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喉咙胀开,她感觉到全身都是燃烧起来的火焰,痛苦难忍。容器不应该有自己的决策,做出反抗的后果,他们手段不单单只会在她身上留下伤那么简单。
“嘶哈。”
“今天明明是发情的日子,难受也应该是没有肉棒填满你。”
顾北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睁开眼睛。
一边坏笑着问:“这是谁的精液味道,嗯?”
“啊哈……三哥,小穴好痛,轻点,轻点,好痛呜啊。”
“哈,吞下去啊,敢流出来一滴,我不会放过你。”江新佑威胁着,低头看着她牙齿紧紧收缩,颤抖唇瓣快要忍不住的闭合,索性将肉棒直插最底,射入的精液直达胃部。
“以为我忍了这么久,才一发就够了?”
“谁让你反抗的?性奴就得给我有性奴的样子!养你这么大,要对你的救命恩人感激啊。”他嘴角挑起狰狞,操的她合不拢嘴哀嚎。
“真骚,都给你了还不放开,想再来一发吗?”
耳边喘着叹息。
那条紧致的通道还在死命的收紧阴道,试图把他的东西牢牢锁在自己身下,不允滑落。
“别喊了,再喊硬死了,你想被我给操昏吗!”
江阳焱抬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一边撞着,嘴里还不时的抱怨:“大哥那家伙,故意把最难的工作丢给我,让我这么晚才从公司里出来,他就是不想让我回来早点操你!真该死,还在你身体里面射了这么多,明明是我们的小性奴。”
“真是坏啊,那两个人,居然趁我不在就先玩弄你了,还没把身体里面的东西给清干净。”
纤嫩手指抓着白色的被褥,惨痛干呕,嗓子被搞坏掉了,声音比划在玻璃上的尖锐还要难听许多倍。
揉着胸前奶子不温柔拉扯变形,抓出各种形状来,紧接着手指插进胯下。
“怎么叫的,这么难听!操死你,逼痛还绞的我这么紧,该死,该死的!”
“三哥。”她颤巍巍喊着,看到他眼底蔓延的火焰,燃烧着整个瞳孔,求饶握住身下那只手:“我好痛,好难受。”
江景没说话,埋头冲撞,额头绷条的青筋凸起慎人,紧勒着顾北的小腹,颤抖着将浓浓精液喷射在了她窄紧的肉洞里面。
他们的尤物。
江阳焱忍了一天,他们江家的男人都有股没什么用
“大,大哥的。”她含着手指,声音嘟囔不清,听着软软糯糯,连嘴巴里的声音都是情药。
“呜。”她含着肉棒激烈摇晃着脑袋,江景从她身体里退出。
江阳焱解开宽松的黑色运动裤,不听她嘴巴里打颤求饶声,在刚硬起的时候,迅速把肉棒插了进去,手指上刚才在她身体里面搅拌染湿的精液,送进她的嘴巴里面舔舐干净。
她以为解放的那一刻,还没松懈一口气,那根火热的肉棒再次冲进来,直倒子宫,龟头狞在里面让她痛不欲生踢起双腿。
弯下腰趴在她的脖子上嗅着味道,已经有两个男人的味道了,虽然她已经被他们三个标记了,可味道的浓烈程度总会被掩盖,这也驱使着内心那点小嫉妒,在她项圈下面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操到穴肉剥离了穴口,肉体从里面被肉棒带出,操红的嫩肉不再流出水润,明明是发情期,水却少的可怜。
她能清晰感觉到里面还有大哥射进去的精液,被那根手指搅拌的泥泞不堪,搅动中发出咕咕声音,气泡般堵在里面,听起来格外淫荡色情。
她的脑袋仰在床边,就连泪水也开始倒流,双手格外无助扒着男人强壮的大腿,哭声干哑塞在喉咙里面,攥紧拳头一遍遍捶打他。
她昏睡好久,又有一双手在她身体上抚摸,转动。
“啊,三哥,呜三哥。”
被男人伸出巴掌残忍挥打在右边胸部上,留下一道巴掌印子。
喉咙里肉棒冲撞进脆弱食管,吞咽食物的地方被用来解决男人的精气,江新佑眉头紧锁,严厉压着她的脸只顾着塞,来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没想到,直接给操的氧气不足晕过去了。
“我差点憋死在公司里,看来下次还得把你带去办公室,你这个尤物放在家里也太浪费了,只有晚上回来操可不行,一天二十四小时里,这逼总得插一个肉棒吧,空着多浪费。”
“哈哈哈。”插在她小嘴里的江新佑大笑:“大哥可真坏啊,这么搞她,小心待会儿被操死了。”
“被大哥二哥操了多少遍能不痛吗!”他莫名的恨意出气在她身上,趴下去就咬住了奶头,整齐的牙齿在粉色的乳晕狠狠咬了上去,留下一道深深牙印,痛得她张牙舞爪揪住他的短发哀吼。
“吃!还能吃的再深,把喉咙打开!”
“真不乖啊,大哥,是不是得让她重新学习一下怎么服侍我们?”
“没关系,我们的小性奴经过了这么多年的调教,早就熟悉我们肉棒了。”
那样的话她会死的,迟早都会被他们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