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德意志跪在他面前,仰头回答道:“我上大学的时候,就看到过别人玩这个。”
“然后你就尝试了?”杜诺挑眉问道。
“没有,我……一直没有,你是第一个,也是第一次。”德意志垂下眼睛,向着杜诺的鸡巴伸出手去。
“我是你的第一个主人?那你之前为什么没有?”杜诺接住了他的手,抓在手里,不让他动作,继续问他。
德意志有些难堪地垂着眼睛,看着杜诺白皙的手指握住了他的手,他语调僵涩地回答道:“各种原因,都不允许我那么做……”
“那现在呢?怎么又可以了?”杜诺好奇地问。
“因为没有谁能够拦我了。”德意志终于抬起头来,微微一笑,笑容里有种让杜诺感到怜悯的疲惫,“我也……不想再拦着自己了。”
他抿起嘴唇,有些无奈地看着杜诺,仿佛在问,“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杜诺点了点头,眼珠转了转:“你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就想吃我的鸡巴吗?”
德意志愣了一下,脸上瞬间有点涨红,他嘴唇嗫嚅着,竟无法马上回答。
“告诉我。”杜诺用循循善诱的语气温柔地说。
德意志移开了视线,满脸窘迫地回答:“是……”
“你可真坏,把我骗到这里来,还要舔我的鸡巴。”杜诺嘴上这么嘲讽着,可他的鸡巴却随着男人的话硬了起来,他握住晃了两下,“还等什么呢?”
德意志向着杜诺的胯下伸过头去,没等靠近就已经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他的舌尖完全伸出,从杜诺鸡巴的根部一直舔到龟头,接着张嘴含住了杜诺的整个龟头,慢慢往里吞咽。他的嘴唇越来越低,最后贴到了杜诺的小腹,将杜诺的整个鸡巴都含进了喉咙里。他小幅度地动了动,杜诺的龟头就在他的嗓子眼紧窄的地方滑动,快感强烈到让杜诺嘶声低喘起来。这也让德意志马上就控制不住地将杜诺的鸡巴吐了出来。
这个男人竟然在给自己深喉,杜诺吃惊极了,刚刚那强烈的快感让他兴奋至极,德意志的嘴巴将他鸡巴完全吞下的样子也让他记忆深刻。
没等他说话,德意志就认真给他口了起来。他的嘴巴包裹着杜诺的龟头上下滑动,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时不时就会吞到根部深喉一阵,直到承受不住了才吐出半截,继续用唇舌取悦杜诺的龟头。有时他还会把杜诺的鸡巴完全吐出来,用舌头卷住龟头打圈,柔软的舌头一圈圈地绕着马眼转动,淫荡地把流出来的液体全都卷到了嘴里。
杜诺相信德意志之前说得学得快不是虚言,他明显感觉德意志的嘴唇和舌头有注意怎么才能配合得更好,但他觉得更重要的是男人的天赋,或者说他的状态。
德意志几乎是使劲浑身解数地在品尝他的鸡巴,贪婪的样子像是饥饿了十几年的人终于吃到了什么美味。他摇头晃脑地吞吐着杜诺的鸡巴,整个身体都在随着动作而扭动,满身的肌肉线条都写着淫荡。他的双手贪恋地抚摸着杜诺的双腿,舌头一刻也不肯离开杜诺的鸡巴,还会主动去舔杜诺的睾丸,把杜诺口得快感迭起。
杜诺几乎不需要去按他的脑袋,因为德意志自己就动得够快了。他只是在这还不够熟悉的快感里享受着,眯起眼睛低低地呻吟着。
而在口交的时候,德意志的视线总是粘在杜诺的身上,只有当他深喉到了最深处没法抬头的时候才会短暂垂下眼睛,他含着杜诺的鸡巴,本来还有些生涩和窘迫的表情渐渐越来越放松,甚至有种放浪和淫荡。那是多年未曾得到满足的男人,终于得以将一身欲火宣泄出去时才能看到的急切和渴求。他的视线贪婪地凝视着杜诺,能够含住杜诺鲜嫩漂亮的鸡巴,对他来说毫不羞耻,更不难受,而是得偿所愿的快乐,心满意足的激动。杜诺甚至有种错觉,在德意志给他舔鸡巴的时候,身体上最快乐的是他,心理上最快乐的却是德意志。
快感越来越强,杜诺的呼吸开始变得短促,德意志的嘴巴依然一刻不停地吞吸着他的龟头,杜诺无法控制地射了出来,射进了德意志的嘴里。德意志停在那里,握着杜诺的鸡巴对准了准备,嘴唇裹着杜诺的龟头小幅度地来回滑动着,舌尖在里面舔着龟头。杜诺感觉自己的精液直接就撞在了男人的舌头上,接着才从缝隙里溢满男人的口腔,那舌头不住卷动着热腾腾的年轻精液,全都饥渴地积蓄在了他的嘴里。
这是杜诺经历的最强烈也是最爽的一次高潮,射精的时候龟头甚至有种火辣辣的发麻感觉,他感觉自己射了好多,还射了很久,射完之后鸡巴都麻酥酥的,在快感之中一下一下轻轻抽动着,挤出残余的精液。
在杜诺高潮的时候,德意志紧紧地盯着他,杜诺觉得自己高潮兴奋到失态的样子,全都被德意志记录在了眼睛里,关在了记忆的最深处。那些他沉浸于这个男人带来的快感的画面,成了德意志的记忆牢笼里永远不会放走的囚徒。
等他呼吸渐渐平静下来了,德意志才慢慢松开他的鸡巴,张开嘴,里面像是含了一大口浆糊,全身粘白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