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人按在床头插了几下,还是抽出来戴了套。
段天边先前光顾着帮傅子琛摸鸡巴让他射出来,高估了自己,连前戏都没让做,这会儿被傅子琛抱在怀里用手指翻来覆去插了几分钟,吻都不知道接了多少个,才又重新插进去。
被子将两个人紧紧裹在一起,段天边的脸简直比傅子琛还要红,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被Cao的。
她舌根发麻,脑子里乱七八糟,细白的胳膊挂在傅子琛脖子上,两条腿在被子里锁着他的腰,被顶得不断往上耸动。
被子里空间太小施展不开,连抽插交合的动作都变得困难,段天边挂在傅子琛的姿势本来插得就深,每次往上顶,粗硬的gui头都仿佛顶在最深处的sao心狠狠地碾磨,爽得她眼泪淌了一脸,嘴里呜呜咽咽,毫不自知地吞咽着嘴里泛滥的口水。
她黏重地喘息着,浑身干渴无力,像在沙漠里徒步行走的背包客,全身的水分都在被蒸发。
汗ye顺着她脖颈流下来,被傅子琛低头温存缠绵地舔掉,他吮着那一小块白嫩的皮rou,胯下却依旧不紧不慢地Cao弄着她,囊袋闷闷地拍在她shi漉粘腻的xue口,肥软的屁股被后面两只大手揉得掰开又收紧。
等傅子琛终于射出来,段天边觉得自己都快发烧了。
她有气无力地在傅子琛怀里趴了一会儿,又仰起头敷衍地亲了他几下,摸摸他的脸和额头,确定没有烧得更厉害才把胳膊缩了回去,伸手抱着人,就这么卷在被子里一起睡着了。
傅子琛睡到第二天才退烧。
期间段天边醒了一次,尝试起床把被他们搞得乱七八糟的床单被套换掉,结果被人锁在怀里动都动不了,躺了几分钟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醒过来,连睡觉的房间都换了。
段天边头疼地爬起来,腿软腰痛,身上已经被人清理过了。昨晚把她搞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正坐在书桌前专心看着报表,大概是怕光线太亮段天边睡得不舒服,窗帘拉得很紧,只开了一盏清亮的台灯,他不知道从哪弄了副黑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衬得那张静穆漂亮的侧脸都少了几分冷淡。
段天边看了眼时间,早上九点。
她今天轮休不上班,打了个哈欠慢吞吞从床上起来,裹着毯子往书桌那边走。
傅子琛大概是戴了耳机在听什么,侧对着床,低头没注意到段天边的动静。
等一只温热的手忽然贴在他额头上,才顿了下抬起眼。
段天边懒懒散散地倚靠着书桌,长到肩的头发别在耳后,没骨头似的,一边用手测他的体温,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囔道:“应该退烧了吧……怎么感觉有点凉了。”
她又凑近了,闭着眼,额头抵着傅子琛的蹭了两下,感觉温度确实差不多才满意地往他嘴角亲了一口,直起身打了个哈欠,又披着毯子慢吞吞地回去睡了,整套动作下来不到十秒,亲昵又自然。
傅子琛回过神,看着重新趴在床上卷被子的人翘了翘唇角,转头看向笔电屏幕。
视频会议里所有人都正襟危坐,神色严肃地低头盯着手里的资料看,刚才汇报到一半的人声音都没了,跟个机器人似的站在那里看自己做的PPT。
傅子琛一副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表情,敲了敲耳机上的麦,示意他们继续。
众人:……总觉得他们老板看起来有点得意是怎么回事???
—
C城的雪又断断续续下了快一周,外界所有颜色几乎都被这片莹白覆盖。
段天边从警局出来时,太阳正好从厚厚的云里露出来,给原本冰冷皎洁的雪镀了一层金灿灿的暖光,难得的好天气。
她把系在脖子上的围巾松了松,低头看手机上的消息。
段天边方才摸鱼的时候,给傅子琛发消息说快要下班了。
对方秒回了一个“嗯”,过了五分钟没等到她回复,又给她发,“我也快下班了。”
段天边看着这两条消息忍不住笑,这人发消息的态度语气真是这么多年都没变化,以前段天边只觉得刻板无聊,现在倒是能从这种时间差里get到一点独属于傅子琛的可爱,很有趣。
她一边低头发消息,一边把脸埋在围巾里往前走。
前面一站的马路还没修完,段天边懒得打车,干脆往小路绕着走过去。
这条小路段天边走过很多次,平时比较冷清,但因为没什么人特地过来清扫地上的积雪,周六日会有附近的小孩跑来堆雪人,段天边偶尔碰到那些小朋友,还会被他们排着队喊警察姐姐。
只是这天不太一样。
段天边看着前面那个背靠墙壁,低着头漫不经心地一下下踢着雪人,似乎在等谁经过的青年,抿着唇慢慢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