古典杯把琥珀色酒ye添得很勤快。
寰明也走过来,背靠窗吹风,拿了酒半晌没动,等池骋先开口,池骋像是喝够了,慢悠悠缓下来:“不到四个小时,你除了知道我床上活儿还可以,还知道什么?”
“你好看,我喜欢你。”寰明像是傻了一样只会这一句,半晌又憋出来一句:“你应该是搞艺术的。”
池骋嗤笑一声:“猜的挺准,但是没什么用,今天只能说咱们俩床上挺合拍。小朋友你多大?”
这句小朋友惹寰明皱了皱眉,不过背光没给人瞧见,实话实说:“22了。”
池骋,池骋愣了一下,下意识去摸烟,点上,习惯性想了想自己22那年在干啥,应该是找房,打工,还钱,忙的陀螺一样连轴转。吧嗒吧嗒抽了两口,抬眼看面前这位小朋友,叹了下不同人不同命,开口只说了句:“不合适,算了吧。”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合适?”寰明有点急切,就怕一下子判了死刑,又补了一句:“只是试一试。”
池骋笑出声,不过很坚定,依旧是拒绝的意思:“你现在还读书,没到毕业的时候,家里供的你?拿父母的钱谈恋爱?”
寰明这下哑了口,半天不吭声,因为确实是,虽然家里的确不缺钱,但是这么大人了,没经济来源,享受家里的一切,还想追人。寰明手里的酒一口喝干净也坐下来,很是认真许诺:“我会经济独立,你可不可以给我点时间?”
这话池骋确实是没想到,再三拒绝,正常这时候都应该之难而退了,没想到年纪不大,老古董一样固执得要死,认准了还不放,看在刚才表现不错,耐下性子:“我大你半轮,过两年就奔四十了,年老色衰。”
话里话外拒绝意思不能再明显了,寰明也不是那二愣子,只知道卯足了劲头撞南墙,没继续辩解,转了个弯反要了电话号码,池骋随口报了一串......
寰明记下之后还专门找手机拨了一遍,开的外放:您所拨打的手机是空号,池骋尬住,彻底没辙给了真的手机号,再三勒令别打电话。
池骋极度无语,非常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起身去卧室里躺上一会儿,寰明安安静静小尾巴一样缀在后面,屁颠屁颠跟进去。
看见池骋躺在床上,寰明讨好地从床另一边凑过去轻轻贴近,啄吻颈侧,被嫌弃推开,又从后方拥住池骋叼着后颈皮rou,手上开始套弄自己硬了半天的Yinjing,鼻息粗重,嗅着池骋的气味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