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不敢反抗...
第二天，李雯雯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公司。
虽然公司也没有硬性要求员工一定要穿什么样的衣服，不过差不多都是约定俗成的‘规矩’，除了职位带总的，大多还是西服。
为了不显得突兀，她选了一件包臀裙。虽说在这之前没忍住剁手买了，如果不是这件事的话，被当成永久收藏品的可能性很大。
一到公司，本以为会被嘲笑的，现实好像完全不同...
“哇哦～”
“雯雯腿好细，平时为什么一直穿裤子嘛，真是可惜。”
不仅熟悉她的人见面就夸赞着，里面甚至还有对她吹口哨的男同事。注意力大半在大腿和那里摩擦的光滑感、空荡荡与凉飕飕的感觉上，没做好这方面的心理建树，现在羞耻到只想找个洞跳进去。
“好了好了，这样围着人家妹子很不礼貌的。”
这时郑爽路过，帮她驱散了‘围观群众’，终于松了口气。
“谢谢爽哥...”
郑爽回过来身，爽朗的笑着，胳膊架在办公地方前面的玻璃，整个人懒洋洋地趴在上面：“放松点，大家都很喜欢你的新形象。”
“嗯...”
看着李雯雯害羞的低下头，不禁无奈，想要改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不过怎么忽然想着改变形象了，杨总要求的？”
“......”
“看来是了，话说你有没有注意到...”
“咳！”
忽如其来刻意且熟悉的咳嗽声，令设计部的全体人都一凛，其中当然也包括郑爽和李雯雯。
“杨总早上好...”
“杨总...”
“杨总...”
“嗯，要到早会时间了，准备集合吧。”
人们都安静下来，战战兢兢地等她进办公室里才敢小声讨论。
“杨总今天心情不太好？”
“大概...谁要倒霉了？”
“不知道，希望不要是我...”
“...”李雯雯对她特意朝自己看的一眼没搞懂什么意思，只感觉浑身一凉。
想要问问郑爽时，眼前空空荡荡，不知去了哪里。
随后在早会上，得知他被派到外地出差的消息...明明之前完全没有要出差的那种感觉啊？
“......”不过她似乎也没担心别人的立场。
中午，一个人坐在员工食堂的角落里，双腿紧闭，用手压着裙摆...就算这样也安心不下来。
这还不是最煎熬的。
本以为会发生什么，可一上午的时间杨晶都没找过她，说松口气好像也有，又像铡刀悬在头顶...
“你好。”正想着有的没的，面前忽然坐下一个人，抬头后，发现是与经常照顾自己的那个男前辈聊天的女性，名牌上写着一个人如其名的名字——刘英。
刘英给她的印象就是脸上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平时做事又快又好，只要是公司中一定有的‘优秀员工’。
不知为何，这样面对着刘英，回给她带来些许正面对着杨晶的氛围，不自觉紧张起来。
“...刘姐好。”
刘英没说话，而是开始吃饭。
李雯雯感到疑惑，当她快要以为对方真的只是碰巧一起吃饭时，平淡的开口了。
“你怎么看杨总的。”
“额？”
刘英说话的时候也在埋头吃饭，好像在和别人打电话似的，可也没见到类似的东西。
“不用紧张，我们只是聊聊，而且...”
类似什么秘密考验似的开场白让李雯雯更加紧张起来，不过紧接着对方给她爆了个大料。
“我前几年刚入职的时候就是杨总带的，那时她还不是设计部经理。”
总感觉言外之意就是我是你师姐，然后现在杨晶正在带她...好像，仔细想想确实是这种感觉。
“我...但是...”
要一本正经说是什么想法的话，不知道怎么说。
每次都被玩弄于股掌，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害怕到抖抖抖以外，其他事情都迷迷糊糊的。
非要说的话，大概是不好应付？
“如果你真觉得受不了的话，和杨总直说就好了，之后她就会‘普通’的对待你的。”
刘英的话好像别有所指。
“谢谢刘姐...我知道了...”
“看来你们...”
“嗯？刘姐你刚说什么了？”
刘英没有给李雯雯再说一遍的意思，或者本来就是自言自语，摇头转移了话题：“杨总要你重做的草图怎样了，下午有时间我可以帮你看看。”
这对于正一筹莫展的雯雯来说，就像遇到及时雨一般。而且知道算是师姐一类的关系后，就更不好推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