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君尧进了门,便开始脱衣服,围巾,大衣,毛衣,要脱贴身的T恤时才被坐在沙发的滕尚瑾打断:“先就这样吧,去做饭,我有些饿了。”
站在门口的清瘦男人愣了愣,轻声回应说:“抱歉……但是我以为您今晚不会来的,所以只熬了点瘦rou粥,可能不太够。”
滕尚瑾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说:“那叫外卖吧。先过来给我口。”
卞君尧说了声“是”,拿手机点了些清淡好消化的吃食,然后跪在地上,沉腰翘tun,爬到滕尚瑾两腿中间,用牙齿拉开对方裤链,一边想着幸好他穿得少,一边扯开内裤,放出那根rou/棒。
那rou/棒刚一离开衣物束缚,就斗志昂扬地拍在卞君尧脸上。虽然男人每天都会洗澡,但rou/棒还是有一股淡淡的腥臊,但这点腥臊反而勾起了他的欲/望。卞君尧觉得自己下面也硬了。
卞君尧先用嘴唇碰着gui/头,一路从马眼处亲吻到根部,再含住一枚卵蛋,用舌头慢慢舔舐。此时蜷曲的毛发扎在他的鼻尖和口腔里,但他没有在意,反而开始轻轻吮/吸那枚卵蛋。他听到来自上方的男人稍微有些明显的喘气声后,又换了只卵蛋开始如法炮制。男人将手搭在他头上,于是卞君尧收到暗示,吐出那枚卵蛋,又从rou/棒的根部亲吻到gui/头,舔了一圈冠状沟,再用舌尖去钻男人的马眼。男人明显吸了一口气,抓住了他的头发。卞君尧便不再挑/逗男人,转而张口含住男人的rou/棒。
男人的rou/棒很大,即便只进去了一部分也几乎挤压得让他的舌头无法活动。但卞君尧早已习惯,于是富有技巧性地顶起舌头摩挲rou/棒的系带处,再稍微吐出一些rou/棒,将舌头环转到rou/棒上方,轻轻摩擦gui/头马眼和冠状沟。不久,男人的喘气就变得粗重起来,卞君尧便让舌头归位,口腔放松,尽量让喉咙和脖颈呈一条直线,然后将rou/棒慢慢吞进去,开始为男人做了深喉。男人闭着眼睛,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最后终于有些忍不住了,有些粗鲁地抓着卞君尧的头发开始顶弄。卞君尧顺从地跟随着滕尚瑾的节奏,放松肌rou,完全承受那巨物的进出。卞君尧觉得过了有一个小时那么久,滕尚瑾终于射在了他的嘴里。
两人已经做过很多次深喉,卞君尧经验熟练,没有让那温热的Jing/ye呛到自己,只是将Jing/ye全部咽下后再咽了口唾沫。滕尚瑾摸了摸他有些泛红的眼角,又勾起卞君尧的下巴,用大拇指将流出的Jing/ye擦到他嘴边,看着他伸出舌尖舔干净Jing/ye又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后,轻轻笑了笑,正想说什么,门铃却很不会看眼色地响了起来。
滕尚瑾只好说:“起来吧,应该是外卖到了。”
卞君尧便站起身,转身去开门取外卖。外卖小哥有些奇怪地看了眼他,把外卖递给他后离开了。
他提着外卖去厨房,打开袋子,取出食物改用碟子盛着,又舀好粥取了一双筷子,才端着去了餐厅。
滕尚瑾早就在餐桌旁坐好,等着他将菜布好,然后跪在自己脚边,才开始动筷吃饭。端坐在餐桌主位的男人拿起一只流沙包喂给脚边四肢着地沉腰翘屁股的狗,看着他就着自己的手吃完包子又舔干净流在手指上的馅料,笑了笑,然后摩挲着他的嘴唇说:“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送外卖的看了你一眼?”
看到小狗摇头,男人笑着说:“你嘴唇是肿着的。”