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千万别说出去”突然间转变了个语调“尤其是你”,说得当然是白子木,又语气缓和的对着琴说道“你先别管这个事了,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你跟他是不是要高考了?安安稳稳考完试,有什么问题我再找你们”伸了伸手,走吧,大年初一总赖我这也不是个事,直接下了逐客令。
琴站起来半开玩笑的说“南爷,您让我把作业本拿走呗?”,“写作业,写个屁作业,他说写作业我还有可能信,你?你在乎这个?走走走,赶紧给我走。”说着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后盖,把两张都泛黄的百元大钞放在桌上,很肉疼的道:“拿走,够了吗,自己再买本新的去。”琴当然不可能拿钱走,这两年时间他也跟这些人渐渐地熟络起来,也敢随便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他们走后,南天枢从角落里找出了一部隐藏的很好的电脑,然后穿戴整齐神色郑重的,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离开了四合院,经过了重重关卡,到了一个安保及其严密的地方,将这份资料放在那个人的面前。
从那天开始,距离燕京千里外的一处华夏国腹地的山脉,就开始了三天一小震,五天一大震的地震,没人知道原因。琴和白子木根本不知道那份东西如果能成会给华夏修者带来什么样的震动,甚至可以说能改写整个地球修者的练习体系,将修行与科学相结合,以前的修者都是单打独斗,如果科学的运用组合技,那么所发出的威力定然是一加一大于一的。
不论科技再怎么发达,整个世界修者约定俗称的规定,修者间不得运用现代大型热武器来战斗,所以一个修者能用的力量是相当的有限,但如果修者能做出像大型武器一样的攻击手段,那么华夏国修者在整个地球的修行界地位,将在至少百年的时间内为当世翘楚。华夏修者崇尚和平,不为以武作恶,只为无人敢犯。
一般的修者再怎么样他也想不到这一层,不是因为学时经历见识的原因,而是一叶障目,当局者迷,可琴却是这个世界修行体系里最大的局外人,也只有他能看的一清二楚,也能找出问题的本源。
从南天枢家出来白子木伸个懒腰懒洋洋的“你干什么去?要不来我家坐会儿。”“写作业”琴用手指搓了下鼻子。白子木诧异的看着他“写作业?你东西不都在南爷哪儿?”琴冲着白子木咧嘴一笑“你有啊”
“操?你丫坑爹呢?搁这坑我?爷怎么招你了,平常待你不薄吧?”白子木揪着琴衣领骂道,不过只得到了琴那一脸高深莫测的笑。
从考场出来,琴慢吞吞的在路上走着,听着周围这些考好孩子们讨论,以后会干什么,会去那所大学,还有考的不好的在嚎啕大哭,这一刻琴突然觉得很迷茫,他来这里好像除了找到静这一件事,剩下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甚至他来读高中这条路都是南天枢的授意。甩甩头,我又不是这里的人早晚要回去,想这么多干什么,把静先找到再谈其它的。
手机突然响了,只有两个人知道琴的电话,一个是南爷,一个是白子木,现在白子木应该顾不上他,那么肯定是南爷打给他的,“考完了?”
“嗯”“考的怎么样?”
“不知道”
“不知道?算了,你现在在哪儿,我一会儿派个车去接你。”,电话的那头只听见嘟嘟的声音。
这段时日琴几乎转遍了燕京的大街小巷,他敢肯定这个地方自己肯定没有来过,因为这是个连地图都不存在的地方吗,坐电梯向下,穿过几道关卡经过很多重核验,身上的所有电子产品包括手表,都被这些人收了去,才来到了最终的地点。
一进门就看见白子木被绑在哪儿,周围站了一圈人,嘴上贴着胶条,见他进来嘴里呜呜的说着什么,为首那人把他胶条撕开,就听见白子木在哪儿骂,那人不得已又把胶条封上了,问道:“你还骂人吗?”,白子木摇摇头,那人颇为不好意思的冲他笑笑:“我们也不想这样,奈何这小子,嘴就没个把门的,越骂越难听,干脆把他嘴封上,吵得人心烦。”
琴心道:“这货真是看不清现实,他敢保证这些人包括刚才的司机,随便个人身上都沾过血,如果白子木真的惹毛了这帮人,估计他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嘴上却说:“这傻缺给您添麻烦了,不好意思哈,您受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些人听到琴这么说冲着白子木的脸色好了很多,更何况琴还是他们请过来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