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体。
他已经恢复了体力,不用再被哨兵辖制,但他并未离开对方的束缚,甚至非常享受被哨兵圈住腰的滋味。
胳膊的肌肉好有力……如果把衣服脱掉,让他更亲密地抚摸就好了,他一定会每一寸都细细品尝。
季郁不禁喟叹出声。
高青阳还在自我反省,一回神,发现季郁抱住了他的腰,菟丝花似的整个人缠绕在他身上,美艳的脸上布满红晕,眼睫湿漉漉的,嘴唇半张,一副诱人而不自知的淫荡姿态。
“青阳哥哥,”季郁喘着气,带着水渍的舌尖舔了舔唇,“可以摸摸骚货吗?”
高青阳错愕地睁大了眼睛。明明是他先前用来挑逗向导的侮辱性字眼,从向导的那张性感的唇舌中吐出来时,却让这个花花公子如遭雷击:“你、你说什么?”
季郁的呼吸更加粗重,面上还是那副淫态毕露的样子,饥渴地抓着哨兵的手,按在自己胯下:“嗯唔……摸摸这里,骚货好难受。”
一句一个骚货,分明是自称,却把这个高大帅气的哨兵叫得瞠目结舌、脸红耳赤。
大手僵硬地圈住了一根肉滚滚的阴茎——等等,向导什么时候把这玩意儿弄出来的——高青阳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中的肉物,粗硬的茎身上沾着精液,触感湿滑滚烫,怒张的龟头正对着他,一下一下在掌心蹭着。
他,正抓着根大鸡巴,在给嫂子手淫。
高青阳脑子里闪过这样一丝念头,登时人都麻了。
季郁还在软声软语地央求:“青阳哥哥,快给骚货揉揉吧,下面好胀。”
高青阳浑身僵硬:“……”
齐晃只告诉战友季郁的身体比较敏感,会在一定时间内发情,不发泄出来就会极度痛苦,乃至危及生命。但他不清楚具体细节,也不知道其实只要发泄过一次,这种症状就是可控的,只要被求欢的对象能把持住,将季郁束缚起来就行——不过这点齐晃也不知情。
高青阳之所以来撩拨向导,就是口头花花,可能还有一点点恶趣味,想看看小向导被他欺负,露出羞耻又难堪的神情。
但他真的不知道季郁会这么敏感,以及……主动。
小向导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这也太不知廉耻了。
但季郁明显已经发病了,不管是作为罪魁祸首,还是被战友托付的信赖对象,高青阳都不可能对季郁置之不理。
况且……他也并不讨厌小向导。
高青阳胡思乱想间被推倒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季郁跨坐上来,解开他的衬衣扣子,细细啄吻那一片裸露出的汗湿肌肤。
他是不是对每个上床的人都这么叫哥哥的?
哨兵指尖发颤地想道。
高青阳皮肤白皙,胸肌又大又挺,乳头也是浅粉色的,小小一粒,被含吮时,身下的这具诱人的身体会情不自禁弹立起来,发出闷闷的喘息声。
季郁吻得越发动情,哨兵的腰腹肌肉都被他细细密密的吮吸过一遍,还咬出绯红齿痕。
好美味。
“呃唔——”高青阳骤然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骨透过一层皮肤,勾勒出旖旎的形状。
季郁用牙齿轻叩哨兵的肚脐,咬着那一圈软肉,不断舔舐拉扯。
高青阳脚趾紧绷,涔涔的汗水顺着脖颈流到胸膛,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有种湿漉漉的性感。
最后一粒衣扣解开,高青阳的上半身彻底袒露在季郁面前。
季郁下意识舔了舔唇。
这场景对他而言,可以算得上玉体横陈、活色生香了。
高青阳眼角微红。他几乎是僵硬地被季郁拉下裤子拉链,还要半推半就地,在季郁的引导下抬腿,任由向导那淫荡又炙热的视线一寸寸扫视着自己的私密部位。
——他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自己的身体这么……难以启齿过。
阴茎是胀痛的,龟头一突一突,跳得他口干舌燥。好像流了不少水,因为内裤已经湿了,不过也可能是后穴的淫液浸过来的。
不管哪种都很糟糕就是了。
要命。
明明对着同性袒露身体的时候坦坦荡荡,怎么面对向导,就这么难受呢?
季郁往下滑,把自己埋在高青阳的两腿之间。
高青阳虽然长得健壮,但他的皮肤却是罕见的白皙细腻,摸上去有点类似于蛇类的触感,滑滑软软的。
季郁忍不住将哨兵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俯身去咬他的大腿内侧的嫩肉,温软唇舌一覆上去,哨兵就敏感得叫出了声,臀肌不住痉挛颤抖,像是承受不住似的。
“嗯唔、别、别咬……”高青阳吃痛地张开腿,全然不知这只会让下方的门户大开,被向导更加残忍地折磨那一片敏感地带。
一条黑色的蝮蛇“嘶嘶”地爬上了床。
它看着季郁将高青阳大腿根内侧的嫩肉都咬出了绯红齿痕,似乎感到极度羞耻,便克制不住在床上翻滚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