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的刺激下,他下身的帐篷支起弧度,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他给了薛果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把薛果打醒。
看她眼神逐渐聚焦,陆阙扬了扬下巴:“这下能专心了吗?你的题还没写完,我看就这样写吧,越疼人越清醒。”
薛果吓坏了,她的乳头疼的钻心,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这要是一直玩儿到她写完这套题,还不得直接扯烂?
薛果惊慌地流着泪:“陆老师……果果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果果的奶头吧……呜呜……会坏掉的……果果不想奶头坏掉……”
她扯着他的裤脚,可怜兮兮地哭着,鼻涕眼泪都流出来,可见是真的怕了。
陆阙轻嗤一声:“你的贱奶头是肉做的,哪那么容易坏掉?”
嘴上这样说,他还是纡尊降贵地给薛果取下一个砝码,另一个留在上面,让奶子下坠的弧度不那么惊人,才说道:“就这样吧,下次可没这么轻易饶你。”
明明是自己受虐,薛果却不禁感恩戴德,小鹿般的双眼里盛满了对陆阙的信任依赖,她主动讨好地亲了亲陆阙的脚面,这才继续飞速写题。
过了二十分钟,薛果以惊人的效率做完了。
陆阙收走了她的试题,眼皮都没抬:“还算认真,可以取下来了。”
薛果简直泪流满面,她已经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乳头了,原本以为取下来就不疼了,没想到这夹子夹上去的时候疼,取下来的时候更疼!那种疼就像是生生掀掉了一层嫩皮,疼得薛果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陆阙就当没看见,自顾自地批阅试卷,在薛果紧张的目光下眉头皱起,说道:“还是这么笨,错了10题,你说吧,怎么罚?”
薛果闻言哭得更大声,扯着陆阙的裤脚:“呜……陆老师……真的不能再打了……屁股……嗝……还没好……乳头也……也弄成这样了……求求你了……”
陆阙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对视:“规矩不能废,屁股不能用了,奶头坏掉了,这不是还有一对儿奶子好好的吗?”
陆阙伸手托住她的一边巨乳颠了颠,眼镜反射着无机质的冷光:“这么漂亮的大奶子,怎么能没有鞭痕呢,那就不漂亮了?”
薛果打着哭嗝:“可……可以不打奶头吗?”
陆阙面色忽然变得极其阴沉:“骚货,这可不由得你说了算!”
薛果吓得一阵瑟缩,果然不敢开口了,只跪在那里,无声地掉泪珠子。
为了避免薛果像昨天一样,受罚的时候挣扎哀叫,陆阙先是用静电胶带,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缠紧,而后又用胶带封了她的嘴,最后用眼罩遮住了她的视线。
这样,薛果失去了视觉,身体又被束缚,其他感官就被无限放大,身体敏感度被提升到极致。
陆阙从公文包中拿出藤条,试了试藤条的韧度,这才将目光落回瑟瑟发抖的薛果身上,没有任何预警地,第一鞭已经重重落下。
“唔!——”
薛果的尖叫被憋在喉咙里,她大奶子被这一鞭甩得狂飞,乳浪夸张地荡了好几圈儿才落下,陆阙鞭法极好,两个奶子上留下几乎相同的淤血痕迹,他下手又狠又黑,打得薛果眼罩下的白眼乱翻。
没有任何停顿地,第二鞭、第三鞭……藤条舞动带风,一鞭比一鞭重,从上往下,整整齐齐的九道横向的鞭痕依次排列,最严重的强迫症患者都能被治愈,独留那一对儿红枣般的烂乳头挂在中央留白。
薛果在这雨点般的鞭刑中疼地几乎断了气儿,她重重地呼吸着,下身几乎是每受一鞭,就射出一道淫水,几乎已经射空了体内的骚腔!
薛果头晕目眩,在即将晕倒的一瞬间,最后一鞭终于落下,而这鞭,残虐地准确打中两个乳头!在乳房正中间留下一道最重的鞭痕,填补了空白。
薛果激烈地尖叫一声,浑身发狂般地抽搐,下体一热,竟是失禁了,尿眼儿张开激喷出腥黄的尿水,打湿了一大片地板。
陆阙连续打出这高难度的十鞭,也微微喘息,尤其是最后一鞭,简直是力与美的杰作。
他满意地欣赏着薛果高潮失禁的身体,上面布满了他得意的“作品”。
薛果不知昏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幽幽睁眼,发现她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连地板都一干二净,毫无任何异味,她不知陆阙是怎么做到的,更贴心的是,她被侧卧的姿势放到了床上,伤处完全没被碰到,而且清清凉凉,疼痛缓解了不少,想必已经上过药了。
这人……真是让人恨不起来。
薛果眨了眨眼,小声道:“陆老师……”
“醒了?”陆阙回过头来,表情平静,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来吧,我给你讲讲这几道错题的解法。”
薛果红着脸,又眨了几下眼睛。
两人对视一会儿,陆阙忽然展颜一笑,那一瞬间的颜色让人呼吸都停滞:“真的只是讲题,傻不傻!”
薛果被那个笑容惊艳地忘了自己人在何方,她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