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贺知看她还是闪躲,经历了那么多次的拒绝和无视,他都快坚持不下去了。
“小学妹又不理我了,你果然讨厌我是吗?”
少年的声音带着委屈的鼻音,低沉暗哑,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
夜弦抬起头,看着双眼濡湿的少年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怎么像个女孩子一样还会哭?
夜弦:“我没有,我没有讨厌学长。”
贺知:“可你一直在无视我,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搭理我。我只是想给你买个兔耳朵,可你瞪我,还扔到一边。我只是觉得你戴上去很好看而已…………”
贺知委屈得连颤音都出来了,一个一米八五的大男生站在操场上和女孩子哭诉,江斯年要是知道了都得震撼他一整年。
夜弦从没遇见过绿茶味如此之浓的男人,她一时间还没分辨出来,还在怀疑自己难道真的做错了吗?
夜弦:“学长,我说过的,我有男朋友,我很爱他,我不会再和别人在一起!”
贺知垂着头,发红的眼睛又多了份愧疚,“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记得你说过你男朋友很爱吃醋,是我没考虑到,对不起,我以后会和你保持距离的,我只有唯一的请求,不要讨厌我好吗?”
贺知真诚的道歉让夜弦终于缓和了情绪,她还是没转过弯,听着他的话甚至还有些感动和莫名的愧疚。
贺知回去的时候江斯年正在打游戏,他将手里的礼物扔到他的键盘上害得他的角色立马狗带。
江斯年叹了一口气拿起键盘上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贺知三两下爬上了床开始拆礼盒,“小学妹给你的礼物,说是感谢我们今天请她吃饭。”
江斯年:“我们?不是你自己装逼要一个人请的吗?”
贺知:“我这个月花超了,你帮我摊一半怎么了?”
江斯年:“贺知,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追小学妹,却没想到她比你富?怎么,这副冷脸是因为刚刚出去自尊心受挫了?”
贺知一听就来气,不是为钱的事,是为了夜弦根本不给他机会!他一气把拆完的盒子啪得往江斯年头上扔,宝格丽的陶瓷戒指项链,贺知右手手指挑起项链躺在床上,摇晃的黑色戒指还是蛮个性的,只可惜江斯年也有一个。
江斯年:“这个小学妹还挺会做人,贺知,她有男朋友的吧?”
贺知:“有啊,怎么了?又没结婚,后来者居上不可以吗?
江斯年:“贺知,你怎么也学会撬墙角了?”
贺知把玩着手里的戒指轻笑一声,“喜欢一个人有错吗?我去表达我的爱意有问题吗?她接受了就是我撬墙角?怎么不说是她那个男朋友没本事栓住她的心呢?”
江斯年无语得摇了摇头继续打他的游戏,贺知躺在床上摸着戒指笑了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