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意志的手握在根部,他的手握在上半部分,合在一起,竟还没有完全握住,依然露出一小截,还有紫红的龟头,如果用龟来形容,德意志这个应该是只龙龟了吧。
德意志松开手,任由加百列握住他的命根。加百列握着他的鸡巴,先将包皮推到顶端,再撸到根部,巨大的撸动幅度扯动了下面悬起的沉甸甸的囊袋,硬邦邦的鸡巴高高翘着,硬到加百列往下压都需要使上力气,一松手,就会猛地回弹,啪地打在德意志的腹肌上,龟头几乎快要碰到肚脐。
之前握住这根鸡巴,都是在故意当成玩具羞辱,现在握在手里仔细欣赏,加百列竟生出了“好看”“漂亮”这样的感觉来,他好奇地俯身凑近了德意志的鸡巴,舌尖微微伸了出来。
德意志猛地后缩,闪躲了一下。
加百列抬起头,不满地看着他:“躲什么?”
“脏。”太突然了,德意志完全没料到加百列会想要舔,脸上甚至有些慌乱。
“你没洗啊?”加百列意外地问。
“洗了。”德意志无奈地笑了,他想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是……洗没洗都脏。”
“你还觉得自己鸡巴脏?我不信你没让人口交过。”加百列十分怀疑,德意志这样的人,身边还会缺人吗,他怎么可能没有让人口交过。
“那不一样。”德意志为难地看着捉着他鸡巴似乎执意要尝尝的加百列,不知该怎么解释,“你是我的主人,不一样。”
“你不也舔过我的吗。”加百列反驳道。
“你是我的主人,不一样。”德意志回答得是同一句话,可意味却不同,他看着仰头看着自己的加百列明亮的眼睛,感觉喉咙发紧,话语控制不住地从里面挤了出来,“舔你哪里都不脏。”
加百列笑出了声:“你这阶级观念还挺强的,这么懂规矩啊?”
“嗯。”德意志赞同地点了点头,他看着加百列的眼睛,耐心地说,“口交是伺候人,你可以玩我,不能伺候我,这是规矩。”
“可如果我觉得口交也是一种玩呢,这么大的鸡巴,握着也好玩,舔着也好玩,它不是我的玩具吗?那怎么玩不应该听我的,还要你立规矩?”加百列的话让德意志没法反驳,眼睁睁看着加百列执意捉住了他的鸡巴,伸出舌尖,舔了舔德意志的龟头。
莫大的刺激让德意志的龟头流出了一股淫水,加百列竟然还张嘴舔了一点,含在嘴里,随即脸皱了起来,很嫌恶地抿着嘴,不说话。
德意志赶忙扯过旁边的纸巾,托在手里:“快吐掉。”
加百列皱着眉,摇了摇头,他点了点嘴唇,又指了指德意志的嘴。德意志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的呼吸一下变得急促,俯下身,却发现因为跪在桌子上,伏低身子也太高了,没法低到加百列下面,他迅速转过身来,直接面朝上躺在桌子上,头探出了桌沿,张大了嘴。只是个很简单的翻身,他的胸口却激动地喘个不停。
等他仰头张开了嘴,加百列才俯身,将已经混了很多口水的淫液从嘴唇里吐出,吐到了德意志的嘴里。
德意志合上嘴,直接吞了进去,因为躺着的关系,他整个人是颠倒的,吞咽时喉结的滚动特别明显,加百列甚至听到了咽下去的“咕嘟”声。
“好骚的味儿,确实好脏。”加百列嫌弃地笑着,觉得嘴里似乎还残留着那略显酸涩带着淡淡咸味的古怪味道,便用牙齿轻刮舌尖,又吐出一口口水。德意志一见他低头,就立刻张开嘴,再次接住了加百列吐出的口水。他含在嘴里,用力吞咽进去,不止吞咽了一次,还品尝般再度抿了一下,又吞咽了两次,确保全部都被他吞了进去。
看到德意志那么认真地品尝,加百列又嫌弃又好奇:“好吃么?”
德意志竟然还舔了舔嘴唇:“好吃。”
“又不是没尝过我的口水。”加百列轻笑着说。
“接吻和吐口水是不一样的。”德意志仰着头,因为大半都已探出桌子,所以说话有些费力。
“吐口水更贱,对吧?”加百列当然知道其中的区别,他就是想让德意志自己说出来。
“对,更贱。”德意志沉声肯定了加百列的羞辱。
看着德意志躺在桌子上,加百列站起身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憋了很久的鸡巴立刻就冲了出来。年轻的鸡巴带着一股炽热的青春气息,竖在德意志的面前。他压着自己的鸡巴,放在德意志的脸上,鸡巴根部压着德意志的额头,茎身覆盖了德意志的眉骨,贴着他的鼻梁,龟头碰到了德意志的嘴唇:“我的也不小啊。”
他往前挺,因为身体靠近德意志,德意志的头越发往后仰,从他躺着的姿势来说,也就放得更低了。加百列将鸡巴根部放在德意志的嘴唇上,鸡巴压在德意志下巴上,龟头探到了喉结的位置:“哇,我要是插进去,能插到这里诶。”
加百列这么比量的时候,阴囊压在德意志的脸上,德意志情不自禁地深深呼吸起来,厚实的胸肌随着他身体激动的颤抖而起伏。加百列退后一点,龟头放在他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