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春来,冬天过去了,弁袭君没有告白,还在悄悄地暗恋着杜舞雩。
似乎大家都知道这件事,除了杜舞雩本人。
二月的一个晚上,两人同去一个酒会应酬交际。
这是自杜舞雩归来后首次同行。
弁袭君内心欢喜,几乎无法掩盖。
结果就是两人都喝多了。
似乎还喝到了一些加料的酒。
杜舞雩醉得比弁袭君更重。应酬时为了多与对方相处,弁袭君称自己喝得多了有些醉,恐再喝下去要情况不妙。杜舞雩没有怀疑,一直待在弁袭君身边防止发生意外,同时大多数敬酒也都落到了他那儿。
酒会在一个空中花园举办,两人醉醺醺的,弁袭君让助理在同一栋楼的酒店开了间双人房。他们互相搀扶着进了房间。
喝的是香槟,两人都不是不能喝酒的人,理应不会醉成这样,可能是酒里边混进了什么。
杜舞雩坐在浴缸沿上,一手撑着身体,衬衫的扣子已经解开一半多,露出半边胸肌,裆前的皮带裤链也开着,一手握着Yinjing自慰。他低低地喘息,表情难耐,手腕毫无章法地动作。
弁袭君看了一会儿,对方迟钝的知觉没有反应。
他脑子飞快地转,比平时更清醒,该怎么办,是一如即往地保持朋友距离,还是做点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浴室里明亮的灯光有些刺眼,男人细小的呜咽清晰可闻。
一只白皙的手伸过来,与杜舞雩的手相碰,两人明显的肤色交织在一起,处于中心的是rou红色的Yinjing,画面顿时色情起来。
他停下动作。
弁袭君忐忑地观察杜舞雩的表情。
在杜舞雩反应过来这是弁袭君,并且他将要做什么之前,比兜兜转转思考更快的,是gui头传来的快感。
濡shi、细密,强烈的快感。
弁袭君给他口交,Yinjing在饱满的唇间进进出出,他心里被一股冲动占据,药物增强了这股一直被刻意忽视的情绪。这苦涩的情愫就像块海绵,跟此刻嘴里的海绵体相照应,不断胀大、泡发,堵着一颗心脏。
杜舞雩第一次被口交,很快就射了出来,射了很多。一些在弁袭君嘴里,一些在弁袭君脸上。
两人四目相对。
弁袭君脸因为憋气有些红,双眸含水,淡色的唇也随着摩擦而艳丽,左边的脸颊上是几滴白色的浊ye。
这是谁?杜舞雩想。
这么漂亮的脸,还有yIn色的神情,这是谁?是我熟悉的脸,他是谁......
弁袭君先收回视线,他吐掉嘴里的Jingye,仔细把gui头上残存的吮干净,嘴唇一下一下碰在敏感的嫩rou上。杜舞雩残存的理智迅速被爽飞了,Yinjing还没完全软下去,又重新硬起来。
含了一会儿,弁袭君起身去拿洗漱台旁的润滑剂,赤裸的身体在浴室的灯下白得发光。
润滑剂瓶子和套子整齐摆放在一块,他顿住一下,只拿了瓶子。
那边杜舞雩已经在自给自足了,两腿敞开蜷着脚趾,身上泛红。见弁袭君去而复返,主动地让他靠近。两人的视线黏在一起,弁袭君不愿移开眼,他一边蹲下一边想,杜舞雩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看过自己了,甚至目光不会在他脸上停留。
漂亮男人做着口活,抬眼看杜舞雩的反应。两人的目光又短暂相接,杜舞雩像是触电般一哆嗦,脸上飞红一片,拿手捂住了嘴巴。杜舞雩的手骨节分明,掌面宽厚,指甲也修剪整齐,是十分男性的手,此时紧捂着嘴,呻yin声变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