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他哄我说第二天就送我走,说先在石家
庄住一天再说,结果我跟着他到了住处,他就变脸了……」
我皱起眉,问:「他打你?」
杨隽猛地摇摇头说:「他还真的没打我,不过他说我不听话,必须得受到惩
罚,他就给我那里打了一个孔……」
我浑身一个激灵,这个孔我知道,在她的小阴唇上。
「他说,疼了,才能记住,然后……他当着我的面,在他的那东西上面塞了
个玻璃球……」杨隽说的很平淡,却把我惊的汗毛倒立,急忙打断她问:「啥?
啥地方塞了个玻璃球?」
她把被子下的手露出来,朝我的裤裆方向指了指说:「他在他的龟头上打了
个洞,在那之前虽然我们做过很多次爱了,我知道他的那里有些不一样,不过那
个洞里面能塞个玻璃球我之前也没想到。而且,还不是一个,他那个洞是贯穿的,
两边都能塞,不过那天他只塞了一个……」
我头皮发炸,男人的那地方恐怕是最敏感的地方吧,在那地方打洞,疼不疼
先不说,难道不会影响他的性生活吗?可是我马上又反应过来,唉,如果真的有
影响,那一晚上干杨隽好几次的成绩不也就不成立了吗?
但我还是好奇的问:「他在那里塞玻璃球干嘛?」
杨隽抿着嘴,眼神有些飘忽,犹豫了一下轻声说:「他说,他那里有个洞,
所以,我的那里也要有,他在那里塞个球,硬起来和女人做爱的时候,会很疼,
但是,他就是喜欢在那种痛苦中进入女人身体的感觉,越是疼,他就越兴奋。」
「胡说八道!」我又一次打断他,有些激动地说:「我也是男人,做那事的
时候,要是疼了,很快就会软下来,哪里会越来越兴奋?」
杨隽眯着眼睛,有些带着嘲笑的口吻说:「女人和女人还不一样呢,男人和
男人也不一样呗。」
我皱着眉,不想和她争论这个话题,不做声。
「不过说实话,他那玩意塞了个玻璃球,还真的让女人很爽哦。对了,海涛,
要不哪天你也去弄一个呗……我想让你也带一个玻璃球和我做。」她说出这话的
时候,居然面不改色的。
我带着嘲笑,又有些鄙夷的口吻说:「和你?不可能了。」
她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满不在乎斜了我一眼,自顾自地继续说:「我
那时刚被打了个洞,下面全是血,钻心的疼,但是他带着那个球和我做爱的时候,
没多一会就让我高潮了,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了,高潮一波接一波的来,拦
都拦不住。」
突然的,她的脸色一变,牙关紧咬,怒不可遏的继续道:「他做完了,我本
来以为这就是他的惩罚了,我还和他嘻嘻哈哈地闹,让他找消毒药水给我擦下面,
结果他儿子就冲进来了,小文你也知道,又高又壮的,我刚要反抗,一拳就把我
打昏过去了,等我醒过来,他正在我身上使劲干……」
我的心揪着一般的疼。
「你一点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吗?」我问。
她摇摇头说:「小文在强奸我的时候,我使劲哭,求刁哥让小文放过我,刁
哥说,只要我答应跟着他去南方,他就保证小文以后再不会来折磨我,我就答应
他了。」
「那时候去深圳,刁文广没有跟着吗?刁老三不是专门去的石家庄要接他儿
子吗?」我问。
「小文次强奸我,其实并没成功,他好像不大会做这事,弄了好半天也
射不出来,后来刁哥就故意在外面弄声音把小文吓走了,当时小文非常害怕,就
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怎么着也找不到,后来急着走,就没带着他。」
「刁老三那不是还是没守约吗?最后刁文广不还是一直都有欺负你吗?」我
愤愤不平的说。
杨隽无奈的笑了笑说:「其实在深圳还好吧,那时候没有小文,我和刁哥虽
然提心吊胆的,不过那二十几天也算是挺开心的。」
我想掀开我的左衣袖给她看看我的手臂,在她开心的那二十几天里,我是怎
么过的,不过还是算了。
但我嘴头上却也没客气:「你开心了,你妈开心吗?就算你不管我是死是活,
你也不管你妈妈是吗?」
她的脸上毫无愧色,只是皱着眉,呆呆的看着我,说:「在深圳的那段日子
里,我也有想你,也有想我妈,但是……」她脸上的肌肉抖了一下,接着说:
「那时候我就好像是被他洗了脑,就是贪恋那种毫无思想,毫无羞耻身体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