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迫仰起,精致锋利的下巴被抵得很高,而她最薄弱的喉颈就这么暴露在这只隐忍的野兽眼中。
若是咬下一口,这只小兔儿就会死在他的怀里了。
“弦儿,你喜欢这种霸道吗?我可以像厉偌清那样强势,也可以学风爵那样撩人,甚至是霍震那种粗野凶猛,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为你做!”
醉意中的夜弦只听得到男人模糊不清的话语,她很难受,摆了一个难受的姿势,却无力挣扎只能强忍着强行睁开眼睛。
“清……………阿清……………”
夜弦叫出了声儿,只是这声儿叫的不是他。男人咬紧了嘴唇,溢于言表的怒意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侮辱你那么多次,凭什么?凭什么你要爱上他!夜弦!他不值得你爱他!”
“阿清……………”
夜弦不清醒的时候叫着风爵,清醒的时候又叫着厉偌清,木卿歌死咬着嘴唇只觉得自己的心碎了又碎,为什么她谁都可以喜欢,就是不会喜欢他呢?
热泪滚烫,滴落在少女的脸颊上唤起了她的一丝清醒,只是这房间太暗,她分不清身上的是谁,似乎并不是厉偌清,味道不太一样。
夜弦抬起手指的时候都看到了重影,她四下挥动着终于摸上了木卿歌的脸颊,湿湿的,热热的,好像在哭,不知道理由。
“别哭……………”
她想安慰他,可是俯视着她的男人却猛然沉息卷入,她的唇齿再一次被含入了男人的口中,这一次没了之前的温柔,凶猛得甚至是粗暴。
他似乎在刻意勾起她的羞耻,用舌尖勾舔着檀口中的每一寸,两个人一重一轻再一次搅动出了情欲,颈畔泛起的热汗也没被放过,男人的舌尖扫在她最敏感最羞耻的地方刺激着她所有的神经。
夜弦仰着头止不住的急喘,那声声吟喘比任何的幻梦都要真实,木卿歌喜欢极了,哭着哭着又笑了出来。
温暖的大掌附着在少女的胸前,雪兔儿一样的酥胸在他的掌中跳动,揉痒得发胀。
银月白霜,迷离扑朔。
“弦儿,弦儿,弦儿……………”
已经无力的双腿被男人粗壮的长腿分开,她的身体越发成熟抚媚了,比起海滩那次的拥吻,此时摸在手中的曼妙更加丰盈。
木卿歌没有脱去她身上的衣物,只是用牙齿咬着裙子的吊带半褪下来,脱去她所有的衣物更像是亵渎,他不喜欢。
情欲如火,灼人炽热。
一声声的轻唤在少女的耳边回荡,她没有抗拒咬起的唇瓣漾出丝丝呻吟,身上的男人时而柔情似水,时而凶猛如兽。
绵密的热汗在紧贴的肌肤中交融,他只解开了衬衫半敞着并未脱掉,露出的坚硬胸膛贴在她柔软的身躯上,缓磨轻压着抚慰他的强欲,如若不然,他大概真的会成为最肮脏的野兽吞噬掉这只小兔儿。
抚摸,含咬,舔弄,揉捏……………他温柔又耐心得给她带来快感和欢爱。月光,花香,欲味,迷茫,一切都混杂起来,交织着成为这黑夜中最荒唐的纠缠。
“弦儿…………爱爱我吧……………不要让我这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