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唸唸不忘,不仅暗自出钱资助她的生活,而且在被她暗算险些丧命后
,还执意要重新纳她为奴?忽然,她的的脑子里闪过一道闪电,她勐然醒悟到:
丈夫命令她收拾出一间地牢给倩奴住,这恰恰说明了丈夫已经看透了倩奴,所以
才把她打入「冷宫」,关进阴冷潮湿的地牢里。
甚至有那么一种可能性,在这个生死存亡的节骨眼上,丈夫突然决定要带倩
奴回来,说不定因为倩奴是击败那位老先生的不可或缺的工具呢!世上本无事,
庸奴自扰之。
看来那个噩梦真是吓到她了,竟然让她忘记了丈夫的教诲,胸大无脑的她哪
里需要思考这些事情,天纵英才的丈夫又怎么可能会失败。
石冰兰的嘴角飘出一抹狐媚的笑容,轻移玉步,走到浴室的镜子前,挤出一
些粉红色的沐浴露倒在掌心,将浴液均匀的涂抹在身上,不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
分布全身。
石冰兰细心地擦弄着自己完美的胸脯,丰满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说不出的
舒服,手指抚过乳尖时,她感到了一阵冲动,不由的一个激灵,全身的毛孔都张
开了。
这是她最近次自己一个人洗澡,但此刻她却满脑子幻想着被丈夫淫虐玩
弄,她的双手继续往下,腹部,大腿,最后是经过长期调教后处于兴奋状态的骚
逼,顺着完全充血张开的肉唇滑进了自己满溢出黏滑汁液的阴道,开始缓慢而轻
柔的擦洗起来,左手抱在腰部,纤细的腰身前后摆动。
石冰兰的双眼悄悄地闭上了,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吟,耳畔衹有「沙沙」
的水声,她完全陶醉在了这一刻的舒适刺激中,直到骚逼中一阵短促地震颤
幽灵般突然而至,才把她从罪恶的快感中唤醒。
她惶恐不安地捏住了胯下那半截细绳,轻轻地把阴道深处那个讨厌的异物拉
出来一点,弯腰低头,在两片张开的肉唇里面,她看见了那点点红光,赶紧慌慌
张张地把「蚕茧」
又塞回了阴道深处。
短促地震颤,点点的红光,毫无疑问,这是「蚕茧」
的门铃功能,有人来了,谁会来呢?姑且不说知晓自己与丈夫住在林中屋的
人不超过十人,就算他们要来,丈夫也不会安排他们这么一大早来家里,更不会
允许自己赤身裸体以奴隶之身接待他们,莫非是丈夫改变主意,半路又折回家了
吗?她手抚高耸的胸脯,深吸一口气,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下一条浴巾,匆匆擦干
了身体,飞快地冲出卫生间,撞开卧室中央的帘子,带着一身的潮气赤条条地鑽
进了软乎乎的沙发里。
「室外监控……应该是……是这个按键……」
石冰兰拿起木制平小桌上一个精致的遥控器摆弄了两下,墙对面硕大的屏幕
上马上就出现了图像。
「馀先生,馀太太,我是刑警总局局长任霞,妳们现在在家吗,咱们可以聊
聊吗?」
伴随着一个女人铿锵有力的声音,石冰兰抬头看向大屏幕,顿时惊呆在那里。
屏幕上显示的是大铁门外的实时监控,一个短发女人正按着门铃,她穿着全
套的高级刑警制服,肩上挂着一个黑色小皮包,圆圆的鹅蛋脸上透出难以捉摸的
神情。
——是任霞,她怎么来了,她怎么知道主人在这里住,难道她查到了馀棠的
下落吗,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石冰兰一下子懵了,茫然无措的盯着大屏幕,呆
呆地坐在那里足足半分钟后,才抓起桌上的无线电话手柄,按下了上面唯一的红
色按键。
一阵毫无感情色彩的嘟嘟电平声后,电话接通了,听筒里传出了丈夫温柔的
声音:「小冰啊,妳怎么这么早打电话,家里有事吗?」
「主人,不好了,任霞来了,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家里的,不知道该不该给
她开门,奴婢心里好害怕,奴婢不知道该怎么见她,也不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
…」
石冰兰嘴唇直哆嗦,语无伦次地诉说着,眸子里满是不安。
「小冰,别害怕,就算天塌下来也还有主人在呢,我问妳,是不是刑警总局
的任大局长来咱们家了?」
丈夫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沉稳,不容置疑的平静中饱含着胸有成竹的自信。
石冰兰蚊子般答了一声「嗯」。
「嗨,」
丈夫叹了口气,接着说:「小冰啊,我记得妳跟我说过她曾是妳的领导,也
许她衹是单纯的想跟妳叙叙旧,就算她真是来找棠奴的,她也不可能找得到,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