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应过来。
我急忙朝他点点头,微笑着想和人家打个招呼,谁知道那大叔顺手把垃圾扔
在楼梯间角落的垃圾桶里,很奇怪的瞪了我一眼,转身就回到了他家的门里。
我无趣的正准备转身进屋的时候,那大叔突然用很严厉的口吻说:「你们才
搬来的?我告诉你们,这老楼隔音不好,我家有上学的孩子,你们两口子以后小
点声!都忍你们两天了,还能天天整到二半夜?」
我的身体触电般呆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邻居的门「咣」的一声猛地被关上了。
我呆若木鸡般傻在那里好半天。
我傻笑。
我感觉我已经没有什么心可以继续伤下去了。
杨隽已经整整两天杳无音讯了,哈哈!个关于她的消息就是这个。
两天,我太蠢了,他们两天都在这里!
我还有什么好难过的?
我感觉自己已经被人无情的掏空了。
心早已不再属于我。
眼泪?我居然会为了这样的贱妇,不!淫妇!淫贱的荡妇而流泪?我他妈的
还是不是男人?能不能有点出息?李海涛!你他妈就是王八头!你他妈就是个大
傻逼!
好!我就去看看你们这两个贱人这两天都在我的新房!我的新房子里干了些
什么不知羞耻的恶心事!
打开灯。
客厅里还是我上次来的那样,家具都堆放在房间的中间,为了过两天要刷墙
嘛,我一个人把这几个破沙发都推到了中间,用塑料布蒙上了,现在上面满是灰
尘。
这是个三居室,两个卧房,一个厅,一厨一卫。
副卧里面的床已经被我拆了,只有主卧里有床,大双人床我那天犯懒了,没
拆。
我直接进了主卧。
出乎我的意料,房间里被打扫的非常干净。床上的被褥整齐的叠放着,床单
规规整整一个褶皱都没有。
问题是,我上次来的时候,这房间里的被褥都被我卷起来立在了墙角。
现在我看到的是一床新被褥,床单枕套都是新的。
地面上被打扫的一尘不染,一片碎纸屑都没有。
墙角有个崭新的塑料洗脸盆也是我上次来没有的。
我想起来,这里的卫生间的旧瓷砖被我刨掉了一半,有水,可以洗脸,但不
能洗澡。而事后洗澡或洗下身,是杨隽最大的习惯。
衣柜是空的,杨隽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拿,只有随身的证件和物品。
房间里有股淡淡的香水味。
床头边上有一包用了一大半的抽纸纸巾,在靠近床头的地面上还放着一个装
了半瓶白水的玻璃杯。
我把床上的被褥和枕头翻开,枕头下立刻出现一个团成小团的淡藕荷色的小
布团。
这是杨隽之前穿过的那条有小花的蕾丝边内裤。
床里侧靠窗的那边有个已经很久的木质床头柜。
我转到另一侧,刚才进门没看到,床头柜旁边有个纸篓。
纸篓里面,有一大堆纸巾团成的小纸团。
足足有半纸篓。而且里面只有团成一个个小团的纸巾,没有其他东西。
我踢了踢那个纸篓,里面的纸巾团明显都包裹着一团东西,或多,或少,或
浓,或稀。
我想我知道这大半包抽纸干嘛用了。
床头柜里我找到了一盒避孕套。
只少了一个。
半纸篓的小纸团,却只少了一个避孕套,杨隽啊杨隽,你还真打算给这个畜
生生孩子啊?你的卫生习惯呢?你就如此疯狂地让那个男人把那种足以毁掉你一
生的体液倾泻到你的身体里?你以前和我不是不带套子坚决不给做吗?你疯了吗?
两个白天一个晚上,这是干了多少次才有这么多纸团啊?
刁金龙啊,你都五十多岁了,就你那臃肿的身板,那高血压,你妈了个逼的
你真拼命啊!
我恨的咬牙切齿,但我发觉我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愤怒了。
我现在感到的是一种奇耻大辱。
杨隽!我的女人!我的妻子!这两天里,是以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来面对这个
比她大了足足有二十几岁的老男人每天如此疯狂的蹂躏?
至少,现在为止,你杨隽还是我李海涛法律上、道德上合理合法的妻子!你
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就那么贪图这种肉体上的快感吗?你连最基本的羞耻心都没
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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